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李栗在他身下哆嗦着曲伸双腿,捧着奶子的手也情不自禁环住他紧实的腰部,乌敬才终于松开嘴唇,任李栗力的手从腰间滑落到床上,跪坐起后退,又站到了床边。
复发的药性稍减,李栗稀里糊涂的大脑也稍微回过神来。他沉默地看着乌敬逆着灯光的脸,在心里估摸着这人今晚会继续做下去的可能性,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床单。
突然,被乌敬脱下扔在床尾的外套口袋里响起机械的手机铃声,李栗一愣,而乌敬已经先他一步拿出了手机,看了眼陌生的来电名字,乌敬想到了那天校门口遇到的,绕着李栗团团转的男生,舌头没忍住舔过犬齿的尖端,强忍着将手机丢出房间的冲动,把它递给李栗:"告诉他,你今晚不回去了。"
他明确地说完后便转身走出房间,剩下李栗半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从来电显示转为未接提醒的屏幕,浑浑噩噩地挣扎了半晌,他勉强提起些力气,刚想爬起来穿衣服落地,乌敬便又带着个精致漂亮碗状容器走进房间,眼神极具压迫性地与他对视:"老子说你今晚不回去,你就回不去。"
李栗努力不让自己的声线发抖:"说你是强奸犯,你还真要做强奸犯干的事吗?"
乌敬的面色有些难看,他没有回答,而是走近李栗,咔哒一声将碗放在了床头柜上。
李栗的心脏也随着这声轻响提起,乌敬单膝跪在床上,整个人倾身逼进李栗的双腿间,浓密的睫毛乌鸦鸦垂下,深邃的眼窝里看不清情绪的眼睛端详着赤裸着身体李栗,就在李栗即将溃败地躲开视线时,他伸手握住了李栗依旧精神饱满的小兄弟:"你不想要吗?前面求着我吸奶,现在舒服了,就又翻脸不认人了?"
李栗呻吟出声,刚刚平息了些的空虚感又再次席卷而来。
乌敬却又一下子放低了身段,大拇指摩挲着手里阴茎的龟头,将上面的黏液慢慢抹开:"李栗,今晚最后做一次吧,"他声音很低,带着点讨好的低声下气,"我会让你很爽……论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李栗浑身一颤,乌敬的手指从自己的阴茎划到花穴,又继续向下,缓缓戳刺着已经被逼水流淌着润湿的屁眼。
随后,他俯身并再次握住李栗的茎身,暧昧地将它贴在自己唇边,丰润的嘴唇一张一合,鼻唇间的吐息便如羽毛般轻扫到那敏感的小肉棒上:"好吗?"
李栗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肯定要湿透了,他呆呆盯着乌敬刻意撩人的模样,身体里燥热的欲火愈烧愈旺,让他眼睛情不自禁又蒙上了层水汽。而乌敬见他没有下意识拒绝,便不容分说地低头将李栗的阴茎含进嘴里。
这是他第一次含男人的生殖器,为了讨李栗的欢心,留住他的身子,乌敬还皱着眉头欣赏了几部片子,却总是忍不住把目光从那吞吃阴茎的嘴巴转移到那小零情迷意乱的脸上,边情不自禁恶寒着,边又忍不住代入过往李栗被自己噎得眼泪狂飙而双目迷离的小模样,最后看片学习总是以他靠着回忆和想象掏出鸡巴自慰来收场。
因为身体构造的不同,李栗鸡巴的尺寸并不会太大,就是刚刚好的大小,还有淡淡的肥皂味道。乌敬并没多费劲,就将它含至根部。
没有设想的抵触,乌敬动了动头颅,竟觉得嘴里进出的那玩意有些可爱。他两腮稍稍一缩,含着阴茎吸了几口,便听到李栗拖长了鼻音的呻吟,声音飘着颤,又软绵绵的,才明白原来这小子和正常男生一样,也能靠这注定没地使的鸡巴获得生理上的快感。
乌敬便和吃棒棒糖似的,握着那硬邦邦的阴茎吃得滋滋作响,灵活的舌头绕着柱身,又抵着龟头的凹陷挑逗般往里戳。
"啊啊……"比起曲嘉烨,乌敬做口活时动作更为直接粗暴,可李栗悲哀地发现自己似乎更喜欢这样,乌敬火热的口腔包裹着阴茎,牙齿磨着娇嫩的龟头时那隐隐的刺痛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让李栗忍不住配合着摆动腰肢,期待他吸得更用力些,"好棒……啊啊啊——"
就在他濒临高潮之际,乌敬松了嘴,被含得湿淋淋的肉棒滑出他温暖的口腔,弹动着打在李栗的小腹上。
"啊呃——要去了……"李栗软着腿想去夹乌敬的脑袋,可惜反应还是慢了点,只能可怜兮兮地看乌敬直起身子,然后伸手端来床头柜的玻璃碗,喝了一口。
乌敬看着他又回到过去似的,一副含着泪求操的骚样,小腹燥热,却不得不耐下性子,舌头顶着口腔里碰撞的冰块,喉结滚动,先咽下化成水的液体,再俯首低头,微微张开嘴,缓慢地再次将李栗的鸡巴吞进嘴里。
"呜——"李栗愕然地瞪大迷离的双眼,忍不住疯狂地摇头,脚跟蹬着床,想要离开乌敬的口腔,"好冰——啊啊啊——"
冰水将乌敬嘴里的温度都冻凉了,连带着水里未融化的冰块,直接让李栗打了寒颤,鸡巴被突然变化的温度刺激得直接哆嗦着射出精液。
乌敬见李栗直接射了,喉咙微震,发出闷闷的哼笑。
冰块在口腔里化得很快,他带着冰块再绕着李栗的鸡巴舔了几下,便放过了那根再次微微勃起的小肉棒,又掐着李栗的大腿根,将含着冰块的嘴往下滑去。
"不、不要……"被冻清醒的李栗猜出了他想做什么,惊恐地喃喃着摇头,而刚刚从冰点中出来的鸡巴被开着暖气的室内温度瞬间包裹,就像一下子进入了一个更为滚烫的环境,变换的温度成为了极其强烈的刺激,巨大而奇妙的快感瞬间顺着阴茎发散到小腹,再蔓延到四肢百骸。他感觉自己整个下半身都要化成水了,连动弹逃开的力气都散得一干二净。
"不要,好冰——呃啊啊——"李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乌敬吻上了自己花穴,舌尖一顶,将嘴里的冰块连带着融化的冰水,一起送进了艳红湿热的屄穴中,"呀啊——"
因为被持续亵玩而早已耷拉出肉缝的阴唇被直接冻出了带着灼意的粉色,乌敬有力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扒开左右两瓣馒头批肉,露出肉缝里层层叠叠挤在一起的媚肉,瑟缩着,含羞花似的绽放收缩,乌敬朝逼口吹了口气,在李栗猛地挺腰挣扎时直接贴了上去,舌头钻进肉花的花心,直接舔到了里头,拨弄着被逼仄的肉道夹得越来越小的冰块,让低温不放过任何一寸肉壁。
"好冰——好烫——"李栗语伦次地呻吟着,冰块和炽热的舌头轮番玩弄内壁,不断用温度刺激着里头每一寸敏感地带,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喻地快感,哪怕花穴被舔了好多次,依旧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要融化在了乌敬的舌头上,"呜呜啊啊啊,不要……好舒服……"他半睁着眼睛,里头目光已经被玩得有些呆滞,手和大腿各有各的想法,一个难耐地推拒着埋在自己身下的脑袋,一个情不自禁地再将其又夹紧了些。
乌敬自然知道李栗已经爽得不行了,前几个月上床时还有些青涩的孩子,现在依旧受不住这样的玩法。但他抱着这次要让李栗爽得把全身心都交给自己的念头,于是并没有停下刺激对方的手段,反而又伸手从旁边的碗里捞出两块冰,带着老茧的手指捏着那冒着寒意的方块,开始挑逗似的往李栗身上划着,冰块化得有些钝的棱角从李栗的乳尖碾过,有时又浅浅刺着龟头,还有他屁股处那朵紧闭的小菊花也不放过,冰块绕着那圈褶皱打转,让李栗被玩得不断乱颤。
"不要了,要去、要丢了……啊啊啊……太冰了……"李栗失声哽咽,在断续的呻吟中他突然僵直了几秒身体,然后下半身狂乱地抖动起:"啊啊——去了——高潮了啊啊啊——"
他的胯骨在乌敬的嘴唇下颤抖着上下摇摆,而腰越挺越高,最后在乌敬抬起头后又重重跌回了床上。
还没来得及缓口气,下一秒他又惊惧地呻吟起来——乌敬竟趁着自己还在高潮的时候捅进了自己的鸡巴,灼热的肉棒一寸一寸占领了刚刚被冰玩弄过的肉壁,在鲜明的温度变化中,更是滚烫异常。
"会融化的……"李栗失神地盯着头顶上乌敬咬紧牙关的样子,显然还混着冰水的的阴道也给了他进入的鸡巴极大的刺激,他边操着屄穴边狠狠盯着自己,像是在警告他不想就这样射出来,又像仅仅只是想把自己拆吃入腹那样盯着,充满掠夺欲望的目光让李栗情不自禁将手扶在他鼓起青筋的小臂上,"我要死了……"
李栗喉咙干哑,应该是前面的呻吟太剧烈,让他此刻的声音像被沙子磨过般粗糙。
此刻,玻璃碗里的冰块在房间暖气中已经化成了水,乌敬喝了一口,却不吞下。他深深看了李栗一眼,像是要把他此刻刺都软下的模样记在心里。
然后他抬起李栗的下巴,吻上了那双还在哆嗦着喘息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