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春深随即来了一串:
山外青山楼外楼,女人胖了才温柔。
男人旺不旺,全看女方胖不胖。
体态丰满手感好,一看就像金元宝。
听于春深如念经般,说了这一通。
金地地嘴一撇:“旺夫,那都是远大目标了。当务之急,我先旺公司吧。”
来进货的,看到微胖的金地地,都说她长得好看。
金地地想,好看不好看,卖出货是关键。
前些时候,她出去联系的熟人,大都过来买喷喷香瓜子。她还是满城跑,到处联系业务。
一次,回到公司,金地地说:“我们要是有辆车就好了。跑外,既可以节省时间,又可以带样品。这样销量一定比现在多的多。”
开业以来,挣了钱。于春深也想买辆车,金地地想的是一方面,他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有车了,星期天可以带着印夕夕一起出去玩。
于春深:“那我们就买吧。车就是个坐台小姐,往里贴钱的主。我们可不能把钱都投到车上。买个二手的吧。”
金地地:“买个车,惹来你这么多话。你再这么说,我可恼了。”
于春深想起金地地在夜总会呆过,她特别忌讳坐台、小姐之类的词。尽管她没坐过台,也从来没有不良行为。但,就是忌讳。她到瓜子厂来,就是来抹标签的。慢慢地淡化自己在夜总会的经历。
于春深见金地地变成了一冰美人,两片红红的嘴唇抿得紧紧的。
于春深:“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说你……”
金地地:“别说了。你就告诉我,这车买不买?”
“买,现在就去买。”
当天,两人就买回了一辆二手面包车。经刘胡成修车的朋友装饰、改装,坐人、拉货像模像样。
别看于春深开过拖拉机,但论开车,他比金地地差远了。金地地开车,就像玩似的。
金地地:“车买上了,我们配点装备吧。”
于春深:“这姑奶奶在夜总会干得时间长,见有钱人多了,花钱不心疼啊。”但不能这么说,这么说,又要恼了。上一次,因为提坐台,好不容易哄好了,可别再惹她了,影响她为公司卖力的激情。
于春深心平气和地:“添什么装备?”
“我已经买好了。”
于春深想,还先斩后奏。这也是白羊座的作派。
悔不当初啊。当初,金地地来时,自己就把经理的威严摆起来,这就像教育孩子,开始就管爸叫哥,没养成好习惯,没形成规矩,现在想改,晚了。一直以来,他和金地地,不像上下级,倒像个合伙人。
于春深就看着她,看她买了什么高级装备。
金地地打开包:“你看!”说着,从里边拿出两副墨镜。
“来,这大的一副,是你大经理的。这小的一副,是我小经理的。”
“还有这个。”金地地又拿出两片绒绒布:“这红的你的,这白的是我的。”
于春深:“为什么红的是我的?”
“你是大经理,你红,我们公司才能红。”
金地地:“戴上看看。”
两人戴上眼镜,站在镜子边。
金地地:“你看,我们这叫不叫情侣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