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颂芠眼前是模糊的光影：他的眼睫浸在泪里，阳光透过玻璃印在长椅靠背上，落下轻飘飘的几道线。线在抖动似的，仿佛有风吹过。他头脑昏沉，觉得自己也即将飘向天空。

座椅黄色油漆斑驳地脱落，木纹磕磕绊绊连成线条，兜住他额上滴落的冷汗。张颂芠下身都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裤子被褪到膝盖上方，露出的大腿肉柔韧发白，膝盖和小腿因为久跪有些发麻。身后的人跪在他腿间，正隔着内裤抚摸他挺起的沉甸甸的阴茎。龟头因为指腹的摩擦渗出不少水液，内裤湿了一片，晕开一团黏腻的水墨。

衣着整齐的男人用指甲隔着内裤刮他肿胀敏感的冠状沟，马眼因此抽搐着流水流个不停。张颂芠眼皮颤抖，沉重的呼吸里夹着几声难耐的低吟。他的手腕被皮带捆束动弹不得，只能扭着腰躲避男人越发逾越的动作。内裤边包不住的白花花的臀肉露出一半，一颤一颤，勾得男人下手没个轻重，一把扯下几乎湿透的布料，扬起厚实的手掌就打了下去。

“啊！”张颂芠想用手捂住嘴，试图挣开皮带却被男人按住背，大又圆的肥臀被迫抬得更高，接受着大力的扇打。

皮肉拍打声在空一人的旧车站厅里回荡，张颂芠两瓣臀肉被扇得不停抖动，很快印上暗红的掌印。他紧闭双眼不让眼泪流下，阴茎却随着身体的颤动止不住地流水，在地上留下一小片透明的黏液。

臀肉被打得泛红发热，男人改用双手揉捏张颂芠下意识紧绷的肌肉，为了缓解痛感又开始照顾他前面挺起的阴茎。龟头上挂着的黏液被粗糙的指腹涂抹开，男人圈起手指快速撸动他颤抖的肉棒，张颂芠感到入骨的酥麻感从下身扩散至每一处骨缝。他皱紧了眉，睫毛湿润，呻吟又止不住地跑出来，同时白色的精液落入男人指缝中。

“啊……”

张颂芠睁开眼睛，开始大口喘气，泪水落到发皱的棉衣袖子上。身后男人清了清喉咙，哑着问他：“舒服了？”一边把手里的精液抹进他暖热的臀缝。

男人的手掌分开眼前圆润的臀瓣，红肿的臀肉随着他的动作敞开，露出内里浅褐色的肉穴。他十分突出的阴茎隔着裤子向前顶弄，从未被碰过的地方忍不住收缩起来。男人笑他这就忍不住了。

他把手指伸进身下人深深的臀缝中，再用力掰开，浅褐色的褶皱随着他的动作被拉平，露出一圈粉红的嫩肉。男人伸出舌头舔吻上去，舌苔刮过敏感的肉穴，张颂芠惊叫一声吓得往前躲，腰马上被男人腾出一只手按下去，臀肉挨了一巴掌。男人喘着粗气硬声道：“别动。”

男人愣了几秒。他看见了。

腰被按得很低，张颂芠的姿势接近跪趴，此时也知道男人看见了什么，想并紧大腿直起身，但敌不过男人的蛮力，又被掐着大腿根儿分开了腿，赤裸的女阴被看得清清楚楚。张颂芠柔软的阴阜上没有什么毛发，肥厚的两片阴唇贴合紧密，向上微微凸起，像个肉粉的馒头，中间一条深粉的缝遮挡了内阴的风景。男人骂了声操，觉得裤裆里阴茎硬得发痛。

“你这儿能用吗？嗯？被别人肏过吗？”

张颂芠闭上眼睛，身上彻底卸了劲儿，摇了摇头。

男人咽下口水，手掌根贴住他整个阴部来回按揉。张颂芠呼吸急促，紧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溢出，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顺着腿爬遍全身。男人手指轻轻掰开闭合的阴唇，一包湿滑的淫水就涌了出来。

“原来不是没有水，是你这儿夹太紧流不出来啊。”

他说着把身下的人翻了个身，让他坐到长椅上，两层裤子都脱掉了扔在一边，脚上的棉靴也被脱下。凉意瞬间袭来，张颂芠冷得发抖，一动不动地任由男人动作。后者捏了捏他白韧的腿肉，道：“马上就让你热起来。”

拉开裤链，男人完全勃起的阴茎已经冲出内裤，竖直冲上，长度堪比他的手掌，有三指并起那么粗。男人解开捆着张颂芠手腕的皮带，揉了揉他发红的手腕，抓着他的手按向自己粗长的阴茎。张颂芠的手指被迫撸动着尺寸可观的肉棒，龟头溢出的前液粘在他的手上。身下未经人事的逼穴暗自兴奋地翕动着，被阴唇包裹的阴蒂也一跳一跳地发胀，他感到自己逼里的水又在往外流。

“把腿抬起来分开，自己抱着。”

男人拿开他的手命令道。张颂芠湿热的手心抱住自己大腿内侧，膝盖靠到肩膀上，再次硬起的阴茎和湿润的阴穴赤裸地冲着天花板。他看见顶上的灯年久失修，旁边一格一格的白砖早已发黄。太阳快要褪去最后的热度，河水即将变得冰冷。

张颂芠开始头痛，思维发散，他隐隐地害怕，柔软的下身因为即将被侵入而发抖。他以为男人会直接肏进来，直到感到同样柔软的唇舌与他的阴唇紧密地贴合，张颂芠猝不及防地叫喊出声。

“啊…你！别舔……啊……”

“停…啊……太过了……”

男人的舌头飞快地舔扫张颂芠的逼穴，张颂芠哪里被这样弄过，细嫩的阴唇过电般地抽动，快感瞬间占据了他大脑的全部。淫水不要钱似的一股一股流出，他觉得自己变成一口汛期的湖，下面的小口流成弯弯绕绕的河。男人的硬舌接着分开他肥厚的大阴唇，在逼缝里来回滑动，从阴道口溢出的淫水几近喷涌，快速浸满男人的下巴。张颂芠被逼出大声的呻吟，车站厅空荡地回响着他的叫喊，就像浪潮一波接着一波。

最敏感的肉豆被舌头绕着圈舔吸，淫液被舌头从阴道口带到红肿凸起的阴蒂。张颂芠的大腿持续夹紧男人前后耸动的脑袋，手上使不上劲儿地推着男人的肩膀，试图减轻巨大快感带给他的痉挛。

“啊……停……受不了了…不行！”

男人抬起头，半张脸上都是湿滑的一片水液，他是河里落水的生还者。两个大拇指分开湿滑的阴唇，炽热的目光盯着张颂芠充血的深红色内阴。脱出包皮的阴蒂胀大立起，水红的尿道口随着他的呼吸不停翕动，小阴唇颤巍巍地被撑开；最下的阴道口因为扯动的动作一张一合，露出小拇指尖宽度的肉洞，绵延的河水就从那里生出。

感受到男人直白的视线，张颂芠难耐地缩了缩逼穴，膝盖动了动，轻声道：“要肏…就快点……啊！啊……”

粗厚的大拇指按上粉白色的阴蒂开始不停摩擦，张颂芠被剧烈的快感冲刷，嘴唇张着却喊不出声音，挺起胯抖动着潮吹了。河堤被他搞破了。男人只看见他红艳的逼穴抽了抽，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就喷了出来，全都落在他裤子上。张颂芠大腿内侧的肉紧贴他的脸，然后是第二第三股水柱，淅淅沥沥浇在地上，像是谁打翻了一小碗水。前面的阴茎也抖了抖射出一点白精，顺着龟头滴落地面，汇入河流。

“这是尿了还是吹了，嗯？”男人看着他潮吹过后湿淋淋的肉逼，两根手指撑开还在高潮余韵中不停收缩的阴道口，慢慢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