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冷面劲装汉子齐声应了一下,迅速地把司马书潇如铁桶似得紧紧围在中间。
司马书潇看看得了安全,哈哈大笑,指着刘补遗道:“原来你就是针织门的余孽!”
刘补遗咬呀切齿,道:“就算是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拿你们的人头奠祭我针织门二百三十七号男女老幼。”
司马书潇冷笑:“逞口舌之勇有什么用,只要你有这个能耐!”
宁玉娘这时也都明白了,司马书潇刚才所有的表现都在迷惑他们。
“这么说书英也是你杀的?”宁玉娘怒喝着。
司马书潇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咬牙切齿地吼着:“我狠不得亲手杀他!”
宁玉娘冷冷道:“你为什么这么狠他,书英可有做过半件对不起你的事么?”
“呵呵——他是没有,他是老好人!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娶了你,我堂堂一个大禹国王子,还比不上他一个糟老头子?”
司马书潇歇斯底里地喊着:“你为什么选他不选我?是我不比他英俊、有才?还是武功没有他高......“
司马书潇俊脸扭曲,眼泪也顺着面颊滑落。
“丁书英老好人,我承认,我背井离乡他事事照顾我,关心我,背后给我递软刀,我没有怨言。可你呢,宁大师姐?你为什么对我那般用情,喝青稞酒、舞秦山剑,断天石、桃花坪,这些你都不记得吗?可最后呢?你这是朝我心窝狠狠扎了一刀啊!”
宁玉娘泪流满脸,早就瘫软了身子跌坐在凳子,望着桌面上的白丝帛怔怔发呆。
恍然不知道客栈门口一前一后又溜进两道人影。
要是李隐看见,自然认得那二人正是宁芸和郭孝仁。
“这是我父亲决定,你是大禹国的人......”
“哈哈哈——”司马书潇仰天长笑,“你父亲居然说我是大禹国的人,你恐怕还不知道你父亲是谁吧!”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司马书潇冷笑道,“你父亲宁恒大禹国前太子的贴身侍卫!”
“你胡说!”宁玉娘突地站了起来,大声道。
“我胡说,要不然我千里迢迢来秦山派,难道就是为了学你们秦山派不入流的十八路剑法、惊鸿照影还是那个连源脉五重都突破不了华阳神功......”
宁玉娘冷笑道:“你终于说出了来秦山是另有目的,那你就不能怨我父亲对你绝情了。”
“呵呵——”司马书潇嘲笑着,“不怨你父亲?你父亲做事绝,离开大禹国,却把黑铁战士的虎符带走了,这是大禹国的国器,他一个侍卫凭什么作主?“
宁玉娘怔了怔,这些事情她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司马书潇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尽管如此,你当年也拿到了虎符,那为什么还要害书英?”
司马书潇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我没害他,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国师不饶他!”
李隐就等着这句话了,冷声道:“这么说是司马无敌的归元掌?”
司马书潇冷笑道:“告诉你又怎样?你有本事杀去大禹国皇宫,我在那儿等你!”
李隐淡淡地道:“会去的!你回去告诉司马无敌让他洗好脖子等我!”
“呵呵!”司马书潇嘲笑道:“等你有命到大禹国再说!”
“你把程孝义放出来,这秘籍你带走!”李隐盯着他道,“你不要耍花样。”
司马书潇朝身后一人点头示意一下。
那人退出人群,往走道尽头的包房走去。
来到庚字号房,伸手敲了敲门。
里面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谁?”
“莫先生,殿下请你带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