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青起初倒是甚少里面放着蛇来肏他,嫌那样久了给他的子宫撑松了,不好嗦裹他的龟头。
即便有莲子护身,每次弄得撑开了,都得恢复上一两天。
“怕什么,就这样弄。”淮青前面顶到了子宫口,后面茎身刻意碾压着男人的前列腺处磨蹭。
那肉壶口处的蛇尾搅拌着,迎着那蛇茎入了那还盘踞着蛇身的肉囊里,给层层叠叠的鳞片包裹着,时不时能订到湿热滑嫩的肉壁,淮青眯起眼,挺着腰一前一后动了起来。
他是舒服了,林天逸却是难受得紧,不提身体里那点儿灵气给吸走了,原本就那么点儿大的子宫给涨的发疼,瞥见下腹皮肉下的诡异涌动,更是叫人头皮发麻。
“不要…别这样……”他牙关咬的咯咯作响,而后淮青却是摸上了他头顶被缚起的手,若有所思。
“今儿可是你这碰了屠奉的那根东西?”
闻言林天逸耳边登时嗡嗡作响,下意识的想逃躲,吓得连声音都带上哭腔…
“求你…不……”
蛇吻滑动在他脸侧,轻柔而又黏腻,蛇信在他眼下游走,舔掉那些泪痕…
“且忍忍…马上不疼了…”
而后小臂处的剧痛,落下的残肢,伴随着喷溅而出的鲜血。
———!
“啊啊啊啊啊———!!”
原本就睡的不安稳的人直接从床上滚爬而下,重重的摔到了地上,而后下意识摸着自己的手臂,手掌。
确认了它们都安然恙之后,犹在大口喘息。
林天逸颓然将额头靠在了一旁的床榻上,一会儿就是一个湿印。
果然是闻到这味道都受不住。
午夜梦回,全是这些梦魇。
淮青不仅将他作为收集魔人魔将们精气灵力的容器,偏偏还因为镇魔幡,同其他他所看不起的魔人一般,法控制的对他产生兴趣。
此人洁癖极重,不仅受不了别人碰他,更受不了他碰别人。
何其讽刺。
为了他所谓的霸业,不得不沉沦于鼎母的肉体,偏偏还自觉清醒双,玩弄他人于股掌间。
淮青动辄将他抛给魔人们轮奸玩弄,他不过肉体凡胎,除去有修复能力以外,同普通人一般二,往往有时候给送回来,手骨脚骨都变形,短时间捏碎又恢复,愈合不当所致。
而后这人又恨他身上都是别人的印记…
断了手脚真不过是寻常。
若非身体里的肉壶珍贵,怕是都要被扯出来洗洗干净再供他使用不可。
林天逸试着想站起来,然而腿软力。
门外却是亮起烛火。
叩叩…
挺拔清俊的身形映在门上。
那人淡淡的问。
“林师兄,你事吧?”
…………
“哈切…!”誊抄着账本,书生一般的人猛地打了个喷嚏,拢着身上的披肩纳闷…
他身凉血冷的,向来是感觉不到寒的,虽然喜欢温暖的东西,但是给弄得……
“掌柜的,歇歇吧,明天再看。”邵二急匆匆将一旁的灯火挑明,劝自家老板注意身体。
“我再写两段。”淮青冲他笑了笑,眼风扫到旁边的画卷,笑着示意他把东西拿过来。
起身换了支笔,沾了点朱墨。
邵二一下脸通红,扭扭捏捏抱来了那画卷摊开在桌上,足有整个桌子那般大。
然而怪他脸红耳热,那画上竟是赤裸交合的两具精壮男躯。
那春宫画栩栩如生,纤毫毕露。
连其中肤色稍深的人被拉开的下体处,那女人才有的牝户肉花,含着男人深红色青筋毕露的阳柱都极为生动。
“你怕什么?”淮青瞧着小厮扭过头去不敢多看的模样,慢慢一点点拿纤长的笔。
划过画上两人交合之处,然后……
在那屄口下,缓缓拉出一道扭曲的红线。
再在那结实有力的大腿内侧点上几笔…
他放下笔,端详片刻便笑盈盈着问道。
“你瞧…”
他摩挲着那未干透的墨痕,在指尖碾开。
“……像不像处子被破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