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也想像以前那样。
他仗着容隼不敢招惹容星洲,又肆忌惮地把容星洲拉出来当挡箭牌。
要说这家里谁最宠他,除了他爹之外,可就是这位被家族除名的小叔了。
他爹还会在欲望方面要求他呢,可小叔就不会。
“扶我起来。”
谢庭舟舔去唇角沾上的精液,问他:“哥哥要回家了吗?那个什么……容隼?脾气这么大,还敢管你?”
容鱼也有些憋屈:“我不是因为他要求,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我要去给我小叔挑只小狗。真的那种。”
谢庭舟没有挽留,只是可怜兮兮地盯着他:“可是哥哥不是说晚上带我去开房吗?我擅自从队里跑出来,没有地方住了……”
容鱼报了个酒店名:“就和他们说,是我让你去的。”
“这算是金屋藏娇吗?”谢庭舟说完又很快转换话题,“我开玩笑的哥哥。”
自己刚爽完,也没给新小狗什么好处,好像确实有点不道德?
容鱼思来想去,低头亲了对方一口:“奖励。”
亲得很敷衍,谢庭舟却乐得更个傻子似的。
容鱼更忧愁了;新小狗不会真的是蠢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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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直接回去,而是抽空给容星洲打了个电话:“小叔……”
“嗯?怎么了?”
容鱼冲他撒娇:“商之衍和我吵架,容隼那家伙还帮他不帮我,刚刚还打电话叫我滚回去,你说他气人不气人?”
容星洲咳嗽了几声,喝了口茶才继续问他:“吵什么呢?他一个当哥的,怎么不帮着弟弟?”
容鱼气恼:“就是说啊。”
“打电话给我,是要来找我吗?可以来小叔这住两天,我大后天要出差。”
“不了。”容鱼咬着牙,还有些不高兴,“我给容隼一个机会哄哄我。对了,小叔,我和他说,我今天出门是帮你挑小狗的,要是真问起来,你别拆穿我啊!”
容星洲:“好。”
他又咳嗽了几声。
容鱼急道:“小叔你怎么一直在咳啊?最近医生怎么说?吃药了吗?”
“没事,受了点凉。”
容鱼更担心了:“那要不我来一趟吧?”
“不用,小鱼先回家一趟吧。和你哥好好聊,咳咳……要是他真的翅膀硬了,还有小叔呢。”
挂断电话,容鱼又急匆匆给小叔的私人医生打了个电话,交代完后才放下心来。
唉,他的病美人小叔,怎么就那么多灾多难呢。
想着想着,他又生起气来:商之衍这混蛋,明明健壮得跟牛一样,成天装什么娇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