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不是……公主,你每天早上喝的,那是什么?”
“是我爸和我哥的血,走之前带来的。”
“所以你不想和我有关联,不想让我变成你的人是吗。”
“你被骗了,所谓的牵绊并不存在,你看我喝了这么久他们的血,离开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除了我变成一个离了开人血的怪物。”
想要安慰的手掌还没落到他头上,杨今安就被整个翻了个身,肉棒卡在穴里划出了火星,痛感代替了快感占据大脑,下意识的呼喊被压在了不间断的抽插撞击中,狠狠的用力,留在外面的肉棒一截一截的往里塞,直接捅开宫口,埋了小半个肉棒进入子宫,贴在内壁上滑动,他的肉棒好像会释放电流,让杨今安整个身体从肚子开始,麻痹的感觉向四处蔓延,口中断断续续的淌出些“不要……不行……”之类的话,但没人能听得出个数。
“我们不回去了好不好,就我们两个,走到哪里都可以,公主相信我,我会帮你做会正常人,我们……生个孩子……”
他的公主已经回答不出话了,他却闪着亮晶晶的眼睛问,好像不知道罪魁祸首就是他那蓄势待发的肉棒。
“公主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杨今安头一次觉得被射精是种救赎,不然她的子宫已经被戳烂了,虽然现在没灌满感觉也不怎么样。
他并不拿出去,整根留在里面,抱着她压在她身上,男人身上独特的气息将她包围,闷呼呼的,想睡觉。
但还有话忘了说,
“你准备一下,周六回去的时候,我要带一个男同学。”
霍克思的人生中只有听命,但在这时,也想任性的岔开话题,他伸手摸着她鼓起来的肚子,一遍遍的,
“这里什么时候能有个宝宝呢。”
某种程度上他也算是个预言家,那天过后,他们一直在一起,直到回到得卢宫殿,等到下一次再见面,杨今……迦黎公主带着已经有些鼓起来的小肚子,站在门口,那时,霍克思在楼下跪了三天两晚,才被叫了上来。
“我妈……死了,她留在你身上的符咒都解了,你也可以走了。”
他不想走,他怎么可能走,他又能走去哪,日日夜夜,她在他耳边留下的,或是温柔的轻语,说是高傲的吩咐,甚至是轻蔑的谩骂,这些才是构成他的要素,没了她,他也不复存在。
他想张开嘴巴任由她的舌头在里面闯荡,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上只有她的温度传来,他有时也能得寸进尺的在她扬起的天鹅颈上留下一两个红色的小圆点。
他哪里也不去,一辈子,带着颈圈,趴在公主身边,做个贴心的狼狗。
“孩子是……殿下的……?”
头发被雨淋的趴下去的大狼狗被冲洗下去了外壳,里面的大男孩还是懵懂的年纪,他颤抖的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那个小尖。
两根手指被她迅速握住。
迦黎环顾着分布在四处的女仆,将霍克思拉进了屋子,
“嘘,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
“好……”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里带着多少痴迷,远超过他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