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废话，两件事情。”

“第一，帮我守一件物品。不准任何东西靠近它。”

“第二，不准告诉任何人关于我的事情。”

“你选择生？还是死？”

冰冷情，声声印下，入耳如雷。黑蛟法挣脱，可为了活命，它也只能答应。

“我答应你。”

“如此甚好，你立誓吧，虽然我也不怕你会反悔。”

清宁自然不怕它反悔，只是清宁想知道天道誓言对仙界的生物的影响有多大。

她对上了天道。

黑蛟立誓，而天穹降下敕令，印在黑蛟额头。

清宁自去观摩，发现这印很像凡间道教所画的符文。

“天道，道教，大道唯一。有意思。”

接着清宁往旁边撕裂空间，至那漆黑的裂缝之中取出一道金色卷轴，如圣旨一般。

上面赫然写着长生二字。

再将它放进这寒潭之中。

清宁离去，这里隐入浓雾不见。

严木矢苦思乱想，心中难定，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清宁，他不知那夜发生何事，他的记忆模糊，记不起，也害怕记起，只是周身红印难消。

“师父，休息好了吗？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清宁推门入内，眼观严木矢神色，自然明白他在苦恼什么。

“清宁，我…我们…”

“师父，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再问可就不礼貌了。”

严木矢不敢再直视清宁，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连说话的语气也弱了很多。

“现在就可以出发…”

通往外界的路需要翻越上玄山之墙，而这已知的唯一的路，只有崆玉宗知道，这也是玉洲炼丹师很少的原因。

严木矢在前面带路，除了一些必要的话，他也不和清宁多说什么，只有清宁问他，他才回答。

那条隐蔽的路，隐藏在玄山之墙的最下面，是一道裂缝，至向天穹去，不知有多高。

里面明显昏暗不见光明，只有用荧光石照明才见得到路。

严木矢前面带路，逐渐往上攀登，偶遇裂谷，需要架冰桥才能得过。

不知走了多久，数不清蜿蜒折角，每次都像经过同一个地方。

前不言，后不语，很是诡异。

更奇怪的是，这裂缝中竟然没有妖兽之类，越是往上，渐有冷风灌入。

在往上，已能从裂缝中窥见天穹，星宇列环，周天自变，奥妙穷，玄幻不绝。

清宁从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天空，在这玄山之墙上，论如何修为，也法飞行，就算清宁接风，也只能在半米之处。

踏雪数尺不见，绵延不绝迹，这上面甚有活物，可亦非绝对。

他们才行不久，却见一只万里展翅的白色大鹏，翱翔在天穹之边。清宁与它相比大小，不过蚂蚁与象之别。

“师父，你看这是什么妖兽？可要将它擒拿来当坐骑？”

严木矢搜寻脑海，也不知道这个生物。

“我不知道，你若是能擒拿了它，翻越这玄山之墙倒是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