迎面而来,一个骑着枣红色高头大马,穿着厚重铠甲的消瘦中年男人,他目光死死的盯着萧倾城和季锦书的方向,眼神里写满了仇恨。
“萧倾城!你杀我亲女,今日我要为容儿报仇!”
说着,也不给萧倾城回话的机会,继续对着季锦书破口大骂。
“果然是先太子的血脉,全都是白眼狼!
我妹妹从小把你养到这么大,你居然转脸就把他幽居琼州岛,季锦书,我问你,你可还有一点点良心!?”
季锦书还没说话,可被两句话骂全家的萧倾城先不乐意了。
“你这老头脑子是不是坏了!?你那缺心眼的闺女不想着杀我,怎么会被我杀掉?
再说了,什么叫做季锦书把你那倒霉催的妹妹幽居琼州岛,安排她流放的不是当今的狗皇帝吗?当时让她流放的时候,你怎么跟死了一样一声都不知,现在又表现什么兄妹情深!?
别在这恶心人了行吗!?
况且你妹妹现在偏瘫中风,我倒是想把她驱逐出琼州岛,她能站起来算啊!
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又双标的人!”
抨击季锦书就抨击季锦书,抨击季锦书的血脉做什么?
她肚子里还揣了一个有季锦书血脉的孩子呢!万一被他这么一诅咒,长大了真变成白眼狼怎么办?
就像闻丞相小舅子似的。
越想萧倾城越生气,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把对面那个文弱的老头子脑袋打开瓢。
<tt_kyr_aata-tit="食品饮料"ata-tag="精品推荐"ata-typ="1"ata-va="1903"></tt_kyr_a>季锦书见到萧倾城听到后面的话是动了真火,心下顿时有些欣慰。
他们家夫人还知道为他辩驳,总归不是没有心。
但现在她肚子里还有孩子,生气对胎儿不好,不是该有心的时候,连忙宽慰道:“不必与这种理辩三分的人一般见识,说再多也只不过是对他所作所为的遮羞布而已。
他心里未必不知道对,只为说出来让他出来阻拦咱们这件事事出有因。
否则我为大朝正统,你又“仁名”满天下,他根本就没有立场来此阻拦咱们,否则就是个不忠、不义、不孝、不仁、不智,礼之人。
掩耳盗铃的遮羞布罢了。
你身子要紧,和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庸人生气不值得。”
花家家主:……
在场所有人:……
萧倾城:……你说这一席话真的是为了劝我别生气,而不是故意找机会骂那老头一顿吗?
嘴怎么这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