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碎了一地的花盆。想起马越的提醒,这俞四是真下手啊。
路人围过来:“没事吧?”
于春深:“没事。”向楼上看了看,什么没看到。
拉着印夕夕走了。
一个从天而降的花盆,搞得印夕夕没了心情。于春深打上一辆车,把印夕夕送回了学校。
印夕夕嘱咐于春深:“你也打车直接回公司吧。不要到处乱跑了。”
于春深心大,打着出租又回到刚才那楼下,上了楼顶。
楼顶上空荡荡的,没有什么花盆,也没有闲人。就是有,也早走了。
于春深在楼顶边沿发现一片散落的烟头。于春深想,应该是有人长时间在这里待过。
于春深站在那里,向楼下看,可以看到路过的行人。
要打就打,要杀就杀。想打打杀杀,就干脆利落些。这从楼上扔花盆算什么东西。
于春深在明处,俞四他们现在不与他正面交锋,现在转入了暗处。他师父曾提醒他,不要惹俞四。但不是自己惹不惹的问题。如果会装孙子,与俞四之间,可能就不是这个局面。
送印夕夕之前,于春深给派出所报了警。派出所刚才已经过来看过现场,让他等结果。
于春深想,就等着吧。明明知道是俞四他们干的,没有真凭实据,找他,自讨麻烦。
于春深回到公司,刚坐下,金地地就把一个蛋糕放在了他的桌上。
于春深:“谁送的?”
金地地:“俞四。”
于春深:“他送他蛋糕做什么,我又不是过生日。”
金地地:“来人说,俞老板听说你差点被花盆砸了,让你吃点蛋糕压压惊。说甜食,有这样的作用。”
于春深愤然道:“倒想得挺周到。”
金地地:“难道,砸你的是他?”
于春深:“还会是谁。”
金地地:“你罪了个疯狗。公安也不管管?”
于春深:“疯狗也有主人。但主人总有一天,也会被它咬的。”
金地地:“你小心点。”
于春深:“放心。我又不是一次被他们害了。你告诉员工,让他们都小心点。也给任千寻打个电话,让她最近不要跑步了。”
金地地一一答应着。
于春深骨子里,不是忍气吞声的主。俞四都要把自己的命干掉了。自己还讨好,把脖子伸过去,让他砍?
那自己不真的成了孙子了吗。
他去找了俞四。去之前,自己亲自做了一盘螃蟹,带给俞四。
于春深到了俞四的公司,把门的不让他进。
于春深:“我是来找俞老板的,麻烦进去通报一声。”
盛柱子等几个把门的,就像没听见于春深的话似的。盛柱子恶声说:“滚,滚,滚,滚得越远越好。”
几个人上来,推搡于春深,盛柱子先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又拍向于春深的脸。这动作也太污辱人了。
于春深一下子抓住了盛柱子的手,一用力把盛柱子的手指扳断了。
盛柱子一边痛得嗷嗷叫,一边喊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动手?”
于春深没容他们近身,一脚一个,踢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