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墨面色冷静，眼底余光却满是慎重和警惕心绪，步步为营。

司空凛看似毫章法，实则每一步都是静心算计，平静的外表下是睥睨天下的雄心壮志。

都说，观棋局，看人心。

两人你来我往，势均力敌。

“……”

一盏茶过后，棋局结束。

司空凛洒脱是扔掉手中的棋子，端起冷却的茶水杯饮了一口:“你想要什么，嗯？”

“承蒙殿下谦让！”辛墨双手并拢，微微低头，“只求来日殿下可保一人性命，万分感激不尽。”

来日，花影定会是难逃一死。

可辛墨却不希望花影为此丢掉性命，只能盼司空凛出手救她一命。

司空凛半眯起双眼，盯着辛墨，慢悠悠的放下茶杯:“辛墨，你拿什么和本殿下换呢？”

“奴才一定会将殿下的病治好！”

“本殿要的不是这个，本殿要你……”司空凛停顿了半刻，辛墨抬起眉眼不及防落入司空凛的眼里，只听见他一脸严肃，“终生不得离开本殿下身边，你可答应！”

什么！辛墨微微一怔。

在司空凛眼里，辛墨不单单能替他夺得江山，还可以替他守江山。

辛墨足智多谋，手段很辣，会是他手里最好的刀。

待他掌权后，这腐朽的朝堂需要她这样的刽子手，替他实现真正的政治廉明。

司空凛的眼光太毒，这一点辛墨也是一惊。

从前，辛墨只想为家族正名然后就归隐山林，过平淡生活。

从前有人问她:“辛墨，为了家族赔上一生值得吗？”

辛墨信誓旦旦，“值得！”

可真的走到这一步，辛墨居然发现自己退缩了。

应了，这一生都注定活在阴谋算计里面。

可是，她哪有退路。

辛墨眼底闪过一丝悲凉，随后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漆黑一片。

“这一生，辛墨誓死跟随殿下！”

这个答案，他很满意。

司空凛勾起唇角:“辛墨，记住了，从今以后你便只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