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撞坏了吗?”商之衍故意将身体压过去,撞得容鱼呼吸越发急促,“下面还是湿哒哒的,吸夹得也越来越厉害了,容少爷不是天赋异禀,什么花样都敢玩,怎么会撞坏呢?”
商之衍咬着他的喉结,男人上半张脸的面具就抵着容鱼的脖颈刮来刮去,蹭得他一阵阵颤抖。
容鱼被迫往后仰起脖子,几串汗水顺着他汗湿的发丝挂下来,沾得那一片雪白的尖尖下巴都沁出水光。
“我们以前不是做得更狠吗?”
“啊……哈啊、放、放什么屁……我……呜——”
倏地,容鱼又被商之衍调转了方向!
商之衍似乎是嫌弃这夹住容鱼腿的东西有些碍事,他抓着往两边扯了扯,然后将容鱼的腿彻底掰成一字马:“韧性不。”
容鱼被顶得整个人差点往后倒去,这机器变得软绵绵后,根本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被迫在商之衍和机器之间弹来弹去,商之衍又故意逗他:“投怀送抱呢?算个加分点。”
容鱼被他呛得满眼湿润,扭头不看男人的时候,又不小心看见那一长串肏得火热的人体火车。
……
他再怎么离谱的时候,也没有这么荒唐啊!
抛开那些羞耻,容鱼更多的是在担心他们要是失去所有的筹码会怎么办?
“喂……唔……”
“嗯?”
商之衍拢着那两团绵嫩的奶肉,又抓又捏的,还连着那一小块洇湿的布料一起揪了起来,敏感到直接凸起的乳尖被男人捏揉得持续涨圆,指腹夹拢着乳首内的小硬籽,每重力捏一下,都叫容鱼抖着腰闷哼好几声。
“放开来,叫大声点,真想留在这儿啊?”商之衍又说,“不过留下来也挺好的,在外面成天被你使唤,在这里倒是能见你天天哭,还挺有意思的。”
容鱼可不觉得有意思,他被商之衍这么一激将,也努力绷紧腿,双手死死抓着男人的衣服,被插得唧唧作响的水穴也连番绞缩起来。
龟头像是撞进了一团柔软至极的嫩肉里,那不断分泌骚水的润肉还被捣磨得比热烫,裹缠着伞冠不住吮吻的时候,几乎要吸得那精孔打开,直接射精了。
“放、放我下来,我就配合你。”
“好啊……”商之衍这次很容易就送了口,好说话到容鱼被放下来了还有些懵。
商之衍直接推倒了那机器,容鱼还是条件反射般直接闭上了眼。
那根粗壮雄伟的性器跟着一起深深撞击进去!龟头势如破竹般凿开高潮痉挛中的猩红娇肉,黏腻的腺液被一遍遍送入缠绵软湿的宫腔中,鸡巴毫不留情地抽插,将满腔的嫩褶尽数撑开。
本就湿热至极的软肉再次翻绽,抽搐蠕缩间,发出了一阵阵湿黏比的水声,花心在茎身抽插的过程中被连续撞凿了数百下,早就被肏得完全肿大,熟红骚肉肿胀得不成样,筋纹稍加用力,顺着那些细腻的纹路冲刺进去,又撞得那团充血的壁肉快速骤缩起来!
商之衍压在容鱼身上,欣赏着青年因为高潮不断沁红的美丽姿态:“要怎么配合我?”
他现在倒是有些后悔了,这身衣服实在是太碍事了。
男人抓着已经破洞破开到容鱼大腿内侧的丝袜,又笑着重力一撕!
“刺啦”一声,直接露出了被包裹在里面的皙白腿肉。
见到那抹被自己撞得红肿的腿肉时,商之衍的心情才稍稍愉悦了些,他抚摸着那些交的红痕,摆腰耸胯的动作不止:“你不说,是我要自己猜?你是知道的,我喜欢刺激……要是我猜了,小少爷是不是又要生气了?”
容鱼快被顶得散架了,尖锐的电流像是顺着他的尾椎骨窜上去了,一路电到天灵盖。
真真是要爽得上天了。
商之衍的鸡巴好粗……在他快发病的阶段,追求刺激的性爱,简直就是他的本能。
容鱼有些难以抗拒这般激烈的快感,他哼喘着,双腿不自觉缠在了男人的腰间。
“为什么这东西……变成床了……”
“因为这儿也叫心想事成屋。任何在现实里得不到的东西,都可以在这里实现。”
容鱼闭上眼,想着:爸爸苏醒,傻逼退散,我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喂,想什么呢?”
容鱼:……
“你撒谎!”
商之衍笑得更乐了,那半张面具都挡不住他的愉悦:“你信了啊?”
这四个字和骂容鱼傻逼也没什么区别了。
容鱼也不管自己现在只爽到一半了,他试图推开商之衍:“当然没信……我觉得呆在这里也挺好的,毁灭吧,大家谁也别出去了。”
“这么想和我一起成为蘑菇的养分?”
刚刚好奇了半天的答案,猝不及防地就被告知了。
男人话锋一转:“不过我现在还有些没完成的愿望,就先不留在这儿了。”
说着,商之衍就是抓住容鱼的一条腿,倏地往上一折——
腿肉蹭在他被肏得隆起的腹部,摩擦间生出限快感。娇嫩的宫口也因为这一变动,再次被浑圆粗热的龟头狠狠贯穿,连续几下抽拔,磨得那一圈娇肉都沁出濡湿的水色,外翻的软肉紧紧箍住男人的冠头、缠绵吮吸。
这种被彻底贯穿,完全侵占的感觉,叫身体享受着最为愉悦的欢愉感。商之衍肏得又凶又急,他说完那句话后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好似要把所有的力气都保留下来。
一根怒勃的茎身在青年的股间飞速冲撞,若有若现的暴凸筋纹上很快就沾上一层淋漓的水光,稠湿淫液在男人的性器和娇嫩淫洞间拉着丝,容鱼被撞得哀哀乱叫:“够、够了……我知道了,我、我乱说的……”
抖动间,又有不少水液溅在了‘机器’上。
也不对,这机器现在已经变成了他们做爱的大床。
又软又弹,包裹着两人的身体。
容鱼的腿袜已经破了大半,经过商之衍刚刚一阵乱肏,竟是一路破开到了脚踝处。
容鱼:“……”
他看了眼,羞愤欲死。
但身体却不自觉地一夹,含得男人的屌具又是粗涨几分,越发凶猛地肏进肏去!
“又要被我肏射了?”商之衍挑起一小块丝袜,勾着套在容鱼肿胀的龟头上,而后用掌心圈住了狠狠搓揉。
那丝质的触感刺激得马眼又酸又涨,容鱼几乎是没什么准备的,就直接被蹭到了射精。
“商之衍……你混蛋……够唔嗯……我说够了……啊啊!”
他是真的受不了了,射精高潮的一瞬间,敏感的花蒂也被男人抓着一团破碎的丝袜、怼着狠狠摩擦抠挖。被筋纹深嵌入的腔肉猛地一颤,而后咬紧了男人的性器,疯狂蠕缩起来,嫩粒不断向内挤压,紧窄的嫩穴变得愈发逼仄,商之衍被夹得倒吸了一口气,而后又是往青年肥嘟嘟的唇肉上抽了一巴掌:“容少爷,让你配合没让你把我夹断。”
容鱼可怜地喘叫几声,然后才语气凶狠地怼他:“不是如了你的意,叫你鸡巴断了才好。”
“不行。”商之衍胯部一耸,全根侵入宫腔,然后抵着娇嫩宫壁开始了一阵疯狂的射精——
精液如水柱般持续冲刷在薄嫩腔壁上,容鱼被射得眼前发黑。
他那根刚射过的鸡巴,又突兀地把裙子顶起了一点。商之衍还一直摁着他的腿,他忍不住扭来扭去的时候,领口也跟着往下一滑,露出一截嫩白的肌肤。
商之衍盯着他胸口那片被自己掐肿的皮肤,低声道:
“我改变主意了,容少爷这么好肏,我当然要留着我这根,好好享受几次。”
不,也许是几百上千、几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