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车间，开始忙碌起来。于春深把两台机器都打开，自言自语地说：“伙计，就看你们的了。”

王娜：“给它们这样说，它们能听得懂吗。”

于春深：“这是一种感情投入，只有爱护机器，喜欢炒瓜子，才可以带来丰厚的收入。”

炒货也能炒出道理来。王娜感到于春深像个干事的人。

于春深又点上一炒锅。机器和人炒，不在一个车间。机炒有机炒的效益，手工炒有手工炒的味道。

于春深没想放弃手工炒制。他研究的新口味，都是手工炒。

于春深正干着，小金她们四个美女，发完广告回来了，后面，跟着一小串来买瓜子的。

瓜子刚则出锅，于春深开始卖起瓜子。于春深一个人忙不过来，王娜又在车间看机器。四个女孩就帮着于春深分发货。

忙过了一阵，人少了。

于春深说：“多亏了你们，辛苦了，你们回去吧。”

于春深封装好四份瓜子，送给四个女孩。每大包里面，有多个小包，每小包的口味不一样。还给每人一个小红包。

四个女孩很高兴。领头的小金笑着：“喷喷香瓜子，我们的最爱！”

于春深感到小金很有意思。小金二十多岁，名字叫金地地，在夜总会干过一段时间了，负责前台。那次，于春深大闹夜总会，在服务台中，到处躲的其中之一，就是金地地。

金地地：“有事找我金地地。你可能忘了，上次你打架，我就站在服务台里边。差点让你被棍子敲了。”

于春深：“真的吗？”

金地地：“是真的。没有‘吗’。”

于春深把他们送到大门口，金地地带着三个女孩站成一排，面向于春深一鞠躬：“于厂长留步，祝于厂长发财，发大财。感谢于厂长的礼包。”

说完，四个人笑笑闹闹地走了。

厂长开业，生意出奇的好。此前，于春深已经给老客户发通知了，说自己的新厂子开在城关街。有的离这里远点，远还是过来提货。

城关街这边，靠近一个农贸市场，住宅楼又密集，来买货的络绎不绝。忙得于春深和王娜不可开交。

于春深：“看样，明天，我们还要多炒一点。不然，不够卖的。让人跑空，总归不好。”

下了班，王娜让于春深到家里吃，于春深没去，自己随便做了点吃了。

然后，走进熙熙攘攘的人流。他要去夜总会找魏姐。

夜总会里的灯光始终是光怪陆离的。于春深走到里边，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灯光不真实，里边的小姐化着浓妆也不真实。于春深想，如果随便找出一个化着妆小姐，到雨中淋一淋，还能像同一个人吗。

转念一想，自己不是多管闭事吗。

进到夜总会，又遇到了胖瓜，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

胖瓜见到他，不能问“你来干什么”之类的话了。魏姐有吩咐，于春深到夜总会，任何人不要拦着。

胖瓜见到于春深，就瞪着眼“哼”了一声，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