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知道什么？”

得到辛墨的承诺，贤妃到底是可松口了。

“孝仁皇后当年到底死于什么毒，贤妃娘娘不可能不知道吧？”辛墨放下茶杯，目光灼灼:“我要柳贵妃谋害的证据。”

这一刻，贤妃终于忍不住打量一眼辛墨这张懈可击的脸庞。

知道她和柳贵妃谋害的事，几乎没有存活的宫人。

所以，贤妃忍不住反问:“从一开始你的目的就是这件事吧？”

“贤妃娘娘，现在主动权在我的手里。”

言外之意，你没有资格讨价还价。

辛墨如此嚣张，到底还是有司空凛这个大树可以靠。

迟早有一日，辛墨一定会倒台，她等着看笑话。

贤妃咽下了一口恶气，攥紧了手指，这才终于步入正题:“当年我用食物相克原理想让孝仁皇后流产。”

“却不想有一天，柳贵妃发现了我的密谋。”

说到这里，贤妃狠狠的咬碎了银牙，“这个贱人威胁我，必须配合她，否则就把我收买太医的事情暴露。”

迫于情势的奈，贤妃只能按照柳贵妃吩咐办事。

柳贵妃找了一种色味的毒药，让孝仁皇后身体看上去没有大碍。

但是随着月份的增长，孝仁皇后会在生产之日失血过多死亡。

所有都看不出这是蓄意谋害。

“此毒，名叫水蛭。”

辛墨脱口而出，眼神微暗。

水蛭本就是吸血的虫子，这个毒的名称倒也是名副其实。

贤妃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辛墨，继续说:“当年我留下了这种毒药和柳贵妃收买毒药的凭证。”

贤妃拿下了头上的簪子递给了辛墨。

“这里面就是字据，是当年京城最有名的广安药房。”

“毒药就在钻石下面的小孔，我已经全部说完了。”

辛墨看着金光闪闪的簪子，漫不经心的摆弄着，上抬起眼皮:“娘娘就不想让柳贵妃付出代价吗？”

贤妃微微一愣，有点看不懂辛墨眼里的深意。

“……”

滋啦滋啦！

烛火摇曳着炽热的温度，室内声的寂静中暗含着杀意波动。

是夜，夜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