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不,功夫一般,癖好糟糕。
白鸟对公子的评价可不是中生有,因为这个家伙在床上真的,非常恶劣。
血液、伤口,这些在平时的打斗中也会产生,勉强可以忍耐,但是更多的——
“——啧,至冬的变态。”
———
那是在从稻妻回来后不久。
某个蠢货放出来的魔神余孽想要登陆璃月,为她被镇压的丈夫报仇。
早早发现了端倪,你被凝光和刻晴派到了最前线,正面抵挡【跋掣】的进攻。
一边配合旅行者和申鹤的元素攻击,你一边忍不住在心里想:——就,挺好笑的。
倒不是你看不起跋掣。
只是在看到拥有更多权能的丈夫落败后,正常人(神)的反应,不该是躲到角落,等聚集起更强大的力量后再来报复么?
就这样冲过来打一架,这是什么蠢货至冬执行官行为?
联想到公子顶着那张傻脸边叫着【白鸟,打一架吧】边冲过来的样子,你忍不住吸了口冷气——
就这么一瞬间的破绽,却恰好赶上了跋掣吐出的水波冲击,被狠狠撞到岩壁上,内脏震得一团乱。
———
“小将军!”
正在不远处的申鹤看到你受伤,忙不迭想要过来,却被你伸手制止。
侧头吐出口中的鲜血,将红缨枪横在手里,你压下因想到公子而受伤的恼羞成怒,冷笑道:“玩够了,是时候结束了吧。”
———
银色的长枪在雨中挥动,高挑的马尾在风中飘荡。
随着跋掣轰然倒地,白鸟站在遍地鲜血与残肢中,擦了下脸颊的污渍——
“——好、好可怕,”跟在旅行者身后的派蒙瑟瑟发抖,“公子那家伙,竟然说这么危险的人物可爱???”
———
那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在稻妻与旅行者意外相遇的达达利亚大笑着:“哈哈,你不要看白鸟平时冷冰冰的,其实他很可爱的。”
蓝色的眼睛露出几分危险,他按着本该戴着尾戒的手指:“嗯,尤其是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他的样子,真是让人心动。”
———
话回当下。
在利落地解决掉跋掣之后,你被刻晴押送到了不卜庐,然后在白术的微笑下,被迫喝下几大碗苦到胃痛的汤药,陷入了强制睡眠。
再醒来时,第一感觉却是疼痛,绵延的、隐隐的疼痛。
——意识到了不对,你猛地清醒过来,手掌摸向枕头下的利刃,然后被束缚在腕间的锁链制止。
“...公子!”
没有丝毫怀疑地,你低头看向腹部,咬牙切齿地叫出这个名字。
正趴在你的身上,牙齿撕咬着你伤口边沿皮肤、舌尖舔舐你流出的鲜血的执行官抬起头,对你弯起带血的唇角:“晚上好啊,白鸟。”
———
晚上好?
虽说是因为止疼药的缘故(之后你会和白术好好谈谈的),但在睡梦中被愚人众铐上了锁链,脱掉了衣服,赤裸地、柔软地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我不好。”
看着公子微笑着的嘴角、那抹属于你的鲜血,你的心里简直要气炸了,不顾被再次撕裂的伤口,抬腿冲着公子的脊椎关节就去。
然后在空中被愚人众带着半掌手套的手拦截,小腿被迫挂在他的肩膀,绷成优美的弧线。
“达·达·利·亚。”
如果声音可以杀人的话,你敢确定公子已经被你千刀万剐,尸体都鞭了数次。
可惜事实却是,你正赤裸着躺在他的身下,双手被手铐锁在床头,单腿搭在他的肩膀,柔软的秘处门户大开。
“哈哈,好久不见,还是这么讨厌我啊。”
挑衅地笑了笑,公子侧头咬上你的小腿,用力、再用力,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痕:“真过分,我可是很想你啊,青菰。”
———
那是谎话。
没有任何真心的,聊的谎话。
这样告诉自己,你偏过头,不去看公子那张笑得辜的脸,却被毫预警、毫前戏地骤然侵入体内——
“...唔!”
“...公子!”
干涩的甬道被操开,隐隐的血腥味从被堵得严严实实的穴口流出。
被骤然插入的痛楚弄得开始生理性颤抖,眼角甚至有些许湿润——看着你难得脆弱的样子,公子露出兴奋的、野兽般的表情:“真可爱啊,青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