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脉异常。
——就当是这东西的好了。
————
又是一年逐月节,终于从睡梦中苏醒,可以到处撒欢的小狗兴奋得不得了,硬是拉着苍璧和魈,还有自动跟过来的钟离,去了璃月近郊的山上,说是要学古人赏月。
——古人。
要知道在场这四个人里,最年轻的一个——也就是眼睛皮卡皮卡闪光的清心——也有五百多岁,更别提钟离和苍璧,那可是年纪比璃月还大的祖宗。
可是看到小狗那满含期待的眼光,几位老人家(清心:娘亲才不老!娘亲最美了!)还是心软地妥协了下来,拖家带口地在天衡山最高峰找了处风景优美的地方,赏月饮酒。
月明星稀,人和景美。
经历多年分别,好不容易重逢,钟离、苍璧,连带着平时总是十分警戒的魈都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半醉半醒间,清心抱着苍璧的腰哼哼唧唧:“苍璧先生,今天月亮这么好看,我们等到太阳升起来再回去好不好?”
———
再醒来的时候,苍璧隐隐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分享了摩拉克斯部分权能,按道理说,他本该脱离肉体凡胎之躯,不会再被风寒流感困扰,但在此刻,他却的确感受到了某种隐秘的渴求,正在岩石加固过的躯体内汩汩流动。
“——先生?”
察觉到哪里不对,本能地想要向神明求助,苍璧睁开眼,却见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古朴的驿亭中,宽大的床榻上,入睡前黏糊糊抱着自己的清心正在不远处,面对着自己蜷缩着,面色潮红。而在他的背后,纹刺着青色花纹的手臂伸出,按在他的腰上,从脖颈后隐隐露出青黑色的发丝,正伴随着可疑的黏腻水声,在空中舞动。
...这是什么情况!
像是被灼烧一样,苍璧连忙闭上双眼,想要将方才见到的淫靡一幕赶出脑海。
可惜事与愿违,当视觉被剥夺后,听觉反而会更加灵敏——
———
“...唔哈...魈、魈上仙。”
清心的声音中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和含混,看起来似乎没有睡醒,完全搞不懂魈为何会忽然不发一语,毫预兆就将挺起的凶器送入自己体内。
像是占有自己的雌兽一样,炽热的肉刃破开仍干涩的甬道,带着一往前的气势不断顶撞,将层层媚肉展开、碾平,直到从层叠的绯红中榨出汁水,顺着交合的阴茎与穴口流出,黏腻地打湿大片衣襟。
滴答、滴答。
是淫水滴落的声音,在苍璧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中,清心发出吃痛的叫声,似乎是被魈咬在了后颈——
——像是真正的野兽在交合。
咬着伴侣的后颈,带着青涩肌肉的双臂紧紧抱着清心的腰,下身如打桩一样耸动,在少年充满肉感的大腿上摩擦,在愈发湿润的肉洞里撞击,将他干得,像是只真的小狗一样,吐着舌头甜叫不断。
“...好、好舒服...哈...魈上仙...”
和平时痴缠撒娇时的少年音完全不同,此时的清心黏黏腻腻,哼哼唧唧,声音像是能滴出水一样,让魈不得不分心,伸出手指堵住他的嘴——上面那张——冷声说道:“噤声。”
可之后,又分明响起了清晰的舔舐手指和吞咽口水的声音。
———
床板的晃动声,肉体的拍击声,还有各式各样的水声。
听着这些,装睡的苍璧脸上愈发绯红,心里忍不住想:我平时被先生抱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在过去,被非人之躯破开身体时,在现在,被人类的手臂扛起大腿时,在被那双石珀般的眼凝视时,我是否也是这样淫荡,这样痴妄?
心里某处传来了空虚和瘙痒,为神明而生的身体里,热流涌动得更加热烈,甚至化成了实质,从臀间甜蜜的洞口蜿蜒流下,述说着自己的寂寞。
“——呵呵,夫人忍不住了?”
在苍璧为自己身体反应而窘迫的档口,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苍璧被吓得就要回身,却被钟离按着腰身,唇瓣贴着耳边笑道:“夫人且安静些,降魔大圣正在兴头,我们打扰了他,岂不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