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是薄丽,人长得小巧,却精华。
看薄丽的打扮,不像是来提瓜子的。就那小坤包,那高跟鞋,就不一般。
于春深正准备做点饭吃。
有客来了,就走进院里:“你找谁?”
薄丽:“到你家里了,还能找谁。你就是于厂长吧。”
于春深,真会开玩笑,一把铲子,一口锅,还称上厂长了。
“不敢当。于春深。”
薄丽来一句:“城春草木深。”
于春深又感到自己的名字多了一层含义。如果名字寓意人生的话,自己会写下什么样的人生。
听薄丽来了一句带着自己名字的诗,自己不十分了解其中之意,于春深还是听着顺耳:“你是来批瓜子的?”
“不是。都到你家了,不让我进去坐坐。”
于春深就把薄丽让进屋里。
薄丽看到里边有木质沙发,有茶几,小地柜,一尘不染。
不由地感叹了一句:“收拾得真干净。”
于春深:“你是喝白水,还是喝茶。”
薄丽:“大清早的,不用忙乎。”
薄丽确实来得够早的。她起了床,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来了。她怕来晚了,找不到于春深。
薄丽在沙发上坐下,把包放在身边。
“我就不兜圈子了,直接说了。”
于春深感到这女子爽快。
“我叫薄丽,是一剪梅瓜子厂的。”
听说是一剪梅瓜子厂的,于春深就知道薄丽来的意图。
“过来,是想和你谈合作的。我们司马厂长,想请你加入我们一剪梅,职位给你个副厂长,工资待遇,和拿得最多的业务员一个样。”
于春深:“谢谢司马厂长的好意。我一个人自由惯了,到了厂子里,不适应。”当场拒绝了。
薄丽也不急:“不想进厂也可以,你可以技术入股。司马厂长说,价格由你定。”
说到家,还是看中他的秘方。
于春深:“我哪有什么技术,就是胡炒八炒的。炒不出好炒。”
薄丽:“于厂长,你不用这么快就答复我。你再想想。这是我的电话。”说着,递上一张白白的硬纸片。上面写着厂办秘书薄丽。
于春深接过名片,看过。放在茶几上。
薄丽不愧为是厂办的:“你还没吃早饭吧。我请你吃早点。”
于春深本来想推辞,这个点也来不急做了。站起来:“走,我请你。”
薄丽也没回绝,看于春深锁上门。
薄丽是开着司马厂长的普桑来的:“上车吧。”
于春深还没坐过这么高档的车:“不用了。你在前面开,我在后面跑着就行。我正好活动活动。”
“你喜欢晨练?”
“有时,跑跑步。”
薄丽就发动了车,慢慢在前边开,于春深在一侧跑着。
薄丽看于春深跑得很轻松,她加快了点速度,于春深一迈大步就赶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