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是他能。

“算了，都下去吧！”

接二连三的真相摆在面前，昭德帝忽然感觉心累抬手吩咐。

李德全和花影乖乖的退下了。

昭德帝打开枕头下面的一幅图画，眼眶居然有些湿润:“娇娇，朕是不是很失败，得了天下失去了你。”

颜娇是他当年率兵亲征时结识的名门贵女，英姿飒爽却又温婉贤淑，两人在军营里面日久生情。

虽然当时他身边的嫔妃已经好几位，可是颜娇却还是义反顾嫁给他。

他伸出带着老茧的手抚摸着画上的女子脸颊，爱不释手。

依稀记得当年，他与她一起带兵胜仗归来。

他昭告天下，十里红妆为她举行了一场盛世婚嫁，迎接她坐上了皇后的宝座。

他们琴瑟和鸣，恩爱不疑。

在一干大臣建议下，要求昭德帝雨露均沾不可以独宠皇后。

颜娇也表现出来皇后的大度，昭德帝不愿意，两人却因此闹了脾气。

那时候颜娇怀有身孕，最后却还是直到血崩难产的那一刻，颜娇却还在说，“九郎，一定要还百姓开明盛世，照顾好凛儿。”

他这一生遇见颜娇的那一刻才知道何为情爱。

她不在的十年里柳贵妃就是情感寄托。

到底，是他负了她。

昭德帝回神过来，司空凛却已经跪在了床头。

他看着司空凛酷似颜娇的脸庞，忍不住一叹:“你母妃一生聪慧，却败在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

“若有朝一日你为帝，只可一生一世一双人，能做到吗？”

司空凛本身对于情爱就没有太大想法，找一人厮守终生也不难。

司空凛点头，唇角一动:“自是可以！”

昭德帝满意的点头，看着司空凛摸了摸他的头。

论是心胸还是谋略见识，他和颜娇生下的的凛儿都是实至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