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见到散兵是在须弥城,他映着世界树蓝色荧光的脸这两日总是浮现在空的眼前,如艳鬼一般的少年投身于湮灭自己的河流,好像真的变成了不知过去与未来的孤魂野鬼,变成了空昨夜做的噩梦。
说是噩梦也不妥当,因为梦中的散兵正骑在他的身上,下体相连处两人的淫液流满了他房间里那张脏污的床单,而他在月光下白得透明皮肤是少年绮丽春梦里才有的色情女郎才有的幻想。
这样的人,合该做他的玩物才对。
伴随着梦中艳鬼的勾引,空在现实中梦遗出了自己浅薄的欲望。
这里并不是他幽囚散兵的尘歌壶,而是小吉祥草王为他们准备的旅店,而梦中人如今却杳音讯,空清醒了过来,他很确定,散兵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过。
如果找到他,一定要把他彻底地关进牢笼里。
所以当那个背影如同梦魇一般出现在眼前,仅仅只是一瞬间,空就认出来了他。
那时候他的表情一定很恐怖,派蒙忍不住拽着空的衣角发问:“他就是散兵吗,为什么你是这副表情?”
“什么样的表情?”空仍旧盯着散比和摊主交谈的纯良模样,歪了歪头。
“八重堂那种轻里经常描述的呃,又爱又恨……我真的不记得有这个人了,他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不是敌人吗?”
“……嗯,有点复杂,”空扫了一眼正准备出城离开的流浪者,嘱咐派蒙道,“你先留在这等我,等我把他带回来慢慢和你说。”
难得撂下派蒙单独行动,空放轻了脚步,紧紧地跟着那个苍蓝色的背影。
空的目光紧紧盯着流浪者陌生的样子,他换了身衣服,当年在蒙德时,最吸引人的便是帽子上的长帘,半透明着的黑纱随着这位执行官少年的动作飘摇,隔过黑纱的少年背影单薄又纤弱,而上面绣着的纹样,一半是善,一半是恶。
如果说那套紫色的衣服和晃动的善恶帘让当年在蒙德的他有如一个艳丽的鬼魅,现在这身蓝色的着装则是完全不同的韵味,清纯又圣洁,像是一个苦行的修验者,配合他天真邪的表情,如果不是空已经把这张脸深刻地印进了记忆里,还真要被他这副模样骗了过去。
“可以请你不要跟着我了吗?”行至城外,流浪者终于是转身对着空道。
空也根本没有多么想隐藏自己的踪迹,人偶即使失去了记忆与能力,骨子里的机敏却一点没改,他也早就发现了跟在身后窥伺的人,只是摸不清意图,便没有立刻揭穿。
“我确实是在跟踪你。”空摊了摊手,朝着知觉的流浪者走去。
“我们见过吗?”流浪者与空对视一眼,犹疑道,“不,不对……你的眼神,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你不记得了吗?”恶劣的情绪从眼前人自顾自毁灭自己后便开始膨胀,到如今空几乎忍不住对眼前人的恶念,“我是空……你是我的小性奴。”
“呃……请你不要说这种冒昧的话……”纯白的人偶怯怯地后退了几步,空慢条斯理地顺着他的脚步保持着距离,直到人偶猝然撞上身后的树木,莲花纹样的斗笠被撞落在地,发丝顷刻间凌乱得不像话。
“不信的话,和我做一下怎么样?”空把人偶桎梏在自己的臂弯内,看着对方惊疑不定地表情道,“你不记得了没关系,你的身体会记得。”
这附近就是人烟稀少的小树林,把流浪者拖入这里时对方仍旧想要抵抗,可惜又没记忆又没力量的人偶一如当年在踏鞴砂时的孱弱力,被空解开衣服抵在树上才终于因为羞耻心变得消停。
空隔着还未脱去的裤装揉了揉流浪者的臀肉,他的身体一如既往瘦削,唯有臀部与腿根还有几分撩人的肉感。
空的手顺着裤管摸进熟悉的臀缝,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紧闭的穴口。用指甲尖轻轻刮了几下穴口,流浪者就忍不住发出小小的惊呼,如同一只受惊的小猫一般。
“你看,我这么熟悉你的身体。”
蓝色的外衣被一件件剥落,空并不直接将他们扔到地上,而是解开后让它们松松垮垮地吊在流浪者的臂弯上。世界树的品味……嗯,还不,这身蓝色的衣服让流浪者看起来真的是一个十足清纯的美人,只可惜内里早就被空调教得淫荡比,只是穴口一点点轻微的刺激,空已经感觉到指尖变得湿润。
“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做……”人偶终于意识到这场性爱是要在野外进行,哀哀祈求着空,他好像已经默认了自己是空性奴的身份,又或者,他并不承认,只是默许了对自己进行这场并不温和的强奸。
这副样子,如果不是自己,也会被别人拐走吧,人尽可夫的白纸。
空没来由点燃了怒火,哑着嗓子道:“性奴可没有和我提条件的权力。”
人偶于是只能拢紧身上的衣物,雪白的肩头在林间的阴翳下依旧荧白得如同反光,让人想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
这么想着,空干脆在上面重重咬了一下,流浪者吃痛地红了眼眶,双手力地推搡着空毛茸茸的脑袋。
空将手指从臀缝间抽离,把少年上半身的黑丝全部推到胸部以上。
流浪者更加不知所措地想要穿上衣服,空拽下他裤子上的流苏,将他的双手绑到了一起。
法反抗的人偶只能依靠在树上,愣愣地看着空低头埋首到自己的胸膛。
散开的衣物起到的遮掩作用基本上等于没有,乳首被空攫进嘴唇,一小块乳肉也被温热的口腔覆盖。
陌生又熟悉的快感冲撞进流浪者的大脑,诡异的熟悉感让他几乎在顷刻间被“自己可能真的是对方性奴”的想法击溃,他近乎崩溃地摇了摇头,祈求着停止。
“声音小一点,如果被路人听见了怎么办?”空拍了拍他的屁股阻止人偶的哀求,正在野合中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慌乱感让人偶更加措,六神主地顺着空的动作褪去了下半身的衣服,意识地将软绵绵的胸口挺起,软肉喂了空满嘴。
“害怕的话就抱紧我。”空诱哄着可怜的白纸向他献上信赖,对方果然照做,不再推拒那颗毛茸茸的头颅,而是像母亲抱住婴孩一样,将空抱在怀中,给他献上自己的乳首作为成长的养料。
空毛毛躁躁地头发刮在他的锁骨与脖颈处,瘙痒的感觉让人有些难受,不过更难受的是空对自己胸口休止的索取。
左胸正被他叼在嘴中,啃咬研磨着软肉,乳晕被舌头舔得发红,乳粒被尖牙咬得似乎破了皮,被湿热的津液浸透,又疼又爽,空还在不断地吮吸,少年贫瘠的胸口尚榨不出任何甜蜜的乳汁,以后涂些药会变好吗?
恶趣味的玩法在脑子内闪过,空的手便重重揉了下流浪者的另一边胸口,短时间内被刺激得红肿的乳肉胀痛得厉害,在空不断揉搓的掌间缝隙中,溢出被玩得软和如云朵的细腻乳肉。
好涨,没有被咬着的那边好涨好痛,流浪者抱着空的头忍不住流下一滴眼泪,开口商量:“能不能,咬另外一边……”
空好笑地吻了吻流浪者的唇角,伸手抚去那滴眼泪,难得遵从对方的意见,开始折磨另一边胸口。
等到两边的乳首都被空玩得红肿涨大,乳头上遍布着津液与齿痕,空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流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