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奇者也是这样的。
空没想让他的初夜像流浪者一样疼,故而还是放缓了速度,只是哪怕放缓了频率,对于不经事的人偶来说也算得上激烈,穴肉被操得红艳艳的,每次被顶到最深处,相接处的穴肉都被撑开得仿佛透明,和流浪者接吻的间隙,唇齿间流露出夹着痛呼的呻吟。
性器凿在软烂的穴肉内,只是简单的抽插都让此处泥泞不堪,随着抽插幼嫩的穴肉外翻出一点,又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回体内,激得倾奇者腰肢抖个不停。
流浪者不会抚慰人,除了空刚半强迫性质的教授,他也想不出更多让性爱中的倾奇者舒服的办法,想到这也不再只亲吻着倾奇者的唇舌。
两个人的乳头再度贴合在一起,略显丰腴的乳肉相贴交融,都被开发过的红肿乳头在身体的颤动中彼此摩擦,偶尔蹭到时的酥痒感几乎让人抓狂。
流浪者反倒率先受不了这样带着羞耻感的快感,在倾奇者还带着眷恋的眼神里率先停止了动作,低头舔吻起倾奇者的小胸脯来。
彼此刚刚被空用言语胁迫的奈,此刻他更多的是希望倾奇者能从性爱中收获点纯粹的快乐,故而也努力了许多,牙尖咬着他的乳头,舌头也舔舐起乳晕。
倾奇者在两人的夹击下几乎失了神智,发出的浪叫声让流浪者都有些害羞。
空则是彻底操开了倾奇者的下半身,龟头伴随着浪叫又胀大了几分,人偶的腰上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掐出了青青紫紫的一片痕迹,穴口处也不再流出带着血液的淫水,因为动作太过激烈,两人的相接处淫液几乎被打成了白沫。
倾奇者原本的面容也可以算得上昳丽稠艳,却天然与流浪者不同,有着幼态的清纯感,让人一眼便可区分他们二人,此刻两人却都共同沉沦在空带给他们的性爱中,瘦削的脸蛋,陷于情欲的水色眼睛,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身体,敏感的双性体质……
如果在这里的人不是对他们知根知底的空,恐怕早分不清两人到底是谁。
“呜……太深了……不要了……不要了空……”倾奇者被前所未有的深度刺激,刚适应性爱的大脑又糊涂起来,骚心被性器不断顶撞,下体失禁一样一股股喷出水液,空抚慰不到的地方,流浪者正落下唇舌,抚慰着他每一处的敏感点。
做爱原来是这样恐怖的事情吗?
倾奇者都分不清脸上的眼泪是被过量堆叠的快感吓得,还是被性爱的刺激爽得。
“啊——!”龟头顶到了某处嫩肉,倾奇者顿时失了神智,发出一声浪荡的尖叫。
空可太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流浪者也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瞥来的视线带着戒备与不安。空匀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阴蒂,安抚道:“没事的,事后我会帮倾奇者清理干净。”
龟头顶着深处的嫩肉缠绵,倾奇者青涩的子宫肉第一次被性器粗暴对待,酸痛与巨大的快感一起冲击着他的身体,子宫被逐渐凿开的感觉好像是一场快乐的酷刑。
倾奇者胸口的乳孔也被流浪者的尖牙咬开用舌尖嘶磨,他最为信赖的两人同时选择将此世最痛苦的快乐一起赠与他,而他早已法拒绝。
“不要了……我以后不要……不要做爱了……”倾奇者说出的话语好像稚气未脱的孩子在撒娇,流浪者不忍,终于放开了他被玩开的胸脯,继续吻住他的唇舌,让那些带着痛呼的呻吟都在唇齿间变成了沉湎的交缠。
空也在两人交吻的时候,抓着倾奇者的臀肉顶到了最深处。
龟头卡在深处猛然跳动,随着倾奇者与流浪者接吻时暧昧的水声,精液狠狠射到了幼嫩的子宫壁上,滚烫的温度让倾奇者连被流浪者吻住的唇间都泄出了呻吟。
倾奇者的逼穴被草开了一个洞口,白浊混杂着深处的血液,汩汩流出。他的脸上全是泪痕与刚流出的眼泪,湿润的嘴唇红肿可爱,身上没有一处是没被玩过的,各种水渍混合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他自己的,哪些是流浪者的,哪些又是空的,依赖在流浪者怀中发出的小声哼哼像濒死的小猫。
“你太过分了。”流浪者将已经昏过去的倾奇者抱紧了,两人身下都还在流出自己的东西,空也从此前的亢奋中清醒了,看着两人被自己亵玩得过分的样子有些抱歉。
“下次不会这么过分了……”毛茸茸的太阳头垂了下来,餍足又讨好的来抱流浪者,将手伸进两团压在一起的乳肉间,轻轻捏了捏流浪者的乳首,咬着他的耳朵道,“反正你们都是我的,也跑不了。”
“滚。”流浪者偏过头,避不开空亵玩的手,挣扎起来。
“别吵到倾奇者,他还要睡觉呢。”空去掰倾奇者紧紧握着流浪者的手指,将两人分开后,才亲亲流浪者的耳朵,“别生气,我说那些话都不是故意的。”
他这话没多少后悔的成分,但还是哄得所依靠的小猫皱着眉看向他,脸上还带着被亵玩的红润。
“以后,不允许碰倾奇者了。”
“好,只要倾奇者自己不愿意,我一定不会。”
“带他去清理一下吧。”流浪者拍了拍倾奇者安睡的面庞,将其上的泪水擦去,像是母亲一样吻了吻他的额头。
此刻他还不知道,生命总是热衷于给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