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把他的脸往他的鸡巴上压。
这畜生。
原来之前都是尤叔给他打得预防针,接应人又t是商之衍!
容鱼被强行摁住,和对方的性器贴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商之衍,松开你的狗爪子!”
商之衍眯着眼,捏着容鱼的下巴,将他的脸掐着抬起来:“又跟我这么横?容鱼,我想你是不是搞了一件事情?”
“什么……”
“我可不是需要为你容少爷鞍前马后的家犬。”商之衍那张冷白的脸突地逼近他,那张称得上格外迷人精致的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你是不是以为我是来救你的?”
容鱼:“你不是……?!”
商之衍笑了几声:“我当然不是。”
他又阴阳怪气道:“我这种都不配和容少爷你同座的人,哪有本事做这种事啊。”
“少阴阳怪气的!那你怎么在这……”容鱼拧着眉,又怂又凶,他想探头往后面看:这保镖懂不懂事啊?怎么一点忙都帮不上,连接应人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你撒谎是不是?”容鱼快速道,“尤叔刚刚和我说了,虽然他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但是他还是拜托你了。他手上有你把柄?”
他说了这么一大段话,商之衍就怒气冲冲地反驳了他其中最不重要的一句;“我当然不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你有多烦我,我就有多恨你。”
容鱼:……
傻逼啊商之衍!他明明说了那么多句话。
青年气得胸口起伏,要不是姿势和时机不对,他又想给商之衍一巴掌。
“松手,你掐疼我了!”他叫道,然后猛地张开嘴,似乎想往商之衍的手指上咬上两口。
商之衍摩挲着他唇瓣的手指很快移开,眉眼间又沾染上一些怒气:“你属狗的?”
“你才是狗。”容鱼被捏得腮帮子发酸,又叫人拽着舌头折磨了好一会,湿哒哒的涎液从他的口角挂下来,又黏又热,蹭得他难受死了。
“还不是你……你掐我。”容鱼说着有些委屈了,“那上次没找你,你干嘛来给我送船票,还白挨了那么一枪,你有病啊。”
“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那你干嘛在我的吊坠上做手脚,谁他妈稀罕给你打电话。”容鱼越说越急,“还有为什么临时换成了岑书的人,他们和我爸昏迷有关,你是不是也……”
商之衍皱着眉,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吵死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
他看见容鱼眼角沁红的样子,心里就止不住地一阵烦躁,他又凶巴巴地:“不许哭,给我憋回去。以前怎么而不见你这样?出海一趟,是被什么人调教成这样了?示弱给谁看呢?”他故意冷笑几声,“我可不是你养的小野狗,你凶两句高兴,你哭两声心疼。”
容鱼冲他吼:“我就哭!关你屁事!有本事你把我丢下去。”
什么小野狗,什么调教,商之衍是真的有病啊。
是他想哭的吗?明明是商之衍跟疯狗一样,突然就动手了,把他弄得浑身都疼。他还觉得泪失禁体质很丢人呢,真是烦死了,以前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他没忍住,又冲着商之衍瞪了好几眼。
他只是口嗨,谁知道这疯狗真的敢打开车窗,一副要把他推到外面的姿态。
容鱼:……!
“……商之衍!你来真的?!”他抗拒起来,怕这疯子真的把自己扔出去。
商之衍舔着有些干燥的唇角:“不是你求我把你丢出去的吗?”
容鱼忍气吞声:“没有。”
两人又互相推搡了会,争吵间,容鱼忽地身体一僵:商之衍这傻逼为什么……硬了。
男人心虚地把车窗关了,然后抢在他面前开口:“你乱动什么?你以为你故意把我弄硬了,我就会死心塌地帮你对抗他们几个吗?我又不是傻逼。”
“那你先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商之衍的表情更不耐烦了:“你问题那么多,要我回答什么?”
容鱼挑着最关心的问了:“和你有关系吗?”
商之衍的表情几次变化,眼神晦暗不明,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怪物盯上了。
毛骨悚然。
“那我换个……”
“如果你说老头的事的话,那有关。”他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终于吐出了蛇信子,商之衍将容鱼环住窄小空间内,淡淡的吐息喷洒在青年抖颤的喉结上,“我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我全都知道。”
“你的好哥哥,你忠诚比的竹马。”男人邪笑了一声,“还有你最爱的……小叔叔。”
前面的车挡板忽地摇了下来,容鱼身体一僵,想直接蜷缩起来,或者躲到底下去也行。
副驾驶上的尚易偷偷扭头;“老大……有件事我不得不说一下。”
商之衍被手下这么盯着,耳朵也有一点点发红,他故意拧着眉,装作不耐烦:“说。”
尚易看了眼被商之衍摁在身上的容鱼,又小心翼翼地眨了几下眼睛:确定要我直接说吗?不把容少爷的耳朵堵起来?
“……”商之衍催促道,“废话什么呢。”
开车的曲乐池微微侧头,说:“刚刚接到个电话,说是容少爷有件东西落在私人医院了。”
尚易又举起手机,将一张照片放大给商之衍看。
忽然被的容鱼:?
他拍了拍商之衍的大腿:“放手!”
“他落什么了?”商之衍的视线忽然落在青年皙白修长的脖颈上,“你吊坠呢?”
容鱼刚刚从后视镜上看见了曲乐池的脸,正惊讶着呢,根本没仔细听商之衍的话,等他被男人捏住脖子的时候,他才痛苦地咳嗽了几声:“……你疯了?”
“我问你,你吊坠呢?”
容鱼:“……咳咳……留、留给钟清了……你松手,先回答我,为什么这人长得和你一模一样!”
电光石火间,他猜测到了钟清是托了谁的福才从别墅离开的了。
是了,之前登船的时候,商之衍还帮他易容了,这种技术对他来说,应该不难。
其实这么一想也不奇怪,毕竟之前在船上时,他和商之衍联络都有钟清在场,对方又是精于此技术的,重新联系到商之衍帮忙并不难。
“你威胁钟清了?”容鱼的脸色并不好看。
商之衍还没说什么,尚易倒是很想替他家老大解释一句:“什么威胁呀,我们老大是为了容少爷你善心大发……”
商之衍警告性地叫了尚易一声。
“……是我知道了,我闭嘴。”尚易又说,“对了,钟清他现在没法立刻离开,我们要安排人手把他提前带出来吗……?”
商之衍看着满脸紧张的青年,薄唇微动;“我们亲自回去取。”
果然,容鱼一听这话就疯了:“你干什么啊!我好不容易出来的,你要让我再回去!?”
尚易:“得勒。”他重新把车挡板升上来,让老大和容少爷继续秘密交流。
这挡板隔音不,容鱼都没听见尚易和曲乐池开玩笑道:“我们老大真是的,怎么总爱吓唬人呢,刚刚他明明都看见消息了,哪用得着我们去啊……”当然他也没说,是自己讲话没讲清楚,故意让容鱼误解了他的意思。
开车的曲乐池:“……”
“傻逼。”
尚易挠挠头:“你这呆子,你怎么还骂人呢。”
容鱼骂了半天,发现商之衍闭着眼不理他后,真的紧张了:“喂,你来真的?你不会真要把我送回去吧?”
商之衍闭着眼,抬手往容鱼身上一摁:“吵死了。”
青年咽了咽口水:“你不能这样,你都答应尤叔了,你怎么可以反悔……而且你之前也说过的,你会跟我一起上船,结果你食言了,你要食言第二次吗?”
商之衍睁眼,幽幽地看了容鱼许久。
盯到容鱼后背发麻,他才颤着音问道:“那个……你枪伤怎么样了?”
“哼。”
“死不了。”
“不过是一条吊坠,就算再怎么有用,那也是死物,你坚持不懈地想回去取它,难不成里面有什么宝贝?”
商之衍:“里面有什么你不知道?”
容鱼装傻充愣:“难不成你安定位器了?”
商之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