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辉喉结微动,悄然收回了放在他腰上的手。
"别停下,自己动,时间不多了。"
"啊啊……"李栗闻言勉强动了几下,便眼神涣散地差点向前栽倒在秋明辉身上。
这个姿势太深,身体深处的子宫口已经被鸡巴顶开,嫩肉被毫不留情地摩擦着,法言说的酥麻感细密密地攀爬至脑后,仿佛下一秒就要吞噬掉他的大脑,让他成为法思考的性玩具。
"不要……你不要看……"李栗害怕自己又要和之前那样失控,虽然法忘怀那种灭顶的快感,但他神志尚存时依旧下意识地抗拒那时丑态百出的模样,于是他又呻吟着想跪起身子,让那肉棒退出屄道一些。
却不想秋明辉直接托起他的屁股,把浑浑噩噩的人向后转了半圈,于是李栗惊叫着背对他跌坐在他胯上,汽车的方向盘被李栗压住,发出响亮的鸣笛声。
"啊啊啊——"
就在喇叭的低鸣声中,李栗崩溃地呻吟起来,湿漉漉的屁股夸张地抽搐着起伏,有透明的黏液从他们性器交合的缝隙中渗出——子宫口被龟头死死顶住磨了一圈后,阴道就这样迎来了第一波小高潮。
"哈啊……去了……"他失神地喃喃自语道,起伏的胸脯紧贴着冰冷坚硬的方向盘,随后慢慢滑下。
秋明辉望着胯间被那两团臀肉吞吞吐吐的肉棒,大手覆在其中一半的屁股蛋子上揉捏片刻,直到掌下的人不再哆嗦了,他才挥手往那已经被捏出红痕的臀肉上极富羞辱意味地扇了下。
"不许停下。"
"呃……"李栗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蜷缩着捏紧,他侧头枕着手臂,嘴唇颤抖,却已经说不出回答的话:"呃……嗬……"
缓了一会儿,李栗才迟缓地屈膝用力,艰难蹲起身子,待肉屄将鸡巴吐出了半截,又力地坐下:"啊啊……"
他就这样开始机械地上下摇着屁股,车窗外天色只剩最后一线微光,月亮已经在云层里若隐若现,秋明辉不知何时开了车内的灯光,李栗便混沌地望着车窗上自己的倒影,像起了层雾,模模糊糊的,怎么也看不清。
锻炼紧实的臀肌在放松时就成了淫荡的软肉,随着他每一次的坐下,屁股撞着别人的胯骨,就会漾出波波肉浪,翻腾之间,狰狞粗壮的肉杵不断地没入臀肉中,像是要捣进他的身体深处,将那些恬不知耻的媚肉搅出腥甜的汁水,直到将他榨干了才好。
"不行了……好酸!好——啊啊……"像是堆积的快感突破了崩溃的颈口,逐渐被磨得麻木的宫口骤然传来强烈的酸麻,李栗原本渐低的呻吟一下子又大了起来。
"不行——啊啊啊啊啊——"
阴道猛然抽搐起来,秋明辉皱眉闷哼一声,才勉强守住了精关。
而李栗已经彻底达到了高潮,会阴上方的阴茎也吐出了浓稠的白露,软软垂在了他摊开的腿间。
李栗失神地半睁着眼,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要结束了。
下一秒,一直半靠在座椅上的秋明辉直起身子,他始终没有脱下上身的衬衫,依旧衣冠楚楚,与他怀里浑身赤裸的李栗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
秋明辉从后伸手掐住了李栗狼狈不堪的脸,迫使青年看向车窗上映出的,眼神迷离,两腮泛红的自己。
"没规矩的小狗。"他轻声说。
肉屄里还未软下的肉棒缓缓抽出,龟头伞状的底端磨过阴道里肿大的敏感的软肉,激起小腹与大腿根处的筋挛。
被秋明辉翻身反压在车座上时,李栗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挣脱出来,他怔怔看着秋明辉眼角的细纹,莫名想起了他们初见的时候,这个男人要笑起来才能看到这样的纹路。
随后他便睁大眼睛,惊叫道:"不要——"
拔出鸡巴后法闭合而不断翕张的屄口再次迎来熟客,秋明辉埋入阴茎顶部的龟头后将双手撑在李栗的脑袋两侧,腰部渐沉,边继续挺入鸡巴,边面表情地注视着李栗痛苦与愉悦交织的脸。
"不可以再进来了——啊!"李栗发出难以抑制的哭喘。
全根没入的鸡巴停顿了半秒,便紧接着开始大力耸动起来。
"又要去……啊啊啊不行——啊啊——"
已经高潮过的阴道被大力地操弄着,李栗瞬间仰起下巴,反应剧烈地在秋明辉身下颤抖起来,更加恐怖的快感卷席而来,他不自觉向上搂住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被迫朝两侧张开的双腿也僵直而缓慢地盘住了对方的腰。
"啊啊啊啊——好棒——"他甚至浑噩而快乐地淫叫起来,仿佛比起此刻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快感,前面的高潮已然变成了开胃小菜。
停在寂静湖畔的车子再次震动起来。
"嗬啊——啊——"
向上打开的身体已然变成供奉于男人性具的肉皿,鸡巴操弄着屄道,一下凿得比一下深,龟头再次捅进了那有着一汪温水的子宫,搅出了流了满屁股的潮湿春情。
李栗的视线飘忽着,逐渐从秋明辉因为忍耐而越发性感的脸上移开,他涣散地望着头顶的车座,眼前忽明忽暗。
秋明辉突然喘着气问他:
"小狗舒服的时候要怎么做。"
李栗被顶得白眼上翻,闻言神思恍忽了一阵,他才张开嘴巴,吐出湿红的舌头。
像是表达亲昵,又像是在讨要主人的亲吻。
可吐舌的人双眸早已失去焦距,虚虚望着人的上空,那张俊朗的脸布满不正常的红晕,像是痴了傻了,此刻论是谁吻下去,他都会乖顺地接住对方的唾液,任人欺侮。
秋明辉将手放在了李栗的脖子上。
"李栗……"
他神色复杂地望着李栗映不出人影的眼睛,慢慢收紧了手。
"咳……嗬……"
李栗只觉得体内的鸡巴越发坚硬了,身体像是要被那滚烫的肉棒捅穿,他想大声呻吟,却有人扼制了他的呼吸。
喉管被慢慢锁紧,淫浪的吐息被掐止,他却不觉得恐惧,因为过去的几年里,他只能在这种濒死快感的帮助下忘记记忆深处的痛苦,才能坦然满足这个身体对情欲的需求。
这是他和秋明辉心照不宣的秘密。
"嗬呃——哈……"
李栗双手搂着秋明辉的肩颈,腰腹不自觉地前后迎合秋明辉的操弄。他被操得涕泗横流,脑子却爽得连舌头都忘记缩回去了,斜斜地搭在湿润的唇角。
"好大……好舒服……啊啊啊——"
大脑一片白光闪过,仿佛登达至了极乐世界,李栗啊啊地高声叫了起来,腰肢挺起,挺起的鸡巴蹭到了秋明辉的小腹,弄脏了那处的衬衣。
秋明辉猛然松开掐着李栗脖子的手,眉头紧皱地闷哼出声,将浓稠的精液尽数注入了被塞进龟头的子宫中。
原本激烈摇晃着的车子终于渐渐重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