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哭叫都埋进枕头里，阴户诚实地追着我的手迎合。阴道口水红的肉被带出来一小圈，又被顶回去，一副完全被肏开的样子。我又加进去一根手指，不等他适应就开始快速抽插，穴口咬得太紧了，快也快不到哪去，他却低声叫起来，里面涌出一大股液体浇在我手上，阴道不停紧缩，眼瞧着又要喷了。我抽出手指，没有让他再次高潮，换阴茎顶进阴道炽热的红丝绒里，接住他即将喷涌的淫液。

“啊！……”他没料到似的叫了一声，声音都能拧出水来，“等一下再……”他又转过头来，用那双盛着热水的漆黑眼珠看我，眼角红红的，说：“去拿毛巾……要垫着。”我完全没办法拒绝他的眼睛，只好暂时离开软肉温热的包裹，拿了一条干燥的毛巾垫在他腿间。掐着他的腰再顶进去，龟头被完全吞入，我抓着他一只手伸到他滴水的阴户上，手带着他的指腹去摸肿胀的阴蒂。

“自己舒服一下。”我说，硬热的阴茎慢慢往里顶，阴肉一下一下吸吮，我被夹得头皮发麻，拍拍他屁股让他放松。听见他呜咽着叫了几声，那声音像一团火烧着我的胯间，忍不住加了把劲抽插，大半阴茎都被吞了进去。我闷哼一声，缓了缓冲上脑门的快感，大开大合地肏着他湿热的阴道，龟头碰到敏感点就直直擦过去，引起他阵阵颤抖，哭叫道：“停一下……啊……停……”听得我下腹发麻，总觉得他是故意这么叫给我听。

我肏得越来越快，感觉相连处水声也越来越大，我弯腰狠肏他敏感的软肉，手往下捏住他硬硬的奶头，越过只半硬的阴茎，握住他揉自己阴蒂的手指，使劲压过红肿的肉豆子。他耐不住啊啊啊叫起来，眼泪啪嗒啪嗒滴在床单上，阴道一吸一吸吐出一大股淫液，我怕给他吸出来就赶紧退出，他喷的水液从鼓胀的深红色阴唇间滴落，毛巾很快湿了一片。前面垂下的阴茎吐出点透明的液体，好像已经射不出来了。

“操……”眼前的淫景看得我眼睛都要烧起来，我清了清嗓子说：“所以，你知道我们这的羊是怎么交配的么。”我把他跪着的膝盖分得更开，阴唇分开一条红红的宽缝，能看见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缩合的阴道口。我按住他的腰，大腿夹着他的屁股骑上去，像公羊骑着母羊交配那样肏进他的阴道。这样进得更深，全部顶进去后我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口。

“我操，你里面还有子宫啊……”我骑着他的肥软的屁股疯狂抽插，阴道完完全全被肏开，能感到一直有淫水顺着抽出的动作往下流。皮肉拍打声又重又沉，他啊啊地浪叫，带着哭腔喘不上气地哀求：“啊……啊……求你…别……别弄了……”

我也喘着，并不打算放过他的子宫口，龟头一下一下用力撞上闭合的小肉圈，故意问他：“不弄了吗……你这里面是干什么用的？”他呜咽着不说话，双手撑着身体，侧过脸张嘴吸气，一副受不了被肏坏的样子。我继续道：“肏进去的话就能怀吗？”

他脸色通红，贴着胳膊摇了摇头。我停下动作，胸膛贴住他白软汗湿的背，问他能不能让我进去一次。我说：“绝对不会伤到你，好不好。”他把脸埋回胳膊下面，也没拒绝我，也没点头，好像总是这样。这样只能便宜得寸进尺的我，大腿夹紧他的屁股，阴茎抽出来使劲顶到子宫口。

“啊啊！……”他浑身发抖，最隐秘的器官马上要被破开，阴道下意识夹紧。我告诉他放松再放松，龟头不再蛮撞，对着子宫口的小缝磨了起来，磨了几下之后他又高潮了一次，小缝里喷出一股淫液，我不顾身下人崩溃的叫喊趁机顶了一下，龟头一下子被那道肉缝吸进去，窄窄的子宫口肌肉狠狠摩擦过龟头，我硬是忍住没射，等肉口吞过冠状沟，才松了一口气。

“操……你这里面又窄又热，太舒服了。”我抬胯开始肏他紧窄的宫颈，他手攥着床单，低声哭道：“啊啊！……你给我……滚出去……”紧紧的宫颈箍得我阴茎发疼，我说，你的小子宫夹得太紧出不去。我骑着他疯狂肏弄，龟头触到颤抖的宫肉，他啊啊啊地喷水，盆腔都酸软地抖着，阴茎一甩一甩流出清液。我被宫肉含得下腹一紧，攒了很久的精液全部射进他又软又紧的子宫。

“啊……要……要……”他哭喊的声音未落，子宫就开始剧烈地收缩，像母羊一样抖着屁股开着宫口接受播种，阴茎被他喷的淫水冲刷，就像泡在热水里……我想到他泡在热水里的那双眼瞳，赶紧下来给他翻身躺平，按揉他僵硬的膝盖。

他脸上都是泪，没有睁眼，眉头紧锁，乳房上也溅到了水，奶头发红，硬硬地挺立，看得我阴茎又跳了一下。腿间的阴户通红，尿道口还在喷涌潮吹的淫液，都被我用毛巾接住，毛巾也湿透了被我扔下床。我拿来纸给他擦脸，擦腿间缓缓流出来的精液，盖好被子然后。脑子懵懵地坐在他腿间，一边给他揉膝盖一边发呆。刚刚是有些过了。

揉了很久，我回过头，发现他早睁了眼，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盯着我看。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片雾。我凑近，要拉他去洗洗，他像热热的湿海绵一样趴在我怀里。小宾馆没有浴缸，我只能抬起他一条腿，用手指分开肿胀的阴唇，插进去勾出里面的精液。他里面软软地吸着我，我感觉阴道内壁也有点肿，不知道要不要去买药。想着想着出神了，被他拍了一下胳膊，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赶紧抽出手指。

到床上躺下之后他也没再说过一句话，不知道是太累还是生气，我看着他躺进被子里又站着不知道该干什么，抱了一晚上跟进门之前没什么变化。更别谈进展，能有什么进展。我伸手关灯，灯灭的那一秒他忽然说：“明天送我去火车站。”

我差点过，又紧了紧神，轻轻问：“我能不能在这……睡。”他睁开眼，屋子里没有光，但我能感觉到他眼里的水汽，一闪一闪的。他说：“过来。”

醒来的时候我感觉下体又发胀，猛地睁开眼看，他安安静静睡在我旁边。窗帘挡住光，他被子滑下去一点，乳房露出来，一团软肉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忙给他轻轻盖上被子不去看。又忍不住凑过去离他近一点继续睡。

再醒来的时候是胳膊疼，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缩到我怀里的，眼前是毛茸茸的后脑勺，他现在显然是醒了，我才发现我的手正放在他胸上抱着他。他掐我的胳膊我也不想放，甚至还想把脸埋进去吃个够。

但还是没有……莫名其妙正人君子起来。雪化了，风很冷，骑着摩托在路上时，我还想着那团温软的触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抱他一次。我们站在车站门口，他站着抽烟，我问他你有没有好好逛，有没有去老城区，再去远些的敦煌，玉门关。他摇摇头，道：“是来工作的，没时间去。”

我说你要回哪里，他说，北京，顿了顿，笑了一下：“但我是南方人。”那双迷人的眼睛眯了眯，我的魂魄夹进他柔软的皱纹里，这辈子都抽不出来了。

他吞云吐雾，我们短暂地沉默，这种关系让我连问个名字的机会都没有。他背上包，要走我的打火机，临行临别，话语像烟一样来得快散得快：“你替我去看吧，玉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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