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北戎即便想要得到药方,不从官方走的话根本得不到。
除非,他们亲自上手抢。
想到这里,萧倾城道:“既然北戎使臣千里迢迢的来了,我们不热烈迎接倒是有些失礼,不妨让人一直为他们带路保驾护航吧。
以免走地方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季锦书一听萧倾城这话就知道,她担心会有人去抢各地的医署,补充了一句,“即便他们想要抢夺,也未必就派使臣,北戎人虽然是长得粗犷,但如果打扮成咱们人的模样,其实也就是身材高大了一些。
我们干脆再多在各医署加强防守,以免被人钻了空子。”
夫妻俩在一起商量了一会儿严防死守药方的事儿,面对暗卫们下了命令。
时间过得很快,突如其来的舞弊案荒唐到离谱的程度,甚至可能连舞弊都称不上。
一场乡试过得极其顺畅,并没有引起什么太大的变化
一转眼便来到了小六碗的百日宴。
六碗是个乖孩子,明明是红颜色的“馅”却被自家亲娘捆成金黄色的粽子,也不哭不闹。
他被萧倾城抱在怀里,一双大眼睛乌溜溜的环顾四周,根本就忙不过来。
萧倾城低头看着自家傻儿子,对旁边的季锦书道:“看这样子,今天带他出来一圈都把他累坏。”
季锦书一手环着萧倾城的腰,将母子二人护在身旁,目光同样落在儿子身上,有些好笑的道:“六碗第一次见到外面的景象,自然是要兴奋一些。
好在他不是个爱哭的性子,倒让咱们省了不小心。”
因为瘟疫的原因,谁都不敢把他抱出来,生怕他得病,这还是他第一次出来。
论是花、是草、是树、是木,他都第一次见,怎么可能觉得不新鲜?
没像别人家孩子“嗷嗷”的非要去看这看那,就已经很照顾他们这对爹娘了。
萧倾城觉得季锦书这话有道理,他们家这儿子也不知道随了谁,确实挺乖的,除了饿了尿了会“吭吭”两声,其他时间好哄道令人发指,让她这个当娘的特别没有成就感,不然也不会总拿好吃的逗他。
“希望那些人别出什么幺蛾子,我听说有的孩子生下来不爱哭,可被吓到了之后就总是爱哭。
要是把好好的孩子吓得爱哭,以后不好哄了怎么办?”
季锦书:……你可快闭上你的乌鸦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