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尺寸来说,那是该被供奉起来的大小。
长度远超口腔的深度,即使用尽力气,也只能吞掉不到一半;粗度更是超出想象的幅度,大概比灰河单薄的手腕还要大上一点。
所以不管多少次,总会弄得口角撕裂,喉管挫伤。
...当然不可否认也很爽就是了。
并不是生理性的,更多是心理性的,看着如此雄伟的巨物一点点消失在唇间,沾上粘腻的口水,就像是被灰河吞没——
吐出已经变得极为可怕,满布青筋的阴茎,灰河将丑陋的物事贴在脸侧,看着被堵着嘴的莱欧斯利,煽情地伸出舌舔掉马眼流出的浆液:“不会要射了吧?我还没有满足呢。”
———
说起来,在知道灰河和公爵搞到一起后,白手套曾专门来梅洛彼得堡围观过。
上下打量了老大半天,桑尼疑惑地问:“亲爱的灰河,你被公爵操了之后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不应该贤良淑德一点么?”
作为对桑尼问题的回应,你善良地让他回忆了下被按在下水道泡了一下午的美好日子,并表示,再有下次,你会把他绑在莱欧斯利的床边,让他亲眼看下典狱长在床上的贤良淑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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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
操人的是侵占,被操的是给予,什么年代了,还有人相信这种谬论?
单手掐着莱欧斯利肉根底部,将硕大的阴茎插入自己体内,俯身含住男人饱满胸肌上凸起的乳首,狠狠咬住。
手掌玩弄着留在体外的硕大阴囊,牙齿玩弄着被故意玩大的乳头,摆动着腰肢,灰河如开到荼靡的花朵般恶意笑道:“再硬一点,乖狗狗,听话。”
———
守在门口的守卫们面红耳赤,偶然路过的犯人们匆匆忙忙,个个假装听不到办公室里夸张的喘息和拍击声。
并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办公室里,灰河骑在莱欧斯利身上,两腿张开,主动上下起伏,用男人壮硕的阴茎撞着自己体内最舒爽的地方。
“...哈...啊...好爽...”
因缺少阳光照射而格外白皙的肌肤在昏暗的室内摆动,因没有营养而格外瘦削的腰腹被顶出凸起的形状。
阴茎不断进出,将浅色的肛口都磨得深红,里面的嫩肉更是被顶得酥软,淫水像失禁一样,流得莱欧斯利下腹、大腿、到处都是。
“...唔!”
再次狠狠坐下,将那根恐怖的巨物整根吞下,灰河声地缩紧肠肉,死死绞着楔入体内的男根,阴茎射出了浓郁的精水,白浊顺着莱欧斯利的胸腹蜿蜒向下。
———
高潮的余韵缓慢而绵延。
终于从失神中醒来,灰河点燃了一根本不该出现在梅洛彼得堡的香烟,衔在口中,准备起身。
却在体内肉棒即将被拔出的瞬间,被人掐着腰,狠狠拽了回来。
“...莱欧斯利!”
尚在不应期的肉洞被瞬间顶开,一下冲到最深处。脖子上的项圈也配合地放出电流,酥麻的痛感瞬间走遍全身。
被迫以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办公桌上,灰河回头看向身后站立的男人。
不知何时取出口中的领带,顶着满身灰河抓咬出的痕迹和流出的精液淫水,莱欧斯利弯腰取过灰河掉在桌上的烟到嘴边:“哦,这就结束了?那好吧,接下来是我取乐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