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验证那个感觉更重要。
“这里不用你服侍了,现在你去1299房等我。”说完,上下扫视乔云一眼,“记得换身衣服。”
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要陪他一晚了,还是在顶层的房间。像乔云这种小侍应生,被分配到那一层楼干活,就在哪一层楼活动,是没有去往其他楼层的权限的。更别提从第100层开始往上的休息区,进出审核极为严格,侍应生想蒙混上去,是绝对不可能的。
同样的,如果有人想从上面未经允许逃出来,那也是不可能的。
这才给了乔云顶替主角的机会,那一晚,主角根本没能逃离129层,那晚的没能成功的一夜情,根本就是一场针对权潮早有预谋的好戏。
此时此刻正躺在师佩昀为权潮准备的房间里的尤物,除了是师佩昀从拍卖场弄回来的被调教得勾人的双性人之外,还是权潮的三叔叔暗地中收养的孩子,谋划多年,只为了某一天,能够爬到权潮身边,增加哪怕一点杀了权潮的可能性。
为了提高今晚的成功率,权三叔甚至冒着暴露的风险,买人在权潮的食物饮料里下了药。
那药药性猛得吓人,权潮吃了之后差点把尤物主角杀了。
只是主角逃跑成功,途中又被乔云撞到,在后来权潮大肆找那晚一夜情对象时,乔云才硬着头皮站出来,盼望着小山雀变凤凰。
但是……并没有说他还会被师佩昀看上啊。
乔云拿着师佩昀给的通行卡站在电梯前,这张卡可以通往任意一个楼层,拿到这张卡,他就可以在这里打横走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系统开口:【没人规定剧情只能有一个走向。】
*
是的,没人规定剧情只能有一个走向。
电梯稳定上升,此时站在电梯内的乔云还好奇地把这张权力限大的通行卡翻来覆去地看,甚至好奇上面的金色到底是涂料还是真的金子镀了上去,并不知道当电梯门打开之后,等待着他的到底会是什么。
*
湿漉漉的感觉让权潮的心情相当差劲,被黑色衬衣包裹的强健躯体肌肉鼓动着,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这是今天的燥热比起往常的燥热似乎来得更加猛烈些。
从七岁那年就开始折磨他的头痛在成年之后愈演愈烈,发作时常常让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赤红的双眼、鼓胀的青筋以及大幅度上升的攻击力,一不在提醒着他是个被人为创造出来的怪物。
这种痛楚和燥热,只能通过暴力宣泄,这是早就编辑在他基因里的记忆,骨肉破碎、血液喷溅,这才是权潮的天堂。
长而宽敞的走廊,此刻在他眼中像一只张开了血盆大口的巨兽,挑衅着他体内的好战因子。此时哪怕出现一点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被瞬间捕捉。
站在走廊中央的,是一只紧绷在暴走边缘的狂兽,低吼着露出可怕的尖牙,四肢积蓄了惊人的力量随时准备开展攻击。
他的视线与耳朵巡视着这片领地,被特意提前清场的顶层,除了9号房间的尤物,本来没有任何一个外来人员。
本来应该没有的。
“叮!”
僵持的微妙平衡被瞬间打破,纯黑的瞳孔转动着,锁定斜后方停止跳动的电梯数字屏。
梯厢停稳,乔云摩挲着通行卡上标注着1291的数字,思索着那个长发男人应该会是一个不的金主。
数字129停止闪烁,电梯门缓缓打开,幽深的走廊往两侧延伸,对照着墙面的指示牌,1291,应该往左边去。
踏出梯门的瞬间,一股巨力从身后袭来,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乔云被潜伏在另一侧的权潮扑到在地。
一如矫健的猎豹狩猎食物,如果不是有足够柔软厚实的地毯充作缓冲,只怕在被扑到的第一时间,乔云的腕骨就要断裂。
四肢着地被束缚,趴伏着的姿势让他难以反抗,双手扭到发白,依旧被一双钢铁一样的手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
事况突然,将乔云脑子里为数不多的理智打得稀碎,除了下意识的挣扎,喉咙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背后,将他牢牢控制住的权潮露出尖锐的犬齿,那截细白脖颈本来应该被咬合刺穿动脉,用温热的鲜血充当权潮的解药。但那可怕的牙齿在接触到乔云的瞬间,却奇异地收敛了力道,只叼着后颈处的皮肉反复磨合吮吸,以一种极为可怕、不知收敛的力道,一度让乔云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从后颈被吸了出去。
很快,咬合吮吸已经没有办法满足他,确定身下的猎物已经没有反抗的可能性,权潮终于松开那双铁钳子似的手,只剩下乔云纤白柔软的手腕力陷在地毯里,而背后薄薄的几层布料被轻而易举的撕裂,露出一整块雪白的后背。
被衣料包裹着的香气从皮肉里冒出来,凭空安抚了几乎将权潮折磨疯的痛楚,转化成了一种可怕的能量,这股对乔云巨大的渴望,一旦彻底释放出来,几乎将会把他摧毁。陌生的渴望同样也让权潮感到不解,不知如何宣泄,只能选择最原始、最简单的方法。
他清楚身下这块香喷喷的猎物有多脆弱,矫健的身躯如同爆发的猎豹将乔云完全笼罩在身下,收敛了尖锐的犬齿,替换成高热湿润的舌头,贴上细腻的皮肉,从饱满臀肉附近的后腰处沿着脊骨一路往上,不容抗拒地、重重地舔舐,一下又一下,用本能的冲动宣泄陌生的欲望。
反复的舔舐让乔云一下缓过气来,空洞的瞳孔慢慢聚焦,急促地吸了一口气,歪在地毯上的脑袋支起来,迷茫打量着眼前空荡的长廊,足足用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那个将他扑到可怕怪物根本不在身前,而是就蛰伏在他身上。
那粘腻的、湿润的触感几乎覆盖了整个背部,甚至此刻还在继续。
乔云下意识抖着发酸发痛的手臂往前爬,躯体刚支起来一点,就被警觉地按住了肩膀,那只带着茧子的手掌从肩膀往前摸索,越过锁骨、喉结、下巴,准确撬开了恐惧微颤的牙齿,抵着那口没什么杀伤力的牙齿钻进温热湿润的口腔,任由乔云使劲咬合,指尖依旧肆忌惮的玩弄处可逃的舌头。
“呜呜……救……呜呜——”指尖搅弄口腔的咕啾声打乱乔云的求救,溢出的口水将唇肉、下巴弄得湿漉漉的。
不知被舔了多久,乔云整个背部似乎都被舔得发烫,权潮终于放过已经微红的皮肉,鼻尖耸动着,大脑袋贴上乔云脸侧。
塞在乔云嘴巴里的两根手指终于撤离,诱人的香气越来越浓,高挺的鼻尖贴着乔云的耳侧往前嗅,悬停在还没闭合的口腔前。
乔云已经彻底没了力气,泪水把睫毛打湿一缕一缕,双手揪着地毯,抖着肩膀呼吸。侧脸一直垫在权潮的手掌上,现在又被托着,随即感受到一条柔软的东西侵入了口腔。
久旱的人终于尝到了甘露,那条舌头甚至比手指头还要过分,将乔云亲得气儿都喘不顺了,只能抓住每一个权潮撤离的间隙呼吸。
他哭泣,眼泪也被权潮抽空舔掉,最后整张小脸也都是权潮的口水了。
蓬松的金发乱翘着,嫌乔云趴着不方便亲嘴,权潮干脆把人抱起来整个搂在怀里,手掌牢牢按住人家的后脑勺,亲得挤得乔云唇肉都变形了。汗水、泪水将脸侧的头发打湿,或贴在耳侧,或被蹭得翘起。
乔云突然觉得,自己和被嗦毛了的芒果核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