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 短篇 SP DOM(2 / 2)

可姐姐明明已经知道我是男子,却不讲男女之防吗?也许是掩人耳目罢。

但我没想到她又当着我的面脱了衣服,我急忙转过身。

我听见衣物落地的声音,但迟迟不闻水声。

我不放心,回头看是怎么回事,又立马转了回来。

姐姐竟然浑身赤裸地正面对着我,她见我回头就笑了。

我羞得不行,脸上仿佛要喷出火来,我的脑子里全是姐姐的胴体,下身那物什又开始作怪。

她走过来一把扒过我,按下我的手臂,我就闭上眼睛。

姐姐气得笑了一声,动手扒我的衣服,警告我不许动,我只能任由她动作。

很快我也赤身裸体,姐姐又没了动静。

我睁眼,她在打量我,看我平坦的胸乳,还有胯下那根昂扬的物什。

她牵着我进入浴桶。

到了如此境地,我强迫自己放下矜持看向她。

姐姐戏谑地问我,“你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吗?”

我摇头。她应该说的是男女之事罢,但我怎么会懂,从小跟姐姐一起长大,我没有和女子交合过。

“我知道怎么让男子舒服,我学过。”

我想起来,姐姐成婚前一个月有婆子给了她几本册子,姐姐不让我看,应当是教行房的罢。

姐姐突然伸出手,我还未及反应,那硬戳戳的物什便被她握住。

她开始上下搓捏。

我在被握住那一瞬张嘴发出来了极其羞人之声,“嗯啊——”

我感觉又燥热又像溺水,必须张大口喘气。

我从来不知道这一处可以让男子如此欲生欲死。

我的喉里似乎有什么要逃逸出来,但想到那孟浪的一声,我只能咬紧牙关。

姐姐突然一巴掌拍在我的胸前,她拧着那肉珠揪按,力气并不收着,打得有些发麻,仔细品品又隐隐舒爽,我想她再打一次。

姐姐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她又一巴掌拍下来,“叫出来!”她用在军营里训兵的语气命令我。

我松开牙关,酥麻舒爽得我又喊叫出来。

手下那物什还在受刑,并非见血的刑,而是让人浑身发麻发痒,舒爽得没有边际,总觉得不够的刑。

姐姐又开始揪拧我的肉珠。

她的力气总是比普通女子要大上许多。若是她那用的未婚夫婿,肯定要嫌她手重,一定品不出这其中的美妙滋味罢。

姐姐又打在我身上,啪啪啪啪啪,落在我的胸膛,腰腹,她还去轻拍那物什的头,让我好生舒爽。

可是姐姐突然放开了那物什,任它又热又硬地戳在水里不管。它觉得不够,好痒,自己晃着头去拨姐姐的手,想要被她宠幸。

姐姐却皱眉扇了它一巴掌。

它痛得一缩,又颤颤巍巍想去顶扇它的巴掌。

姐姐的手要去抚摸她自己的身体,所以不管它。

她的手撩拨她的发,舀着水浇在脖颈间。

水没住姐姐胸乳的下半圆,她要是展一展手臂,整个胸乳就会浮出水面,如两只倒梨,捏一捏便乳肉四溢,极美极软。

“我们先洗澡,我待会儿让你舒服。”姐姐先是这般说,约莫是看见我痴笨的眼神,她笑我,美目带勾,拨着水朝我靠近。

“想不想吃?”她两手拢着两团软肉,她的手都抓握不下,“这样能让女子舒服。”

我想吃,更想让姐姐舒服。

我凑上去咬住肉珠,姐姐抱着我的头“啊”了一声,她轻拍我的脸,“笨蛋,不是真的咬着吃,你舔它,吸它,把它含进嘴里——我就叫给你听。”

我试着姐姐说的,张大了口去含它,把软肉都吸进嘴里,细细地用舌头卷着圈,轻轻咬一咬。我好像不能呼吸了,但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舒服,姐姐的乳又软,还有她的香气。

我大抵是做得不,姐姐抱着我的脖子,仰头细声地叫。

我从来没听过姐姐发出这种声音,那么绵那么娇,我听得浑身像着火般热起来。

姐姐突然有些急切,“我们快快洗好,去床上,我教你怎么让我舒服,也会让你舒服。”

她微微提起身,手探下水去摸洗腿间。

其实我并不全懂那里是什么,但我直觉忍不住想去看,想去碰,想必它也很想被摸一摸罢,仅是看姐姐的手在那里动作,我都觉得比快慰。

姐姐突然抽出手,她见我盯得认真,打开手心,那里沾着色粘液。

“女子的阴穴里流出来的,越舒服流的得越多,这是你刚刚让我流的。我们快些罢,你想让我舒服吗?”

我点头,我当然想。比起我自己舒服,我更想让姐姐舒服。

“那我待会教你吃一处比吃乳更让我快活的地方罢。”

我感觉到姐姐很是期待与激动,我也如此。

终于我们将全身洗净,从浴桶站起来。

姐姐环住我脖子,她柔声说,“抱我”,又笑着勾我,“抱得动吗?”

我抱过姐姐很多次了,她故意调笑我。

我揽过她的腰,她一条腿搭上我腰胯,“这样抱。”

我会意过来,将她两只腿勾起来抱在腰间,带她出浴。

我的物什直挺挺顶着,每走一步它就撞上姐姐,我听见姐姐被撞一下就要发出细喘。

在桌边擦干水,我抱着姐姐放到床上,但她勾着我的脖子不放,我压在她身上,她约莫觉得很舒爽,自己顶着前腹蹭我那物什。

我被姐姐蹭得发抖,直觉让我想往上顶。

她玩了一会儿就躺平身体,大张开腿。

这在礼仪里是不雅的举动,但姐姐做来让我的心都要蹦出来,我看到了两腿之间的景。

那里生着一丛毛发,往下能看到两片薄薄的肉瓣,沿着一条缝蜷缩着,再下面是一个细小的口,我看见有水从口里淌出来。

姐姐咬着手指看我,她的脸又艳又红,往下身挑一挑眉,“要不要吃?”

“吃这里比吃乳让你更舒服吗?”我开口,是比她更低沉的男子声音。

“这里会让女子攀上高峰,最最舒爽的。你要用舌舔,舔肉珠,吸一吸软肉,还有那小洞可以用舌头顶一顶,含住它吸出水来。”

姐姐细致地教我,我都记下了。

我扶着姐姐的大腿,趴下去含出那处,那丛毛发就顶着我的鼻子,有些发痒,我顺着肉缝舔下去,小口里流的水越来越多,我都用嘴接住,吃不出什么味道,些许咸味。

姐姐很舒服,她扭着身子,按着我的头自己动,用她的穴蹭我的脸,她的水沾到我的脸上,我也很喜欢。

许是我太笨,姐姐罚我下床跪坐在床前。

她起身探出一条腿支在我肩上,我忍不住用脸去蹭她的腿。

她的脚掌贴着我的脸颊,并不用力,脚趾在我的脸上一点一点,从颌边点到我的唇角。

姐姐的指甲没涂甲油,她以前很喜欢涂的,我要记得给她买。

灵活的脚趾让我的脸发痒,忍不住用手捏住脚掌心,姐姐没有话说,她的眼睛看着我,深得像漩涡,我好像知道要怎么做。

我张开口含住了她莹白的脚趾,姐姐的脚趾在我口里动了动,去碰我的舌,于是我懂了,用舌去舔。

我把姐姐每根脚趾都吃得很仔细,姐姐抚着我的头说我好聪明,好厉害,夸我很会舔。

在姐姐教了这么多之后,我想明白了,我的嘴和舌头可以让姐姐身上所有的地方舒服。

我用我的舌侍奉着姐姐,她总是隔一段时间便浑身抽搐,小穴里流出很多水,她的表情看上去很难受,我不确定要不要停,但如果我做得不好,姐姐就会打我,那我还是继续做下去罢。果不其然,难耐的表情过后,她又一脸舒爽,餍足地夸一夸我。

姐姐躺在床上歇息,我爬上去趴在她身边。

姐姐的体量要比我小很多的,我尽量蜷缩身体给她足够大的地方休息,她看着有些累。

突然她的手臂抬起,勾住我的头往她身前拉,我顺势倒过去,她把我的头按在胸前,手里揉抓我的头发。

我脸下垫着她的胸乳,又香又软,她摸我的头也好舒服。

姐姐歇息了一盏茶的时间,就下床去了,我想跟着她下去,她命令我不许动。

我看到她在翻我们白天买的新衣,她取了一条嫩黄色裙子出来。

姐姐抱着裙子过来,她让我穿上。

我一时愣住,虽然以前扮作女子,但姐姐已经知道我是男子了,为何还让我作女子打扮?再者,我还从来没有穿过这么鲜艳,样式繁复的裙子。

“你下来,我给你穿。”姐姐说。

我下床站在姐姐面前任她帮我穿衣,以前都是我给她穿这样的裙子。

衣服穿好了,姐姐打量一番说,“很美。”

裙子是很美,但是于我还是小了些,姐姐的身量在女子中已是很高,我又比她高上不少,故而这裙子虽然套在了我身上,袖子和下摆都短了一截。

姐姐又回桌上取出她的匕首,这把匕首跟随她很多年。

她上床跪坐,拍一拍她的腿,“趴过来。”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我会听姐姐的话。

我趴伏在姐姐身上,感受到她在撩我的裙子,一直撩到腰间,扯下我的底裤扔开,我光着腿,屁股正搭在她的腿上。

我有点害羞,看不到姐姐要做什么有些紧张。

屁股上传来一阵冰凉,我猜到姐姐是把她的匕首放到上面了。

突然,那匕首离开,又狠狠落下,抽打在我的屁股上。

我没忍住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口中惊叫出声,屁股上的凉意开始变成火辣辣的疼。

但是这疼消失得很快,接踵而至的就是酥麻感,我的手紧紧扣着被褥,我感觉浑身都酥麻,需要再挨一下来缓解。

姐姐又抬手抽了一下,我的身体总是忍不住地抽动,可每次那一瞬的疼过去之后,就是又麻又痒,期待着下一次抽打。

姐姐一连抽打了很多下,我快要承受不住,她及时停了下来,酥麻感漫上来,姐姐伸手触摸我被打的臀肉,她的手有些凉,摸得我很舒服,我猜我的屁股现在一定又红又肿。

姐姐一边抚摸,一边开口,“军符哪儿来的?”

我思考着该如何说起,猛不丁地又被抽打了一下,姐姐很凶地威胁,“说不说?”

我晃着屁股,想让姐姐再摸一摸,“我说,我说。我在一个飞贼身上偷的,就是屋子里死的那个。”

又是一下,“他怎么死的?”

“我杀的。”我老实交代。

“你十岁能杀他?”

我想让姐姐碰我,回头看她,“姐姐,碰一碰好不好?”

姐姐又一下抽下来,“讲条件?”

“啊——!不是,是因为舒服。我当时已经十二岁,并不是十岁,是长得不好,看着年纪小,而且我会一点武艺。”

啪!“哪里学的武艺?”

“小时候家里穷被父母卖掉,又被人牙子倒卖过几手,被迫当过扒手,识得一些字,也会些武艺。”

姐姐突然顿下来,她语气变得心疼,“这么苦?”

“遇到姐姐后就不苦了,和姐姐在一起后我一直很幸福。”

我晃着屁股去催促她,听见了姐姐一声轻笑。

啪!“你怎么知道军符的?”

“那人喝醉了自己说的,他偷了安国公的军符,能号令万军,我当时在青楼端茶。”

姐姐好像与我形成了默契一般,比起说惩罚,每一下都像在我讲出回答后给我的奖励。

啪!“你为什么会想着偷?又怎么这么多年没用?”

“那人说不论谁拿到都能号令万军,我想自己拿了,以后就不用过苦日子了。没用是因为遇到了姐姐你,我的日子过得很好,我也怕你知道后不会原谅我。”

啪!“当时是你自己绑的自己?”

“是。我知道被他发现是我偷了他的东西,我肯定活不了,所以我把他和你们的人一起引到破屋里,杀了他之后我绑了自己,再告诉你们黑吃黑凶手跑了,既不会怀疑我一个小孩杀人,也不会怀疑我是拿走军符的人。”

姐姐猛地抽身,我趴伏在床上,她又把我翻过身来,分开我两条腿压弯,我的屁股压在身下,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却不知为何又在疼中觉出爽来。

小时候挨打从不觉得能品出舒爽来的。

我简直要啐自己一口,自然是因为小时候打我的不是姐姐。

我的前身正大敞对着姐姐,那根物什又硬又挺。

我的这一根,颜色浅,又粗又长,比起我在青楼见过的男子那又小又黑的丑陋一根,它已经很美观了。

姐姐也看着它,我希望她能摸摸它,但她没有,她的两只手都扶着我的大腿。

姐姐的腿根贴着我,拨开遮在我小腹前的嫩黄长裙铺到床上。

她突然挺身一下,我感觉有什么温软滑腻贴上了我的物什根部。

姐姐调整了姿势,猛不丁地大力撞击我,她的阴穴就撞在我的会阴和物什身上,酥麻痒感又席卷全身,好舒服啊。

我的口中又开始乱叫,脑中想着什么嘴里便喊了出来。

“嗯啊——姐姐...快些!快些!”

“啊~太快了,重一些好不好,我好快活啊姐姐...”

“哈...哈...啊...撞我...撞我...”

“好痒啊姐姐...给我吧...”

屋里“啪啪啪啪”的肉响声震天,细听还能听到姐姐的阴穴拍在我肉上的水声,听得我心里都满满当当,姐姐也是很舒服的罢。

就这样被姐姐撞着,我在某一刻舒服到昏了神智,身子抖得按不住,等我清明过来,就看到自己身上多了一摊白色黏腻水液。

姐姐说男子舒爽到极致的时候就会出精。

我方才确实快活到快要升天了。

后来姐姐又撞了我好几次,还把我翻过来撞我的臀肉,都很舒服。

“为什么扮作女孩子?”姐姐最后问我。

“一开始是想陷害那飞贼对我图谋不轨,解释我为何在场;后来,是因为我想跟在姐姐你的身边呀。”

我当时已精疲力尽,睡着前听见姐姐在夸我。

“煦儿真美。”

她俯下身用她的嘴唇碰了我的嘴唇。

我和姐姐打算悄悄把军符还回安国公府,不回家也不回军营,自此浪迹天涯,游戏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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