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鱼:“唔……我、我刚刚没睡醒。我是想说,一睁眼就看见岑哥,我好高兴……刚醒的时候,还以为人在船上,有些害怕。”
岑书却抓住了重点:“那混蛋日日夜夜都抓着你睡觉?”
“……”容鱼神经一跳,发觉事情大条了,“不、不是……没有的,他是为了绑架我。他还让人扮演海盗王,然后恐吓我,我都被他们吓坏了。”
容鱼不竭余力地开始黑谢庭舟:“岑哥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恶,他对我装可怜,让我以为他是和我一样被海盗抓过去的可怜人,实际上,他根本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我可恨死他了。”
岑书盯着他,说:“这样最好。”
容鱼忽然发现男人的身侧似乎放着什么东西,他直觉不妙,说自己饿了,想去吃饭。
岑书却说:“不急,刚刚你睡着的时候,医生来过了,给你打了一支营养针。给你专门做的菜现在还没弄好,我们先做些别的。”
说着,男人就压了过来——
“让我先用鸡巴为小鱼检查一下身体。”
“别、别来了……”容鱼脸上闪过一丝害怕,“我想,想好好休息休息……我太累了岑哥,不能再做了。”
男人却根本不听他的,拿过一早准备好的腰链,就往他的腰上缠去。
细长的镂金链条绕着容鱼的细腰环了一圈,正前方坠下一串三角形设计的繁琐细链,尾端还挂着不少叮铃铃响的小铃铛,有一颗圆润晶莹的珍珠还正正好抵在了容鱼敏感的脐眼上。
距离不长不短,恰好悬在上面,很难教人不怀疑,这究竟是不是岑书故意的……他到底提前多久,量好了容鱼的身体数据,还专门定制了这么一条完美契合他的身体的腰链?
“别动……要偏了。”
岑书把因为容鱼的挣动而弄乱的坠子重新摆好,而后又直接掰开青年饱满的大腿,挺着腰往青年腿间滑腻湿润的红润屄穴里撞去——
才被他重新摆好的腰链,被他这么一记深顶,撞得左右乱甩,一时间比刚刚还要歪上几分。
容鱼一时气急:“你……呃嗯,你刚刚还拨弄什么……”反正都是要肏的!
岑书呼吸加重,连续耸了好几下腰,将那根粗勃狰狞的肉屌直接肏入了大半截,嫩腔被不断撑开,嫩红淫粒翻绞、收缩的时候,不自觉发出了一串黏滋滋的水声。
“讲究一个仪式感。”
容鱼差点被这句话气得昏过去。
他刚刚还在心里嫌弃岑书没品,选的什么破腰链,除了某些地方的设计能看,其余的部分是又繁琐又难看。等他现在被男人架着腿往内深顶撞击的时候,他才意识到,为什么岑书会选这么一个腰链……
肉冠每凶悍地撞开绞缩缠绵的腔肉,贴在他的皮肉上的铃铛就‘叮铃铃’响起来,上面还不止一个,一个响起,又撞击上下一个,新的铃声又紧接着跟上……此起彼伏,一时半会像是根本停不了了。
容鱼稍一抬眼,就看见满脸欲色的男人,兴奋地盯着自己:“岑、岑书……太呃嗯……太吵了……把它解下来吧。”
岑书答非所问:“小鱼,我觉得嗯要是戴上胸链,应该也会很好看。”
但他往容鱼的胸口扫了几眼——
这对柔软的骚奶子被玩弄得近乎熟烂,到处遍布着交的红痕,有手指掐出来的印子,还有被‘牙齿’咬出来的痕迹……更有一些细密凸起的红肿,看着像是被某些遍布着凸点的东西压出来的,岑书一时间没能猜出那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呃嗯……岑、岑哥……太、唔嗯……太快了……啊啊……我、我要射了……”
艳红的肉洞不堪重负地抽搐起来,被粗涨肉筋勾住的一圈圈红褶,可怜兮兮地外绽出来,数藏匿在嫩褶里的淫水尽数溢出。大量的水液糊在青年的屄穴口,覆盖上一层莹润的水光。那根肉屌还持续不停地很烈凿击,一遍一遍的凶猛鞭笞下,这些黏腻的淫水很快就被肏成了大团的濡湿白沫。
“啪嗒”几声,接连炸开。
几朵白沫飞溅炸开在岑书的大腿上,男人冲撞的动作一顿,而后又是摆腰耸胯,“噗嗤”一声,重重干入内部蓄满了蜜液的嫩腔中!
柔软的宫口乖顺张开,含吮住了他的冠头,丰盈的汁水从薄嫩的软口里一点点溢出,很快就到了嫩逼装不下的程度,容鱼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又酸又涩,腹部被骚水和男人的鸡巴撑得像是要爆炸了。
他艰难地扭动几下,可那根肉棒还是死死地嵌在他的嫩屄里,怎么都拔不出来……
肉洞还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翕张起来,那枚圆圆的小嘴紧紧箍在男人的茎身根部,最为粗壮的柱身简直像是故意的,专门小幅度地在那处快速抽插起来。
唇瓣和嫩蕊都被磨得又红又肿,大小阴唇像是充血了一般,膨胀起来。叫那沉甸甸的肉囊凶悍一拍,顿时撞出大量飞溅的水液!
岑书:“小鱼的屄越来越好肏了。”
容鱼被他一说,身体不受控制地发热起来,他小声哼吟着:“闭、闭嘴……嗯啊……不要说奇怪的话……”
男人却是话锋一转,又问他;“是因为做爱的对象是我,才这么兴奋,还是……你早习惯了和别人做爱?”
容鱼:……
青年含糊地淫喘着,视线闪躲,根本不敢和岑书直视:“再……再磨一磨里面,里面好痒……想吃大鸡巴……”
面对他的含糊其辞,岑书稍微有些失落,但男人还是按照容鱼的意思,用力捅开他腿间的嫩穴!那枚骚红的软穴几乎肿得彻底外翻了,而男人胯下的性器竟然还是持续膨胀着。
多汁温暖的嫩肉缠绵地吸附在那根狰狞可怖的肉刃上,屁股越抬越高,蠕缩嫩褶吮吸、含夹的力道也逐渐增大。岑书的龟头被那团水哒哒的潮热骚肉吸得头皮发麻,一时间差点忘了,他肏得这么凶狠,是为了给容鱼一点点‘惩罚’的。
结果青年却在相当剧烈的抽插下,直接被刺激到勃起。
从性器玻璃,到射精高潮,容鱼只经历了短短的数十分钟。
快感堆叠,青年的呼吸声越发急促,他微微侧着脸,柔软的脸颊贴在床单上来回磨蹭,酡红从他的脸颊上猛地蔓延开来——
叮铃铃的铃铛响声中,容鱼又抖又颤,突然发出了一声高涨昂扬的尖喘声。
“不、不要……”
……肏得好深、宫腔的壁肉像是要被男人的龟头彻底捣烂了。
他的腹部高高隆起,那枚凸起的尖锐龟头正在前后飞速游离中,叫容鱼看上两眼就是一阵后怕。
子宫……唔……已经被肉棒彻底串起来了……
容鱼后悔了,他不该为了躲避回答,就故意勾引男人,让对方狠狠操自己的。他怎么就忘记了呢,岑书这家伙,重欲重色,平时的模样都是端出来的,他这一松口,简直就是主动把自己的柔软彻底袒露在对方面前。
“够、唔嗯……够了……慢一点……岑哥,我唔啊……我不行了……太快了啊啊啊!好舒服……又要射了……”
连续射精,他的那枚马眼都翕张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孔窍艳红,周围糊满了黏稠的白浊,看起来极为浪荡。
男人用指腹压着他的马眼蹭了几下,又是激起容鱼的几声淫叫。
岑书又往容鱼的脖子上挂了个听诊器。
贴片上自带凝胶,蹭在他奶子上的时候,只觉冰凉凉的。
容鱼不自觉地呼吸一快,他抬眼,眼中含春,潋滟水光自他眼中荡开,看得岑书视线越发灼热。
“岑哥帮小鱼测一测心跳……看看你这小骗子,到底有没有撒谎。”
岑书抓着贴片绕着他肿胀的胸口来回移动,又凉又麻,摩擦间,像是在奶子上通了电一般,容鱼哭叫起来:“什么撒谎……我没有……你现在是怎么,了嗯……老是怀疑我……”
容鱼艰难地睁开眼,刚说了几个字,又突然咬住唇,发出一串压抑的喘声——
“岑哥没有、唔……听见我的心跳吗?它跳得好快,要是你再肏得凶、呃嗯……凶一点,它会跳得更快的。”
岑书的手指停止移动,那贴片最终停留在青年左侧的红肿乳粒上,男人手腕了略微用力,将其往下轻轻一摁——
“小鱼要怎么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