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力一点。”
“好。”坚定的一声应和后,她的下身被抬起,两人晃动的动作开始同步,穴道和肉棒终于被调到了同一频率,正欢快的在她体内驰骋。
他不靠近宫口,只专心的操着穴道,这对迦黎来说已经够了,高潮一波波的来,她下身大口大口的呼吸,肉洞越撑越大,闭不拢嘴的流着口水,将整个床铺都打湿了。
肉棒已经胀到了最大,随时有可能喷涌出来,他恋恋不舍的往出撤,和穴道上同样不肯撒嘴的小肉唇拉扯着。
此时一直闭着眼睛的迦黎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压着他的肩膀,自己爬起来,笨拙的翻了个身,压出红印的屁股是另外一番风情,霍克思重新将肉棒塞了进去,咬着牙又是新一轮的抽插。
不断又精液斑点被甩出来,这些东西已经比她的体温高很多了,女人颤抖着支撑身体的腿和手,一副要散架的模样,下身却咬着肉棒不放,死也不松开。
抽插的战线被一拉再拉,两人已经全都沦为下身的奴隶,霍克思额头青筋暴起,大腿根都在打颤,他出现重影的视线落在注视了数次的腰窝上,终于还是滑出了体内,精液喷射在了床腿上。
迦黎侧着身子倒在床上,泡在自己的体液里,午后阳光洒进来,晃得他看不清她的面容,只是皮肤和头发都在太阳下反着光,连淫水都被照出了七彩的光,照的她整个人都不真实的虚化了,像一摊随时可能飞走的泡沫。
霍克思是在一个下雨天的夜晚被赶出了宫殿,整座宫殿灯火通明,女仆们焦急有序的进出在公主的房间,直到里面传来一声虚弱的哭声。
他的眼神一直朝后面瞄着,雨水将他里里外外打湿了个透,也没等来该出现的男人,只等到天空泛出第一丝光亮后,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踩着积水过来,望了他一眼,从侧面上了楼。
他在楼下等啊等,风吹着,阳光晒着,曾经偷偷看他的小女仆送来吃的喝的,他都不理,眼睛只向上盯着那一直不亮灯的房间。
诺克斯终于赶来了,他一脸震惊不相信,拉着他跑上了迦黎的房间,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管家交叠着双手鞠躬,身后女仆抱着裹在襁褓里正哇哇大哭的小婴儿,他法开视线,那张小脸就是照着她妈妈画下来的,而眼睛则更加清澈。
她看起来健康极了。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所有人都瞒着我吗?”
“殿下,这是公主交代的,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公主已经不在这里了,她托我转告您,……不要找她。”
后来霍克思的记忆里慢慢只剩下个男人坐在空荡荡的宫殿里嚎啕大哭,哭得他女儿都停下抽泣好奇的看着他,或许血缘真的这么神奇,刚出生一周的小女孩嘘嘘的握住了爸爸的一根手指。
然后又是多少年后,终于变成了一头白发的霍克思已经身形消瘦,曾经引以为傲的肌肉如今都成了负担,他依旧呆在这座宫殿里,是个赶不走的钉子户,那天阳光很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幻觉,视线里飞来白纱的裙边,柔软的擦过他的额角。
晚上,新上任的史官终于能在长长的成员名单上划下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