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特殊的清洗液洗过了,哥哥我现在很干净的。你闻——”谢庭舟故意凑过来。
说实话,容鱼只觉一股清香里掺杂着谢庭舟本身的气味,而且还是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占了上风。
闻着闻着,他好像真的有些热了。
容鱼算了算他爸爸规定的次数:那夜被混蛋容隼消耗光了,不过他从来不听他爸的,每次都偷偷吃点“野食”。
心下盘算后,容鱼屈起膝盖,顶了顶男人的身体:“除了舔鸡巴,你还会什么?”
谢庭舟一动不动,任由容鱼在他身上找乐子;“我会的可多了,哥哥要不要都试试?”
抬腿时,那枚殷红的肠穴愈发酸涩,得到容鱼的命令后,谢庭舟才轻轻地托起青年的双腿,将自己搓得发红的性器撞向那枚嫩洞口,
腿间湿意泛滥,龟头在滑溜溜的软洞上轻轻摩擦起来,力道不重,却极近挑逗。
谢庭舟感觉到容鱼略带热情的回应后,动作稍微露出一些侵略性来,硕圆粗热的茎头撞击的力道微微加重,湿润比的洞口一下子被撞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来:“哥哥……里面好像很湿了。”
容鱼下意识地合拢腿根,刷地把这根性器夹在软绵绵的腿间,谢庭舟一下子被软肉包裹的快感刺激得动作一急:“哥哥……”
“戴套。”
谢庭舟却还是压着他不肯动,容鱼这次提高了一点音量:“不是答应什么都听我的吗?”
小狗被他凶了,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瞧:“我戴了。不信你摸。”
谢庭舟抓着容鱼的手腕,叫他感受了一下那根粗长可怖的火热肉刃,坚挺肥涨,每一根虬结的筋纹都清晰至极。
花言巧语。
容鱼毫不留情地握着谢庭舟的鸡巴根部,用力一捏!
“唔……哥哥……疼……”谢庭舟这个时候倒是卖可怜卖得比谁都会,“小狗的狗鸡巴要被掐萎了。哥哥疼疼我……轻一点揉。”
青年嘲讽他:“不是戴了吗?我看起来很好骗?”容鱼一点没留情,干脆上了指甲,指甲嵌入那些起伏蜿蜒的青筋内,对着茎身上下抠挖着!
谢庭舟心里偷笑:确实挺好骗的。
不过男人面上却还是维持着可怜小狗的表情;“我哪里骗哥哥了,真的戴着呢……”被掐着鸡巴,谢庭舟还是不老实极了,“这是皇帝的安全套……哥哥怎么聪明,怎么会摸不到呢?”
容鱼:“……”
洞口被他这样连续顶弄几下后,愈发松软,淅淅沥沥的汁液溢出,很快就润湿了男人的肉屌。
谢庭舟轻撞了一下,又听到容鱼几声微弱的呻吟声:“这儿好像有些肿了。”
容鱼现在已经能非常准确地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我把你养在这,不是为了让你管我闲事的。不愿意伺候的话,那你现在就滚。”
谢庭舟收敛了动作:“我只是有些心疼哥哥,那个人真是粗鲁。哥哥这么好的人,就应该被好好伺候着,我会让哥哥舒舒服服、一点都不会感觉到难受的。”
见惯了商之衍他们那样,惯喜欢得寸进尺、追根问底的人,乍一看见如此体贴的谢庭舟,容鱼整个人心情都好了不少。
“只能进来蹭蹭,等我爽了你就拔出去。在我彻底舒服之后,你只能一直硬着,记住了吗?”
谢庭舟:这么苛刻的条件,真是只只顾自己快活的娇滑小孔雀。但怎么办呢,他发现,他真的要入迷了。
男人应了声,随后沉腰、往前一耸——
浑圆的龟头“噗兹”一声,撬开了那只濡湿瑟缩的菊穴。
原本随意摊开在床上的双腿忽地一抖,继而止不住抽搐起来……
咕啾、咕啾。
那肉冠刚一肏干进去,就专门往水多的地方不住撞碾。谢庭舟确实也做到了他承诺的事情,只乖乖地插入一枚龟头,持续反复进出菊穴,尽管肏干幅度不大,这根天赋异禀的凶器还是撑得娇嫩的菊腔疯狂痉挛起来。
软褶缠绵,被捅到发酸发胀后,就本能地吸住男人硕大的伞冠使劲儿嘬吮。一圈红肿濡湿的菊穴口嫩肉上遍布着娇气的敏感点,所有的刺激感都汇聚与那处,容鱼霎时间被连番的捣弄摩擦干得快感流窜。
呜……
怎么会,明明按照他所说的,只浅浅地肏入了一丁点……
鸡巴根本就没干到内部红肿的肠腔,也不是疼痛,反而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爽感,几下抽插后,酸涩的肠腔竟是不断翻绞起来,两侧的紧致肉褶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颇有种想把肉棒全部吞吃进入的架势。
谢庭舟这个时候就不太会看眼色了:“哥哥……里面太热了,吸得也厉害,我……我有点忍不住了……”
男人为难地摁住容鱼的大腿根,似乎纠结着要不要把自己的鸡巴抽出去。
谢庭舟还附带着实时转播肏穴情况:“怎么办?哥哥的小穴已经把我的龟头全都吃进去了……还有这一小截,也有好多小嘴在疯狂吸我……”
他故意绷紧身体,没做出挺腰摆胯的抽送动作。
容鱼也切切实实地看见了:臭小狗是没动,但是那枚涨热的龟头将最粗硕的部位卡进了他的肠穴里,敏感青嫩的肠褶根本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刺激,里面紧致狭窄的甬道更是被硬生生撑得褶皱全开!就算谢庭舟没有故意抽插,那些骚嫩的肠肉都会自发吮弄起男人的狰狞屌具。
青年咬牙切齿:“你这混血小狗,鸡巴倒是长得大。”
谢庭舟假装没听懂对方话语里的讽刺,还高兴地嗯了一声:“我也觉得,我的鸡巴是不是比哥哥家里的人要大一些?”
容鱼:“……”
谢庭舟又接连肏干了数下,一下子把那两瓣粉润挺翘的臀尖都撞得翻起雪白肉浪。容鱼忍不住往后一缩,谢庭舟却像是被那饥渴淫浪的肉洞带着吸了一下,竟跟着一起往前撞去!
“唔嗯……啊……”
又、又顶去了一点。
“咕啾”几声,茎身和肠腔摩擦的过程中,发出了更为黏稠淫糜的水声,体内欲浪翻涌,湿淋淋的肠液顺着结合的部位汨汨流出……
容鱼腿根和男人的胯部都覆上了一层莹润的水光,晃动间,色泽闪动,竟多了些旖旎。
肠穴不自觉收缩、被肉茎上的纹路深碾如软肉的时候,容鱼才迷迷糊糊反应过来:去他妈的皇帝的安全套,竟然被臭小狗糊弄过去了!
但那只艳丽熟透的肠穴却在他要开口的时候,变得格外瘙痒。
大屌持续抽送,奸得嫩穴淫水四溢,就连谢庭舟阴阜上的那丛卷曲的耻毛都被湿水泡成了一缕缕的状态。
湿透了、也更加磨人了。
容鱼屈服于这根天赋异禀的肉屌,半是泄气道:“不许再进去了,呃嗯……维持这个状态唔……肏、肏一会……”
肯定是……嗯啊、商之衍那狗东西下的药药性太强……
谢庭舟握住青年湿濡的腿根,将他两腿朝着中间并拢了些,被肏得红肿的腿肉可怜兮兮地挤向男人的肉根,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腿肉间传开,黏稠而火热,几乎刺激得两瓣肥厚丰润的花唇都禁不住颤抖起来。
“哥哥是在想我吗?”
容鱼浑身发酸,颤抖了几下:“好、好干……废什么唔……话。”
“那好吧。”谢庭舟秉持着‘一切服从安排’的原则,突地在紧致肠腔中猛然冲刺起来,粗热伞冠左右乱撞,看这架势像是要把青年后穴里所有嫩肉都肏上一遍!
“唔……慢、慢点……你疯了呜……”
容鱼忽然被撞到了还未消肿的敏感点,在龟头撞上去的那一刹那,他就疯狂痉挛起来!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一阵快速凶狠的鞭笞下,菊穴口的一圈软肉竟是被粗硕的茎身彻底肏开、撑成了一张肥鼓脂红的圆洞!
“不、不要唔……停……”
谢庭舟讶然道,表情颇为懊恼:“我肏得太慢了吗?对不起哥哥我还在学习……我会快一点的。那哥哥……要重一些吗?”
容鱼:我……操。
太爽了,他的大脑骤然间一片空白,根本法辩解一句:他是想让谢庭舟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