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喝完药,墨书还磨磨蹭蹭不肯离开,他担心自己一走,他可怜的公子又要被这放荡纵欲、索求度的男宠给欺负了。
“哥儿,我服侍您沐浴吧。”墨书递过去一颗蜜饯。
容钰张嘴含住,没出声也没拒绝。
“我来服侍公子就行。”卫京檀冷着脸道。
墨书:“哥儿还没开口呢,哪有你说话的份?”
“你找死吗?”
卫京檀眼神越来越阴沉,一想到自己即将和容钰分开,而眼前这个又蠢又没用的小白脸却可以一直和他的宝贝在一起,他内心的嫉妒就如野草疯涨,恨不得当场拔剑杀人。
饶是墨书心里对卫京檀强大的气场感到发憷,但他还是强撑着勇气,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眼见卫京檀要暴走了,容钰才吐出果核,淡淡道:“墨书,你去睡吧。”
“哥儿……”
容钰:“去吧。”
墨书撅嘴,果不其然看见卫京檀瞬间变脸,神色中满是得意和骄傲。
幼稚死了!墨书狠狠咬牙,起身走了。
“公子,你日后要离他远点,他居心不良。”卫京檀把热水兑进浴桶里,又放上药材和花瓣,还不忘给墨书上眼药。
“我离他远一点,难不成你伺候我?”
“让小五……”卫京檀欲言又止,算了,谁伺候容钰他都不放心。
在他心里,容钰就是天底下最好看最可爱最聪明的人,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觊觎他的宝贝,只有他自己最合适。
见卫京檀不说话,容钰轻哼一声,懒懒地抬起胳膊。
朝夕相处的习惯使卫京檀一下子明白容钰要干什么,他配合地弓下腰去,低下头,让小少爷搂住他的脖子,然后托起容钰的屁股,一只手就抱起来,轻轻放进热水里。
热水浸泡着酸麻肿胀的身体,容钰舒服地扬起脖颈,靠在浴桶上呻吟了一声。
他颈上印着两三个鲜红的牙印,一个在喉结,一个锁骨,还有一个在耳朵下面,像是被什么野兽咬了一口,几乎渗出血丝来,带着一股破碎和脆弱的纤细美感。
勾得卫京檀的视线黏在他身上,肆忌惮地巡视自己烙下的印记,眼底透着餍足和占有。
余光瞟到蠢蠢欲动、再次起立的卫京檀,容钰嫌弃地闭上眼睛,“你别进来了,擦擦算了。”
卫京檀眨了眨眼,深眸里渗出一点荡漾愉悦,“公子是担心我的伤口沾水吗?”
容钰懒得理他,伸手撩了撩水,往自己身上泼,可一抬胳膊,又觉得没什么力气,骨头酸疼。
“我来吧。”卫京檀半跪在浴桶边,拿起帕子沾了水,动作十分轻柔地擦拭容钰的身体。
少年白皙的皮肤上满是紫红的痕迹,在铺满花瓣的水面之下若隐若现,倒比花娇艳。
卫京檀擦着擦着就把帕子丢了,亲自上手去摸,容钰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绸缎一般光滑细腻,纵然红痕密布,却越发诱人流连。
卫京檀喉结滚了滚,手掌不受控制地贴着容钰小腹往下滑去。他摸到容钰垂软的阴茎,捏在指间揉搓两下,继而再往下探。
浴桶有点深,他够不着了,卫京檀起身准备迈进水里抱着容钰洗。
容钰瞥一眼他胸腹的伤口,“我自己洗。”
“里面的东西要弄出来。”
虽然卫京檀很想让容钰含着他的东西过夜,最好怀上他的孩子。可他也明白如今不是好时机,小少爷体弱,他又不能在身边照顾,这个险万万不敢冒。
“我知道了,我自己来。”容钰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他一只手臂搭在浴桶上,一只手伸进水下,谈到两腿之间。
甫一碰到那个被疼爱过度的地方,便有一股难言的酸麻涌来,容钰眯起眼睛,指尖小心翼翼地拨开肉缝,摸了摸肿胀外翻的花唇,便向里面插进去。
他纤细的手指在穴里轻轻抽弄,伴随着穴口被打开,大股大股粘稠的白浊流出来,在热水之中化作一股白雾稀释殆尽。
容钰难受地簇起眉心,紧咬的下唇里溢出压抑的轻哼。卫京檀射进去的东西太多了,一股一股地往外流,他甚至觉得这是另一种程度的失禁。
他白皙的脸蛋被热气蒸得粉红,卫京檀伸手捧起他的脸,拇指按在他咬住痕迹的下唇上,轻柔又不容拒绝地揉开,然后俯下身,和容钰接了个吻。
这个吻是卫京檀少见的温柔不急躁的吻,却让容钰更加难以招架,他浑身战栗,酥软的腰扣在青年掌心。
花穴开始法控制地收缩,下意识吸吮还埋在穴里的手指,将更多黏腻的白浊挤出来的同时,又分泌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来。
容钰意识到不妙,他推开卫京檀,别过脸,“我自己来。”
“那后面呢。”卫京檀的目光落在容钰隐于水下的臀瓣上。
是啊,他站不起来,腿也使不上力,怎么弄后面。
卫京檀一条胳膊横亘在容钰胸前,另一只手揽着容钰的腰用力,竟直接将人提起来趴在自己手臂上了。
容钰瞪大眼睛,刚欲开口,就感觉到青年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滑下,在穴口揉弄两下畅通阻地插了进去。
他的菊穴肿的厉害,细密的褶皱嘟起一圈,被肏成烂熟的红色。
卫京檀一碰,容钰就疼得轻呼。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他一边抽送手指在肠道里抠挖,一边低声哄着。
容钰疼得眼皮直跳,“你当时怎么不忍一忍!”他气不打一处来,一口咬在青年臂膀上。
生怕崩坏容钰的牙齿,卫京檀刻意放松了肌肉,低声认,“都怪我,求公子再忍忍。”
等一切结束,容钰和卫京檀都出了一身的汗。卫京檀把容钰擦干净,用浴巾包得像个蚕宝宝,轻手轻脚放在床上。然后捡起水中的帕子,草草地给自己擦身。
他前胸上交了数道鲜红的鞭痕,腹部缠着的纱布也渗出血迹。除了这两处,他的肩膀、脖子、手臂,也都浮现出许多细长的血痕,是容钰在情浓兴奋时抓挠留下的。
看起来也算是伤痕累累了。
他不甚在意地擦着这些地方,健硕的肩背肌肉随着他胳膊的起落而滚动,右肩上狰狞的狼牙疤痕像是鲜活的一般,每一寸线条里都散发着蓬勃而危险的雄性力量。
他下身的鸡巴仍高高耸立着,粗大的根部被发带箍得很紧,有些发紫。
“下流,活该!”容钰看了两眼,又止不住闷笑。末了朝卫京檀勾勾手,大发慈悲地给解开了。
毕竟以后还要用,真勒坏了怪可惜的。
做完这些,容钰又让卫京檀取来药箱,给他腹部的刀伤换了药粉和纱布,至于胸膛上那些鞭痕?
想得美,那是卫京檀活该,容钰不伸手去抠都是他心软大度了。
倒是卫京檀十分感动小少爷为他换药,心想容钰还是心疼他,还是爱他。
他抱着容钰不撒手,黏黏糊糊地又去亲,直到容钰忍可忍扇他脸,他才美滋滋停下来,把容钰放在大腿上,伸长手臂打开食盒,将温热的饭菜一一取出。
这饭菜一看就是卫五准备的,上下三层,装了一大盆米饭和四菜一汤,足足三人份,显然是考虑到卫京檀的饭量。
若是换成墨书,才懒得给他准备饭食。
容钰的胃还是不太舒服,吃不下东西。卫京檀一句一句地哄,一口一口地喂,才哄着吃了小半碗饭和半只鸡腿。
剩下的就全进了卫京檀的肚子。
容钰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懒洋洋地垂着眼皮子,“你这么能吃,离了我还能吃饱饭吗?”
卫京檀想了想,“离了公子,我肯定吃也吃不香,睡也睡不好。”
回想原著的剧情,卫京檀谋反的时候很是吃了一段时间的苦,他有一万多的将士要养,后面又陆陆续续收拢了一些兵力。
卫王留给他的银子渐渐支撑不住这庞大的开销,他只能一边想办法弄钱一边节衣缩食。
身为叛军领袖他也不特别,与手底下的兵同吃同住,啃最干的饼子,喝最糙的酒,过得十分艰难。
书中后期还有这样一段剧情,卫京檀和容玥在京都相遇,久别重逢,容玥心疼地问卫京檀怎么变了这么多,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卫京檀只是轻描淡写道,都过去了。
“……”容钰眯眼审视着还在大口吃肉的卫京檀,募地一巴掌打掉他的筷子,“吃个屁,别吃了!”
筷子“啪”的掉在桌子上,卫京檀一愣,目露茫然,“怎么了?”
容钰阴晴不定地盯着他,像是要透过卫京檀的眼睛窥测到一些什么别的东西。过了一会儿,他闭上眼睛,抬手重重地揉了揉鼻梁,哑声道:“缺钱跟我说。”
卫京檀敛了下眉,捡起筷子继续吃菜。
容钰拧眉看他,语气烦躁,“听见没有?”
卫京檀还是不吭声。
“你聋了?”容钰抢过他的筷子,“我在跟你说话!”
“你想听我说什么呢?”卫京檀有些奈,对上容钰愤怒的眼睛,“说我会用你的钱,说我会听你的话,说我遇见困难就来寻求你的帮助,说我需要你。”
卫京檀收敛了眼里的笑意,比认真地问,“为什么要这样呢?容钰,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容钰咬了咬嘴皮,怔怔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我是你养的娈宠吗?对待一个娈宠,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卫京檀把容钰的发丝拨到耳后,漆黑深瞳格外温柔,“你告诉我,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就当他得寸进尺、贪得厌,他想在走之前求一个心安。
不要引诱,不要逼迫,他要容钰清醒的时候,明明白白告诉他,对于容钰来说,他究竟是什么人。
时间过去了很久,容钰始终没有说话。他垂着头,帐纱在他侧脸上留下晦暗的阴影,烛火映着他明灭的眸光,整个人安静得像一座雕塑。
卫京檀长久地凝视着他,眸中的光亮逐渐黯淡下去。他失落地想,算了吧,这次就不逼容钰了,等下一次寻个机会再问。
总之他是不会放弃的。
就在这时,容钰开了口。他仍是低着脑袋,手指紧紧抠着被子。
“我没有养过小狗。”容钰的声音很哑、很轻,藏着一点别扭,“你是唯一的,可替代的、最喜欢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