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鱼红着眼,又羞又恼,他抬手想去蒙住男人的眼睛:“我说可、可以……就可以……少废话……唔……快点……我忍不住了。”
有演的成分在,但也是真的难受。
他的身体像是被人丢在火堆之上,疯狂灼烧着,热欲翻涌,他身上渗出湿汗,又很快被自己灼热的体温蒸发成水蒸气。
他扒住男人扣子的手腕也越发酸涩起来,最后只剩下指尖堪堪勾住那截布料。
容隼听了他的话,便动作粗鲁地把他摁回床上。
男人猛地耸腰,摆胯将那根释放出来的粗热性器,悍然凿进青年濡湿的屁股里。
他这一动作,被容鱼手指勾住的一枚扣子直接给绷飞了。
红肿松软的臀肉不断晃动起来,鸡巴在他的臀缝里来回顶了数下,两只淫穴都叫那火热的龟头肆意碾了一遭。男人的屌具愈发粗勃,嫩穴被戳得往内陷入一圈,摩擦几下就发出一串“咕兹咕兹”的水声。
容隼喘着粗气,刚要肏进去,就感觉殷红烂熟的屄穴,在前几次的狠肏下被干得太狠了。一圈嫩肉微微外翻着,肥嘟嘟的娇肉有些可怜,被肉茎一戳,就吃痛般抽插起来。
快感一波波袭来,青年不自觉抖起双腿、陷入一阵痉挛中。
容鱼:“轻……轻点……”
“太烫了唔……”
容隼将手掌探入他的腿间,摸了数下:“肿了。”
短短两个字,又逼出了容鱼几下娇呻。
容隼便掰开青年软腻滑嫩的臀肉,挺着鸡巴顶肏开那枚紧窄的菊穴。
菊穴的状况也只比那枚娇艳女屄好上一些,洞口的一圈菊褶也是被肏得极其松软的,那龟头才顶开肠褶,内向浅浅地抽插了一会,就肏出一串湿哒哒的液体。
容隼听到那几声细喘后,摆胯的频率又逐渐加快,他不断往前挺身,每次都将性器全根拔出,再全根肏入。
“噗嗤、噗嗤”。
一下下又深又重的狠凿中,原本比紧致的肉洞被肏得水润了不少,肠液从甬道内部分泌而出,淅淅沥沥地往外涌泄。
肉棒凶猛,被数圈娇吟肠褶吮住了不断讨好,都没有稍稍放缓抽插速度。这是一场极为疯狂的奸操!充血鼓胀的性器在肠腔内不断跳突着,茎身上的暴涨肉筋犹如活了一般,深深嵌入青年的后穴里,将那些抽搐着、想要闭合的嫩褶一遍遍撑开。
每一寸软肉都像是经历了一遍凶狠的调教,水滋滋的软肉被肏肿、被迫堆积贴合在一起,但没过多久,又叫这根飞速挺插而入的阴茎再度冲撞开!
暴胀的粗屌尺寸惊人,肉筋跟着柱身在骚嘴的吮吸持续膨胀,容鱼被撑得不断扭动起来。
“慢、唔嗯……慢点……啊!”
他是身体难受,渴望做爱,但并不是想被肏死。
容隼此时却完全听不进他的声音,男人依旧蛮横地掐着他的腰。
那对肥嫩饱满的臀瓣被大掌一左一右禁锢着,手指抓捏、松开、再狠狠收拢,不知道在上面掐揉出了多少道淫糜绯艳的红痕。
臀尖克制不住地胡乱抖颤,一波波微弱的电流就从两人的结合处飞速传开。容鱼感觉到,先是自己的尾椎被电了一下,紧接着是他的脊椎沟……
激荡的快感是顺着他的后背一路窜上去的,等到了大脑皮层的时候,他的眼前猝不及防地闪过了数道白光!
唔……像是要看不见了。
他被肏得大脑昏沉、眼前发黑。
嘴巴忍不住开合起来,喉咙里极为干涩,像是要渴到失声一般。
容鱼忽地一弹细腰,整个人往男人结实的身躯上撞了几下,撞得他眼眶一阵阵发酸,腿根和屁股更是酸胀到极致。
还没反应过来,那股酸意就侵入他的皮肉中……
鸡巴又涨又痛,想射的感觉和想尿的感觉同时袭来。
“呃嗯……啊……啊……!”
在他被容隼狠狠抓着腿,架上男人肩膀的时候,容鱼心中闪过一丝后悔。
他不该用这种方式的。
只要肏上头了,所有人都会失去理智。哪怕他选择的对象是容隼。
容隼也从来就不是什么理智派,他只是个用斯文温柔伪装自己的疯子。
就像现在,容隼急喘着在他的花阜上狠狠抓了一把!
哑笑着问他:“容鱼,你想跑?”
容鱼拼命摇头:“太深了……唔……”够了。
他想去找自己藏起来的药。
他撒谎了。
商之衍之前大概是早有预谋的,对方应该料想过自己会和他分离一段时间。所以男人给他的药量是双份的。
他当时吃了一份,还有一份偷偷藏起来了。
这多余的药,和他亲密过的这么多人,谁也没发现。
在他们干得最激烈的时候,卧室门似乎被人开过,但那人又走了。
走时有些生气,狠狠地摔了门。
容鱼反应迟钝,又被狠肏了数百下才问:“啊……谁、谁来了……”
容隼继续挺腰,又凑到他身边,在他湿润的脸颊上亲了几口:“没有谁。小鱼现在很乖,以后也要这么乖。现在是好些了吗?”
容鱼慢吞吞地哼了一声,默认了。
男人在后穴里射过一次后,又拔出鸡巴,抵着他湿淋淋的屄缝摩擦了好一会。
肉棒上面还沾着不少晶莹黏腻的肠液,夹在筋纹缝隙中的还有一些被带出来的精水,这样缓慢磨蹭的动作下,竟是叫鸡巴上出现了数白沫。
轻蹭几下,就一个接着一个的破开。
“一次好像不够,我们继续。”
容隼不容拒绝地把鸡巴再次插入那个红肿肥嫩的屄穴中:“休息了这么久,小屄应该恢复好了。”
在那根性器没入大半截的时候,容鱼仰着头,哭喘起来。
浑身抖颤,被鸡巴折磨得里外烫热。
他想用力推开容隼,说自己现在好了。
可男人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那截肉刃刚撞进去,就在酸涩到抽搐的嫩腔中飞速顶肏起来。
龟头很快就肏到了那处松软比的红肿宫腔,暴涨的伞冠才捣了没两下,容鱼就忍不住哭了。
“我……唔……”好了。
他本来想着容隼大病初愈,接连出精,可能会身体亏空,在他床上昏睡过去。
谁知男人越肏越猛,比以前没受伤的时候还能‘干’。
容隼压在青年身上,又去含他不断滚动的小巧喉结:“这么快就好了?”
容鱼眼神闪躲,但还是听出了男人的言外之意。
他确信容隼也知道他没事了,可男人就是不挑明,还这样反复地折磨他。
当快感堆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变成了一种极致的折磨。
“我怕你一会又难受,我们再做几次。”
他也是被容鱼吓得太多次了,现在才回想起来,容星洲之前可是提醒他了:容鱼有先例的,和容星洲碰面第一天,就故意装柔弱呢。
“……你……唔……哥,哥……够了,已经很呜……很舒服了……明天啊啊……要出去的……”
“唔嗯!你摸啊啊……摸什么……”
男人一会去揪他的乳头,一会又去拨弄他的花唇,把那颗淫软的红蒂使劲儿搓揉至肿胀。
“我看看小鱼有没有藏什么好宝贝。比如说——”
“电击棒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