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陆芷白竟是直接切断了他控制自己的能力,仿佛给他抽走了一魄似的,让他本身也浑浑噩噩,面对施暴者…
违心的不得不做出讨好臣服之态,捧着自己的胸乳,趴下身翘起后臀露出腿心供人鞭笞,皆是残暴之下自保的身体本能行事。
而那些伤口皆是直接对魂魄生效,日日夜夜灼疼难耐,开头还有方怀玉用自己的血给他疗伤滋养,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
“夫君…啊啊!!!”凄厉的惨叫声他都习以为常,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疼痛,赤红着眼,熟悉的面容上带着陌生的暴怒神色,责问他。
“今日你在偏院待了那么久,又是在悼念你那奸夫不成?!”
他疼的在地上打滚,身上的鞭子却又似雨点似的落下,带着妒气冲冲,抽得他避可避,蜷在角落。
“我没有…!是…是去那边多呆了一会儿!”
不过是乘凉罢了,却被这般毒打谩骂,心头涌上不属于他的陌生哀伤。
心爱之人活活被打死在跟前的能为力,还得被逼叫仇人夫君相公的反胃感,原是应当携手余生,相濡以沫,却是他最憎恶之人。
“以后还敢不敢了!”
许是撒够了气,那人俯下身来,直接抓着他的腰,将他拖了过去,扯开裤头,未经湿润便挺身而入,重重讨伐着干涩的甬道。
“啊—!”短促的惨叫一声后,好似身子给劈成两半似的,牙关都打颤,“不敢了…!不敢了…!”
这折磨一般的性事因外头有小厮来请,而草草结束,拔出那根作乱的性器之时,红白相间的液体顺着他腿根往出流。
………
也正是那日开始,方怀玉再也没同之前一般,偶尔还有温情之时,提醒他,他们并非是此幻境中人。
那纸人也愈发生动,甚至触感皮肤温润,真的同真人一般二了似的。
他好似真的成了偷人被发现的淫妇,夫君的虐待也更为暴虐道,对方越残暴,他越害怕越恨…
他越厌恶,对方下手便越淫虐。
如此陷入了死循坏。
身下的床榻嘎吱作响,砰砰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五脏六腑都给顶得上涌,让人想吐的欲望,他给压在身下,嘴里咿呀哀声叫着。
然而就是这副模样,又惹来那人的不快。
“你这样子是做给谁看?”那妒火中烧的漂亮面孔凑近了,眼里皆是怨毒之色,不等他说话,又是冷笑一声,“怕是肏你的人不是你中意的…”
“只可惜,你再怎么想,他都是一滩烂肉泥,”白皙的胯骨拍在他腿根,重重的顶着,“支棱不起来。”
许是这些日子着实给逼迫到了极点,兔子急了尚且还咬人,他胸口起伏,头一回遭不住了。
“我曾敬你是交好的兄长,从小到大都是把你当作值得信赖的哥哥看待,谁料到你竟对我抱了那些心思!”
他声如泣血,不顾对方面色难看,头一回一改先前胆小懦弱之态。
“花钱买通官场的人为难我哥的人是你!借机要挟我父母卖女求荣的也是你!生生断了我同涵生姻缘的是你…!”
他捶打着那人的胸口,嘶声哀厉。
“我自知点了头嫁入穆家,便是再可能…我不想耽误他!”
原就是想这样过一辈子便罢了,那日不过是寻个机会,想同心爱之人说清楚,也不好再误了旁人,却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
硬是将通奸之污名按到了头上,被逼着认下,当众强辱了去。
再想起活生生给乱棍打死在眼前,血肉模糊,浆血涂地的恋人,更是心里给剜走了一块,又给捣烂了一般,他手胡乱挥舞的,打碎了一侧的瓷器。
“你竟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竟下…下那般毒手…”他哽咽着。
“是又如何!他敢觊觎你,便是他该死!”
同样盛怒之下的男人闻言情绪愈发激动,俩人扭作一团之间,竟是将下方的人半边身子压到了碎开的瓷片上。
“啊!!”剧烈的疼痛让林天逸短暂的从受控制的状态中清醒了一瞬,他瞧着面目扭曲两眼发红的…
方怀玉。
猛然间额前冷汗淙淙。
这他娘的是方怀玉!不是穆若风!
他也不是那什么陆芷白!
“等下!”他急道,却给人一下子掐住了脖颈,呼吸困难,“呜!!”
“早知如此,便不如现在就杀了你,你便没办法再去瞧旁人,再去找别的男人,”方怀玉说着说着竟笑出了声,病态的红晕绽在他颊侧,“很快就不疼了…芷儿…”
“……”林天逸给他掐的两眼翻白,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手胡乱在旁侧挥舞着。
陆芷白脖颈上的致命淤青一闪而过,还有那句…
“……若是在秘境里死了,便是真的魂魄受损……”
手指给锋利的碎片划破,他不作他想,握起来…
就朝着上方胡乱捅去。
“啊啊啊啊!!”空气猛地流通起来,只瞧见那手掌长的瓷片没入那人的胸口,方怀玉身子朝后,原本堵住的血液登时朝外飙射。
“去死…去死…!”一下下皮肉给扎穿的闷响,这些日子的幻境再度浮上眼前,他杀红了眼,对方抵抗之力也逐渐微弱下去。
“哈…哈……”
他喘着粗气,周身都是鲜血,他舔了舔嘴角,便能感觉到灵魂深处的满足之感。
身周的伤口也在鲜血的作用下愈合。
他刚想推开身上的人。
下一刻,整个幻境开始摇晃,崩溃,身下坚实的地板开裂,下面是深不见底的黑渊。
“……!!”
他身上还挂着方怀玉,竟直直的就坠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