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这个叔叔,好sao哦(高H)(2 / 2)

就是不知道洗掉有没有用。

毛子驹听到声音转头一看,只见那小孩眼尾通红,要哭不哭的还吓了一跳,连忙问他怎么样。

秦司做贼般把满满一手的黏腻药膏尽数抹在了胯下怒挺的鸡巴上,药膏透明呈啫喱状,抹在鸡巴上乍一看跟润滑剂差不多,就算毛子驹现在回头估计也看不出来这到底是润滑剂还是助兴药。

其实涂药也没啥,但是被毛子驹看到助兴药上面“帮助勃起”“延长射精”等等广告语的话,不是怪尴尬的吗?万一怀疑他不行怎么办?必须得藏着!

而且听说私处毛发旺盛的人性欲都很强,不知道这个叔叔,是不是也是这样?

,菊花那边干干净净一根毛都没有。他平时畅游黄色海洋时见到的0号,要么同样是天生菊花不长毛,要么是做过私处毛发护理,总之一不是干干净净的毛菊。突然看见这么一朵多毛的菊花,还怪兴奋的,秦司塞满黄色的色批脑袋中已经在联想那些私处毛发被液体浸湿,变得乱七八糟的模样。

就是有一件事让他觉得很奇怪,Mars为什么一点也不流水?就算不像江哥那样发洪水,也不至于像这样,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吧?

正当秦司满意地点点头,伸手将药膏糊得更加均匀的时候,却突然觉得鸡儿一阵火辣辣的热痛感,猝不及防之下差点就一嗓子叫出来。可是他的偶像包袱极重,硬生生把那一嗓子咽了下去,只是可怜兮兮地哼唧了几声,眼周都红了一圈儿。

“司司,进来吧。”

毛子驹先拿过那瓶药过来检查了一下,又伸手轻轻去摸秦司的阴茎,那根高高翘起,顶端还带着弧度的鸡儿“经此重伤”还是硬得戳手,柱身偏红,重灾区的龟头要更红上一层,触摸热烫,精神抖擞,好像也没出什么问题。

秦司有些不解,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毛子驹流了水出来,可是只是很少,他没发现罢了?

秦司抽出手指后,那朵微粉的菊花已经小小地张开了条细缝,他到时候再用点力,应该能挤进去吧?

毛子驹的手指白皙修长,指腹带着细茧,应该是常年书写才留下的茧子。他还没抹上几下,就听见那小孩惊喜地对他说:“好像你摸摸我,就没那么热了!”

看起来好像确实没什么事,大概是药效比较烈。秦司放下心来,毛子驹一模他,他就觉得没那么辣了,可偏偏对方的手指一移走,他就嘶哈嘶哈又觉得火辣辣的,被折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不想了不想了,现在还是肏穴比较重要!

遭!更加兴奋了怎么破!

又想起毛子驹的多毛菊,秦司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个念头:这个叔叔,不会没怎么当过0吧?

秦司探出一根手指,将润滑剂涂抹在菊花以及周遭的毛发上,毛子驹肤色冷白,菊花也只是带着微粉,也不知道乳头为什么会是那样红粉红粉的。

秦司还想着去用水冲一冲,看能不能洗掉这个歹毒的药,就听见一阵轻柔的声

秦司正眯着眼要把眼泪逼回去呢,这个药也是魔性,毛子驹摸他,他就觉得清凉凉的特舒服,他自己碰碰却是又热又辣。

秦司委委屈屈地拿出了那瓶助兴药,鸡儿还是热辣辣的,但至少不痛了,跟被欺负了的小孩跟家长告状一样,“都是这个药!——嘶,辣死我了......”

秦司在扩张的时候就发现眼前的男人菊花很是紧致,至少一开始他的手指进出是有些困难,后来逐渐增加了手指,润滑又足够之后,进出扩张才变得顺利起来。

见已经扩张得差不多了,四只手指已经进出虞,润滑剂也已尽数软化,随着手指的进出黏在内里的甬道中,只等着外来者的阴茎进入,好让它们尽心尽力完成润滑的使命。

音从身前传来,仿佛深海的海水,温柔却带着压强,连空气都浓稠了起来。

他抬眼去看,毛子驹已经俯身跪好,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臀部,露出了已经被润滑过的,穴口湿漉漉地沾满了润滑剂的菊花来。

下一刻,毛子驹就感受一具温热的躯体覆上他的脊背,小年轻的身体结实活力,急迫又热切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处。他的身体陡然一僵,穴口正在被火热的阴茎顶端摩擦顶弄着,偶尔几次甚至已经破开了菊口,浅浅地戳进去半个龟头。

秦司手扶着滚烫的鸡儿,也不管药膏还没洗掉,鸡巴还有点辣辣的,他用手上下拨弄着鸡巴,让硬挺的柱身轻拍菊口。这也是他新学会的招数,又色情又下流,通常他只要对江觅吞用上这招,江觅吞就会闷闷地喊上几嗓子,菊一收一缩地吐出几口粘液来。

但这个叔叔虽然主动且骚,但好像确实没什么水,这也不碍事,润滑剂不就是因此而存在的么!

秦司也不再磨蹭,扶准了鸡巴对准菊花,微微顶进去半个龟头,保证不会滑开之后,就一边细细地亲毛子驹的背脊,一边胯下用力。

滚烫火热的鸡巴便势如破竹般顶开了阻挡在前方的软肉,直到两颗饱满的睾丸“啪”的一声撞上了毛子驹腿根部,才算捅到了底。

毛子驹似乎不怎么当0,菊花紧致得可以,咬得秦司直吸气。秦司的鸡巴实在过于粗长,漂亮的粉色也掩盖不住尺寸狰狞的事实,毛子驹第一次便遇上这样的粗东西,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了。

秦司捅进去便感觉不一样了,原来抹了药膏还火辣辣的鸡儿操进菊花后,立竿见影地不辣了,甚至两相对比下来,更觉得操进去之后舒爽比。那个药好像有点用,至少秦司是感觉小鸡鸡更加敏感了,尤其被紧紧包裹住的时候,就感觉泡温泉一般。他像大猫一般舒服得眯起了眼,禁欲了大半个月的年轻人一朝干柴烈火地燃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秦司脑海中几乎一片空白,只剩下狠狠地肏穴这个念头了,劲瘦的腰身像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地抽出再插入,次次都用足了力,恨不得连底下两个睾丸都塞进去。

秦司耸着公狗腰闷头操了一个小时,屋内肉体相撞“啪啪”直响,又狠狠地进出了几次,他微微喘着粗气,盯着自家小弟弟抽出时已经能带出菊花甬道嫣红的肉壁,润滑剂也尽数在高速的摩擦中被捣弄成白沫,才满意又得意地舒了口气,稍稍缓解了上头的情欲。

润滑剂捣出的白沫和人体分泌的肠液捣成的细沫并不相同,秦司一边缓慢地进出,慢慢摇船玩起了花样,一边还狗逼地在心中对比着江哥和这个叔叔。江哥流出来的水,插成细沫后还是偏向于液体,几乎都会顺着股间流下去,那么多条浴巾便是如此浸湿的。而润滑剂被捣成的白沫则更加黏腻与轻盈,大部分都糊在了毛子驹的穴口周围,把周围一遭的阴毛搞得乱七八糟,只有白沫太多,小小的穴口周围挂不住这么多白沫的时候,才会掉滑些许下去,落得很慢。因为毛子驹是跪趴着的姿势,那些白沫更多地挂在了前方的精囊处,要掉不掉的,淫糜得一塌糊涂。

毛子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了,随着秦司的插入顶弄,那根性器也不自觉地前后晃动着,时不时地滴落几滴前列腺液。

诶?等等!

这个叔叔,怎么没声音?

秦司唬了一跳,还以为把人给操出个好歹来,连忙抽出还梆硬的鸡儿,把人一抱转了过来。

毛子驹脸颊嫣红,嘴巴不自觉的张开,眼神迷蒙,连胸膛上都是一片潮红,急促地喘息着,胸膛大幅度的上下起伏。

其实这种情况吧......

秦司也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