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寻没去沙河边跑步,她怕再碰上俞五他们。
任千寻跑完步回到家,洗了个澡就进了自己的房间,再没出来。
于春深回到姑姑家,几个表姐妹都外出了。
姑姑和姑父又在吵架。
这些日子,姑父和姑姑吵得有点凶,不过吵的主题,不是姑姑出去跳交谊舞的事了,而是关于三个表姐妹的婚恋问题。姑父说:“女儿大了,该张罗着找对象了。”
姑姑:“找就找呗,你一个大厂长,找就是了。”
“你不管?”
姑姑:“我一个家庭妇女,怎么管?”
姑姑原来也在厂子里上班,因为经营管理上,和姑父意见常常不统一,大吵一次后,姑姑就回家专心主政柴米油盐了。
对学炒瓜子的事,于春深本来想和姑姑说说,但想起姑姑和姑父这种状态,找姑姑反而会适得其反。亲情替代不了现管。
这天,上班后,于春深敲开了马成功的办公室。
马成功见是于春深,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翻着账本:“
有事?”
于春深:“我过来问问,您什么时候教我炒瓜子。”
马成功:“你着急什么?等着。”
于春深再说什么,马成功还是这句话:“等着!”
一天晚上,在门卫室,于春深忍不住说起这件事,老钟头喝醉了。老钟头说:“他不可能教给你。等着,就是一直等下去的意思。”
于春深:“我姑父怎么能这样。技术不传人,不就瞎在自己手里了吗?”
老钟头:“怎么会瞎在自己手里。还有你表妹马越呢。”
听老钟头这么说,于春深知道这事没戏了。端起老钟头的酒碗喝了一大口酒,就从门卫室走出来,回到姑姑家了。
回到家,姑姑、姑父都不在,马曼、马瑶在自己的房间。
家里静悄悄的。
于春深进到自己房间,揣摩技艺。练这些东西,尽管不能当吃,也不能当喝,但可以打发时间。
刚拿出自己记录的拳谱。这些都是师父教给他的,每次练习回来,于春深都凭记忆,记在一些活页纸上。有文字,有图示。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听节奏和轻重,于春深能听出是马曼敲的。
于春深就给马曼打开了门。
马曼:“你再给我治治?”
于春深:“不用治也行,我给你熬点汤水,再调理调理就好了。”
马曼:“我最怕喝药了。你再给我扎一针吧。”
于春深:“你不是怕扎针吗。”
马曼:“怕是怕,但比喝药见效快。”
于春深:“那躺下吧。”
马曼躺下后,自己把上衣向上掀了掀,露出白白的肚子。
于春深:“不用掀衣服。”
马曼脸微红,把衣服放了下来。
于春深转到床尾,对着马曼右脚的凹处扎了一针,马曼只感到脚一阵麻。
于春深把针拔出来,又轻轻扎进去。又拔出来。
于春深对马曼说:“翻过去。”
马曼:“要扎那里?”还是将身体翻过去,趴在了床上。
于春深:“把上衣向上撩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