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栀还没这样直白得用手去感受过性器，原来那里会跳还会动，还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大，可怕得很。

叶栀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此时还是怯场了，挣脱着叶南风的手：“你，你说我听就，就好。”

叶南风松开了她的手，还嘲笑道：“这就怕了，怎么取悦我？”

她想说服哥哥，总要拿点诚意出来。

叶栀低着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刚不是说痒吗？”叶南风直接深入她的内衣里，覆盖上她的乳房：“这样有没有好受一点？”

叶栀低着头，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哥哥的那只手耐心又磨人，刚才耳朵弄上的情欲还未褪去，胸上又传来层层饱满的电流，叶栀小心翼翼长喘着气。

“说了舒服就开口，每次都要哥哥问，栀栀是太笨了，还是不想说给哥哥听？”

叶栀的长睫上挂着晶莹，不管自己说不说，哥哥都会像在医院里那样，她的眼睛看不见，就总是会被带着走。

所以她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过是跟哥哥说两句话而已，以前兄妹之间也不是什么糗事都没发生过，都做到这一步了，她还在顾及什么？

叶栀哼声喘气：“嗯……喜欢……”她压住叶南风的手，将自己的乳房压得更紧：“喜欢这样……很……嗯……很舒服……”

“栀栀不能光说，舒服了会想要怎么样，想想过去。”

之前……之前他做得那么彻底。

叶南风的手忽然撤下：“栀栀要是这么勉强，哥哥也不要栀栀主动，就这样一直在家里不能动，哥哥也能养栀栀一被子。”他抚摸着叶栀的眼睛：“你说，好不好？”

“不……不要……”叶栀慌忙去解自己的衣服，将身体暴露在叶南风面前，抓住叶南风的手：“我可以，主动……哥哥你想要栀栀做什么，你说，我，我都可以。”

“想装得像，就要投入真情实感，栀栀，你身体要学会享受而不是排斥，把哥哥当成你的爱人，顺从身体的欲望，你自然就会了。”

从亲人变爱人，这转变太难了。

可是哥哥说得对，她不能排斥这种感觉，否则她永远不可能做到真正的顺从，哥哥的感觉那么敏锐，一定能察觉出来，所以会对她毫不犹豫，会继续让她残疾眼瞎。

现在的她太过勉强自己。

曾经自己不小心划破皮的时候，哥哥也曾那么小心地吹着她的伤口，喜欢背着她去学校，她打破爸爸最喜欢的古董，也是哥哥主动背了锅挨打，受伤以后，哥哥微不至地照顾她，如果他不是哥哥……

叶栀那样喜欢过夏舒年，哥哥做的却比夏舒年多得多。

她努力代入角色，压抑心中对哥哥的恐惧，攀上叶南风的肩膀，碰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刚碰到的一刻，叶南风就将脸移开，叶栀扑了个空，唯恐自己是不是又惹哥哥生气了，不安地抓着床单：“不对吗？”

叶南风将她压倒在床上，靠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这样，你的双腿依然不会好的。”

叶栀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她都已经这样了，还是不能取悦到哥哥。

双腿好不了了。

她的眼泪瞬间夺眶，叶南风却吻到她耳边，她的抽噎声变得一顿一顿的，终是没能逃开耳朵的酥麻。

抵抗的情重新涌入心头，本来就强烈，现在更是藏不住，在叶南风往下的时候，叶栀抱住了自己的胸口。

“哥哥……”

她抽噎着哭诉，撒娇一般地叫哥哥这招已经用过很多次了，叶南风不为所动，拉开她的手，含住了她的乳头。

叶栀的抽噎变成了一声娇喘。

这才是她的真实的反应，刚才的委屈求全，装模作样，叶南风突然就很不喜欢。

妹妹即使反抗，她依然躲不过身体的快感。

叶南风忽然用牙咬住了她的乳头，叶栀身体一颤，咬唇的动作骤然松开。

“呃……疼……别咬……”

她的眼泪再次滑落，却变成了生理性，伴随着疼痛的酥麻电流更让骨子里发痒，她难耐地扭着着自己的身体，手都不敢去拨弄叶南风，怕他咬得更重，之前哥哥就算咬也很快就会分开，这次却一直咬着，叶栀处在尖锐的疼痛中，下面却一股股热流涌出。

明明是疼的，怎么会感觉到那种异样？

“哥哥……好疼……”

她皱着眉头挣扎，一挣扎便让叶南风的牙齿拉扯得更疼，多次床上经验都是不管她怎么求饶，叶南风都不会放过她，可更早的记忆里哥哥是半点都看不得自己疼的，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现在叶栀还是下意识和哥哥哭疼了。

叶南风松了牙齿，换上舌头舔着，尖锐的疼痛终于消失，衬托舌头的柔软和温热，叶栀提心吊胆地体验着乳头传来的快感，方才小心翼翼放在叶南风脑袋上的双手将他搂得更紧。

舒服就要说出来。

这是哥哥教她的，叶栀单是承受这份快感就已经勾羞耻的了，要说出口的话停在唇边，只化成了呻吟。

她果然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