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湿淋淋的穴眼被磨得愈发松软,几个顶戳间,像是就要直接肏干进去一样。黏腻比的凝胶几经摩擦,被撞成大团发白的泡沫,黏糊糊地沾在瑟缩着的红润嫩褶上。
容鱼呼吸愈发急促,他一开口,就有一团灼热的气息往男人的脖颈上喷洒过去。他故意等待着,期待看见容星洲惊变的神色。
“小叔,你一开始对我爱答不理的,又冷又酷。我小时候觉得你像是……”
说这话,容鱼扭动着往下坐了一点,紧致菊穴突地吞吃入小半截性器,粗热的茎头像是突然被一张骚淫的小嘴嘬住了。那些绵嫩翻绞着的嫩褶紧紧箍在涨圆龟头上,娇嫩软肉热情地包裹住硬物,蠕动吮弄间不时发出几声极为淫糜的水声。
男人的呼吸声也随之一重。
他们靠得那么近,容鱼就算堵住耳朵,都能听见男人骤然加重的喘息。
容星洲这次才比较着急地反问;“觉得我像什么?”
伞冠上最为粗硕的部位恶狠狠地卡在青嫩菊穴口,一下子叫容鱼撑得穴眼发酸。容鱼屁股一扭,又抬起一些。
“容鱼。”容星洲冷不丁捏住青年腰间的软肉,“像什么?”
容鱼舔着嘴唇,眼里的笑意像是要溢出来一样。
“我以前觉得你像神……你总是高高在上的,你是我小叔,却又和我周围的人都不像。你很厉害,也很好看……”容鱼忽地又鼓起来脸来,“我当时就想,怎么会有人长得和我不相上下?”
“我爸让我离你远一点,我偏不。”
“你和他们都不一样,容星洲。我有时候都在怀疑,你那天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树下?你是故意来勾引我的吗?”容鱼打趣般说着。
“哦?是吗?觉得我好看?有多好看?”那双狭长的眼睛一下子撞进他的心里。
容鱼呼吸一滞,一下子把脑子想好的词忘了个干净。
等他回神过来的时候,顿觉很是挫败:好不容易组织好的话呢,看了这么多年,他还是低估了容星洲这张美人脸对他的影响力。
容星洲似乎也猜到了有多喜欢,他又问;“那是以前,那么,现在呢?”
容鱼享受到了钓着人的快感,又故意晾了容星洲好一会,逼得男人那根肉屌又烫又热,接触摩擦间像是能把他敏感的后穴融化一般。
“现在啊……像喜欢我的人。还是那种爱我爱得死去活来的那种。”容鱼笑得欢快,“小叔,你说我猜得对对?”
容星洲心想:怎么会有这么漂亮又会勾人的小孔雀?
正如容鱼说的,他把所有的耐心和温柔都给了容鱼,容鱼也把仅剩的丁点诚挚爱意给了他。
“猜对了,所以小叔给你一个奖励。”
男人揉起容鱼的两瓣挺翘臀肉,几下抓捏,臀尖就突地泛起一团湿红。
“唔嗯……不是说我……嗯,我来吗?”
“太慢了容鱼,我等不及了。”托着青年后腰的那只手加重力道,坏心地在容鱼的敏感软肉上戳了数下,容鱼像是突然被点了穴一样,整个人不受控地往前一栽——
容星洲耸了耸腰,粗硕龟头用力往上一顶,直接粗暴地破开那团柔软的肠肉。男人扶着容鱼的后腰,鸡巴快速进出着,大波透明的凝胶淅淅沥沥地翻涌而出,肉棒凿进凿出,那些跟着肉棒被操出来的淫液瞬间糊满了骚淫的臀缝。
黏糊的湿液乱溅,在青年被撞得肥肿透红的臀瓣上挂下了数道淫糜的湿痕。
容鱼才嚣张没一会,就被这一阵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肏得神志不清。
“唔……太、太深了……慢点……”
到这个时候,他才惊觉,他刚刚调戏的人是容星洲,可不是那些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
被掐着腰,用力往下坐的时候,容鱼才意识到骑乘的姿势远比他想象中可怖得多。
那枚肥涨可怖的性器一路碾着酸涩至极的肠肉深肏进去,细密的泡沫不断破碎又被再次撞出,肉筋从敏感的菊穴口狠狠刮向最内里的娇嫩骚粒儿。
肉棒在他体内不断翻绞、抽插,容星洲略带粗暴的动作,直接奸得那枚殷红的肉穴越发潮黏不堪,软肉几乎被肏得充血。菊穴口的那一圈熟烂的肉环紧紧箍在粗硬的茎身根部,容鱼还没试着挣动几下,那一圈骚浪娇气的肠褶就轻易被肉柱撑开、又被那两枚沉甸甸的精囊冲撞着拍打至肥肿!
容鱼怎么试着放松,都法摆脱那种被肉棒彻底打开的感觉。
从外到里……都被暴凸的筋纹强势侵占,每一寸肠壁都被碾得肿起。
容鱼哼吟着,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都蓄满了水雾:“你骗我?”
容星洲连续肏了他这么久,瞧着比商之衍的身体还健壮些!
“小叔什么时候骗过你?”容星洲故作柔弱地咳嗽几声,只是那根肉屌毫怜惜之意地往他的肠腔深处持续撞击。
小穴里被撑得发麻,那些黏滋滋的凝胶几乎在里头被捣成了浆,数淫汁混合着,叫充血的肠壁都变得极致敏感起来。
怎么会这么刺激……光是被那些水液淌过去,就已经叫容鱼性奋地媚呻起来。
“小叔……呜——”
身上的青年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喘息,容星洲忍不住挺着腰,把整根鸡巴都彻底肏干进去!
深处紧闭着的娇嫩肠肉正不断绞缩着,龟头像是肏到了一只即将成熟的多汁浆果,莹润薄嫩的表皮下是极致酥嫩饱满的甜腻果肉,他用力掰开那两团肥嘟嘟的唇肉,一个狠心、硬生生将那片禁止比的娇嫩区域完全顶开!
小腹骤然一酸,容鱼尖叫着哭了出来。
“容星洲……你、你混蛋……”
“太呜嗯……太深了……”
怎么能肏得那么深,像是把他彻底肏坏了一样。
他双腿分开,坐在容星洲的鸡巴上,怎么用力挣扎都法挤出那根可恶性器。骚到没边的臭鸡巴还因着肠腔不自觉地抽搐,舒爽得又胀硬了一圈。
容鱼登时感觉自己的肚子被操出了一个可怖的凸起。
“它……它要顶出来了。”
容星洲怜爱地亲了亲容鱼:“没有,是小鱼看了。你哭得太厉害了,看东西看不清楚是正常现象。”
“不是……”容鱼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哪有这种算是呜……正常的……出、出去……”
“拔出去一点,小叔……我难受了,要被捅坏了。”
眼泪是弱者的武器,可容鱼并不是弱智。他是只骄矜又自大的小孔雀。
示弱从不是容鱼会学会的东西。
容星洲扣着青年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和他们也是这么哭的吗?”
“没、我没有小叔……太呃嗯啊、深了嗯……”
穴口处被绷得发白,但那些被肏得翻绽出来的软肉又因为数下重捣、磨出了艶丽比的骚红色。
容星洲的手指从他的后腰上滑下去,顺着湿濡比的股勾缝一点点嵌入、下滑……
最后落在那处咬着虬结青筋疯狂痉挛的淫荡菊穴口,指腹下压,重力一摁!
“啊啊啊啊……”
肠穴内蓄满的淫汁又一次从缝隙中喷射出来!
咕啾咕啾,沾满了两人肏得火辣辣的交合处。
淫糜水声中,容星洲压抑着妒意问他:“容鱼,是不是我当年就应该再心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