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漫步一般穿梭在鬼的记忆里,他站在偷看母亲工作的长太郎背后,男孩的表情一览余,好奇,兴奋,向往?
信瞅了一下门内被长太郎称为母亲的女人,女人在记忆里的脸十分好看,表情生动,但身体就有些虚幻,可能是长太郎没记住吧,或者说不重要。
信有些厌恶的踹了一脚表情诡异的男孩,加速了记忆。
花街里的男人非两种,龟公或嫖客,本来长太郎是活不下来的,花魁不需要一个吃饭的嘴,这会影响到她接客的效率,可他天生的美貌似乎有蛊惑人心的能力,老鸨把他收养了。
果不其然到了长太郎十六岁的时候,美的近乎成妖,老鸨为他改名“烟罗”,开始接客了。
这信可就不困了!爱看!
奢华的房间内极尽奢华的装饰,丝绸和礼品几乎堆满了角角落落,美丽的十二单如牡丹花般绽放,乌发雪肤的男孩此时面若桃李小声的求饶,肥胖的嫖客如同黄蜂压花蕊不知疲倦。
信表情戏谑,眼睛里图案旋转的速度慢下来,短暂的让鬼拿回来了一丝记忆控制权,本想看鬼的暴怒,被食物压倒在地肯定不好受吧。
但,信低估了那鬼的下限,嗯他更兴奋了,甚至还换了几个很……刺激的动作。
信:……切。
又拨快了进度条,信看着男孩越发美艳,直到超越其生母;年老色衰的女人失去了生活来源,做起了低贱的活计;而男孩似乎享受起紫醉金迷的糜烂生活,人性开始像腐烂的桃子般消弭。
烟罗开始打骂身边的侍女,欺压这家青楼里的女人,享受着她们痛苦的表情,其中他的母亲甚至被他扔进畜牲的棚子里居住。
信脸上没什么表情,记忆里的太阳落下,少年又一次匍匐在两个男人之间。
“烟罗姬实在是太美了~怎么样舒服吗?”
“啊……大人……大人……”
实在恶心,但信又不能理解,烟罗对女性的恶意到底从何而来,别过头不去看那恶心的一幕,信干脆直接问烟罗本人。
“你为什么对女性恶意那么大?”信从记忆里抽离,用写轮眼控制着烟罗让他说实话。
烟罗的表情似乎还沉浸在回忆里,痛苦又肮脏:“这么美好的事情,被那个女人享受了十几年,她那么有钱为什么不愿意教我,为什么不愿意带上我?”
信被这厘头的理由问的一愣,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三观真出现问题了。
“你踏马就是个畜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