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倾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是有点热,但却不难受,更像是那种燥得慌。
他摒除杂念一心入睡,可还是不行,最后只能又去洗了个冷水澡。
“阿嚏。”
自作孽不可活。
这下好了,假难受变成真难受。
念倾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有点冷。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突然贴上来一个大暖炉,驱散了他身体的寒,念倾开始发汗,不知不觉整个人便湿透了。
理智健在,他自言自语道,
“我又做梦了。”
“可是,为什么每次都能梦见他,而他每次出现我都会这么烤,是他太寂寞,还是自己太龌龊,总在梦里勾勒这么劲爆的画面。”
“苏念倾,你腐了。”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低笑声,念倾明知道这是梦,可还是被他低沉的嗓音给迷住。
“在梦里你还要折磨我,说,叫什么名字?”
“念念开始在意我的事了?”
从前他总是一副清心寡欲,顺其自然的模样,从来不关心这些,白晟渊都要以为是自己老了,失去了太多魅力,提不起人家的性趣了?
“嗯,我想知道。”
“那你记住了,我叫白、晟、渊。”
“白……”
念倾对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转过身想要问个究竟,
“你……唔……”
突如其来的吻让念倾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不停告诫自己,这是梦,是梦,你得h住,不能自乱阵脚,让人笑话。
“傻瓜,换气。”
念倾深吸了一口气,结果又被人狠狠吻住,从不说脏话的少年都差点爆粗口,嘴被封着,只能在心里疯狂吐槽。
方才还“透心冷”的身体早已在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掌下,摩挲出了一座火焰山,这火估计铁扇公主的芭蕉扇都熄不灭……
“嗯……”
“白,不要,不要了……”
“不要什么,嗯?”
念倾咬着唇,身体忍不住颤抖,“虽然是梦,可我们真没熟到那个份上。”
“呵呵,没熟到那个份上你为何会在梦境里给我留一扇窗,这不是纵容是什么?”
念倾气急败坏道,“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留窗了,偷人偷到人家梦里你还有理了,怎么,现实中给人甩脸子还不够,梦里还要欺负人家,你可真行。”
“多谢夸奖。”
念倾,“……”
男人在他唇角吻了吻,魅惑道,“不闹你也行,闭眼睡觉,你身体虚着呢。”
“说话算话。”
“嗯。”
念倾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而且睡的很香,但是有一个声音总想提醒他,他分明就在睡觉,为什么还要让他睡?
如果没睡,又怎么会做梦?
白晟渊,白晟渊……
“啊……白晟渊……”
念倾猛地坐起身,发现他仍旧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没出汗,没发烧,旁边没人。
果然是梦。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是……
“白晟渊,他们美院的院长不就叫这个名字?”
念倾拽了拽头发,苦恼道,“不会吧,我还没见过院长,就开始意淫人家,最主要的是,还带入了魅的脸,苏念倾,你没救了,知道白晟渊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你还敢带入他那张妖孽的脸满足自己的私欲,你是变态吗?”
“完了完了,这可怎么办?”
念倾捂着脸在床上打滚,“为什么会这样?那个男人一直默默守护着自己,说是忘年之交或者恩人都不为过,而白晟渊是美院院长,虽说我是孟老破格录取的,但是如果没有院长点头,那也不可行,所以他也算是我的恩人。”
可是,你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居然一起意淫了两位恩人?
p,苏念倾啊苏念倾,你哪里是读写障碍,分明就是智障。
“念念,起床了吗,咱们家来了位小客人,你快下来看看。”
小客人?
念倾被打断了思绪,套了件衣服下了楼,门前正蹲着一只浑身脏兮兮的黑狗子,它很懂规矩,知道自己赃,所以不敢靠前。
念倾一眼便认出它就是昨夜那只拉布拉多,因为眼神太像了。
苏妈,“它已经在这里趴了一晚上了,好像是从你昨夜回来之后不久,它就来了,我以为它休息够了就会走,还给它拿了食物,没想到今早起来它还在。”
念倾眉眼温和的看着拉布拉多,“你什么意思,是想留下来?”
“旺旺。”
“哦?真的想留下,可是我们家从来没养过狗子,因为它们好脏的。”
拉布拉多立马跳了起来,然后就跑向花园里的水龙头,将苏爸用来浇花的水管拔了下来,随即打开水龙头开始“沐浴”。
母子俩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笑出了声。
“还真是狗中警长。”
“嗯,跟咱们家投缘。”
这时身后传来苏爸威严的声音,“怎么个投缘法?”
念倾不敢吱声,苏妈却不怕他,“因为我们家专出警长。”
呃……
“哈哈哈……”
“给它取个什么名字?”
念倾看着它毛发的颜色,眼前一亮,
“小白。”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