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分开她的臀瓣,穴口被拉扯着大张,龟头被推着挤了进去,蘸着内壁上挂着的淫水往里冲,将肥厚的穴壁挤到一边,强行将里面的汁水榨了出来,再包裹着他的大肉棒又吸又吮。
温时砚爽的头皮发麻,他肌肉结实的腰飞快的挺动着,将整条通道都大力凿开,一举挺近最深处。
“太深了……”
周纪彤在他这里终于学会了撒娇,红艳艳的嘴唇贴着他的脖子颤动,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轻舔几下,温时砚觉得自己都要被榨干了,都不用别人说什么,他一定是最昏的君。
女人漂亮的脖颈被抽插的仰了起来,没力气后又软绵绵的落下来,和他留着汗水的胸膛贴在一起,她的小手覆上他的眼睛,眼皮处火辣辣的,眼角还有泪痕。
“多大个人了,怎么说哭鼻子就哭,丢不丢人。”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哭。”
“真会找借口。”
温时砚似乎不满她的回答,故意往里撞了几下,巨大的快感涌了上来,占据了周纪彤也不甚清醒的脑子,她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用膝盖支撑起自己,臀部回应着他的动作。
“你回应我了,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笑眯眯的凑上来亲他,被她一口咬在唇上,委屈的嘟起,又被她整个含住,主导着这场亲吻。
“有肉不吃是傻子。”
温时砚笑了,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送进她的身体里,攀着她的脖子将人拉得更近,两人鼻尖贴着鼻尖,往我的起伏着。
穴道不知疲倦的收缩,将肉棒越吸越大,几乎要把她撑得爆开,不断有混合的粘液从肉眼不可见的缝隙里被挤出来,打湿了他昂贵的西装裤。
她的穴口被撑成了圆形,像是一个人在痛苦的嚎叫着,可它的主人却快乐的很,这场性事是她主导着的,她控制着身下人的悲喜,和他能进入的长度,她狠狠的咬着他敏感的龟头,包着它到处乱撞。
周纪彤突然压着他的胸口起身,狠狠的坐了下去,原本就在宫口徘徊的龟头一下子被送了进去,整根肉棒完全扎入她的身体里,巨大两颗卵蛋抽打在她的阴户,爽的女人一阵哆嗦。
“宝宝……”
温时砚迷离的喊着,紧握着她的手,生怕她消失。
她反握住他的大手贴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明显的一道凸起,快要戳到她的肚脐。
“你说,你妈要是知道你这么看着我,会不会疯掉。”
“宝宝……别提别人,只看着我,想着我好不好……”
他依旧像个理取闹的孩子,一个人要占据她的所有。
“你不生气吗?你可以割舍下父母的仇恨看着我吗?”
她压着他的阴茎没法动弹,他胀得快要爆掉,可是那句“可以”怎么都说不出口。
温时砚难受的憋着嘴,好像又要哭出来。
周纪彤却笑了,她爬过来亲他的唇,奖励似的。
“这才对嘛,人不可能没有爱恨的,爱和恨,其实也不冲突。”
女人翘挺的臀部突然开始抽动起来,夹得男人脊背都舒展了,她专门操着他敏感的部位,用淫水将它整个浇灌一遍,双手掐着他的脖子,用力到他翻起了白眼。
他丝毫不挣扎,好像就这样去了,也是幸福的。
灵魂不会得到释放,身体替他先行一步。
满满当当一阴茎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身体里,她的小腹明显的鼓起来了一团,射精结束,她也累得更往下坐了一点,肚子挤压的更明显。
“姐姐……”温时砚舔着嘴唇,看起来神志还没归位。
“干嘛。”
“那天,从树林里摔出来的,到底是不是你。”
周纪彤都语了,她扶着额头,有些奈,
“是我,我去你家偷了你妈妈的东西,翻墙进去的。”
“我就说那个是你,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他的眼神恢复成了初见时的模样,亮的周纪彤不敢直视。
“我那时不认识你,但我喜欢你,是真的。”
“别说了。”
“那你身手那么厉害,一个小二楼,你为什么不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