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想不通,熬过了那三人,见他爸的事竟然折在这些护院保镖身上了。
“或者你把尤叔叫来,我是说尤睿。你们应该有他的号码吧?”
保镖让他们先下车。
四人挨个下来,刚关上车门,就齐刷刷被枪抵住脑门——
还有一个更离谱,直接对着他们的车轮胎,碰碰几枪直接把车轮胎打爆了。
容鱼气急败坏:“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了,还敢拿枪指着我?!”
为首那个接近190的黑皮保镖,闻言冷笑了几声:“容鱼是吧?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自称是容总宝贝亲儿子的人,这个月已经来了9个了,你是第十个……不过,你是这些人里脾气最差的那个。”
“……?”容鱼不知道自己该气这些木头保镖,还是气之前有人敢易容成他、顶着他的脸在外面乱晃。
容鱼一下子被人掐得手臂发痛,他扭动起来:“是谁可疑人员!……操,等我爸醒来,早晚让你们全部滚蛋!”
他注意到面前的黑皮保镖忽地眼角抽搐了一下:??
容鱼又看向身后三人,三人本来是一身正装,此刻也被保镖们弄得极其狼狈。
……
容鱼看见容星洲那张极其淡然的脸,又回忆起刚刚的情景:似乎从始至终,他们就没怎么说过话?还在被枪指着的时候,哆哆嗦嗦的,像极了演戏被拆穿的慌张模样。
电光石火中,他忽地意识到:这三人不会是故意的吧……?他们派人来过不止一次,肯定知道这儿看守严厉,极难接近,结果今天竟然就这么大喇喇地把车开到最显眼的地方,这不是摆明了挑衅他们‘我们有问题,快来抓我们’。
青年咬着牙,越琢磨越是愤怒。
他们图什么啊!以身犯险,也不怕那枪走火,真被保镖给崩了!
“等等……别把我手腕折了!”容鱼放弃抵抗,却还是愤怒得不行,“我不动了,你们别掐我!疼死了!”
黑皮保镖紧皱着眉头,看样子在考虑要不要把容鱼的嘴巴堵上。
后方一个保镖忽地和岑书打斗起来:“他身上有枪!他们果然有问题!”
岑书再厉害也没法一对N,更何况这些保镖比他们看起来还要能打得多。岑书的暴起以被制服收场。
他脸上挂了彩,英俊凌厉的眼角还青了一块:“我叫你们别弄他。”
岑书往容鱼的方向看了眼,似乎在说:我真的尽力了。
容鱼的心总是摇摆不定:他们的态度实在是太教人捉摸不透了,说坑他吧坑了,但是岑书这个时候完全可以不暴露啊……等人少了,他有枪,想逃还不是很容易的事?
容鱼心烦意乱的:总不能看见他差点被打,所以受不了吧……
经此一遭,这些保镖更加认真了。
他们将四人分开关起来。
容鱼进来房间,表情又是一变:……
要不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是被囚禁的身份,他都以为自己回家了。
这房间和他的卧室,怎么摆设装潢都一模一样!
他大声叫人,门口保镖站桩也不理他。
容鱼便故意嚎了好几嗓子,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有人说话:“送饭来了,开门。”
依次响起的敲门声有好几声,大概是给另外三人也送了。
“容少爷。”
容鱼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忽地抬头。
“啊?!”
钟清怎么顶着他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