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容鱼可比现在要更加肆意妄为得多,商之衍刚来容家的时候,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刺头、易怒、不驯,容鱼见他的第一面,就被商之衍摁在地上,在肩膀上啃出个出血的牙印。
当天下午,商之衍的脖子上就戴上了这么个项环。一旦他对容鱼再次做出些威胁行为来,就会受到电击的惩罚。
以前容鱼的手腕上还戴着个植入了控制器的手环,专门用来治商之衍的,后来嫌太丑才给摘了。
容鱼故意威胁他:“手环我只是没戴,可不是丢了。”
商之衍哑笑道:“我知道,不就在你床头柜的抽屉里吗?是要我现在抱着你去拿来?”他又说,“容鱼,我十八岁之前就敢边被你电边咬你,我现在26岁,你觉得我还会怕这东西?”
容鱼一噎:这变态好像真的不怕。
“到时候我们都换单衣,就你穿个厚大衣配高领。你出门也能一直不脱衣服?”
“要是容少爷一直在家里,那我倒是也能一直呆着。”
容鱼白了他一眼:那他们除了在床上,应该会从白天吵到深夜。
商之衍有些畏寒,他的房间在最南的角落里,和容鱼自己的房间隔了不知道多少距离。刚开门,容鱼就被一阵热气烧得头晕:“商之衍你有病啊……这么热……”
这他妈是烧了多少度?
说话间,容鱼额间的汗已经淌下来了。
商之衍动作粗暴地把他扔在床上,容鱼抬腿就往男人胸口毫不客气地踹了过去:“你摔疼我了!”
被踹了,商之衍连哼都没哼一声,容鱼怒道:“你果然是装的!”
他真是昏头了,竟然相信了这人刚刚的示弱。
今天气温又不低,说不定商之衍就是故意穿这么多,把自己闷得满脸潮红,好来诓骗他。
“你自己玩去吧。”容少爷不伺候了,他有那么多赘婿役,长得好、性吸引力契合的又不止商之衍一个。
“你去哪儿?”商之衍暴露了本性,“门我锁了,容总这两天都不回来。当然,容隼在今晚前也不会回来。”
商之衍极其粗鲁地扒掉了他的裤子,入目就看见腿上的指印和掐痕:“哦,我说呢,少爷在外面打野食了,怪不得不乐意回来。不是给你小叔选狗吗?怎么,现在挑礼物的时候,还要主人自己实验一下这狗品种行不行的?”
他这狗态度,一下子把容鱼点炸了:“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的事了?等等,我和容隼说的事,你怎么会知道?”青年表情一变,“他连这事都告诉你?”
容鱼一瞬间有了被背叛的感觉:容隼不是站在他这边的吗?他一个私生子,凭什么向着他的死对头啊?
“你威胁他了?”
商之衍哼笑着:“我威胁他?容少爷实在是高估我了。我只是随口一问,谁知道容隼就全告诉我。他还说……”
男人撩开容鱼的上衣,在他敏感的脐眼上抠挖了好一会,那片雪白的皮肤顿时激起一股电流。商之衍扣住青年的腰,在容鱼的侧腰处掐出异常明显的指痕。
“呃嗯……说什么。”
他回家前才被人含过鸡巴,但仅仅一次根本没法彻底满足,这么几下亲热触碰,一下子激起了容鱼的本能反应。他抬腿顶了顶商之衍:“热。”
他背后都沁出一身热汗了,这商之衍贴得这么近,还穿着跟过冬的熊一样。
容鱼忍可忍:“你也把衣服给我脱了。”
但容鱼也没说不让商之衍碰他。
“他说你和他打电话的时候一直在娇、喘,说你叫得很骚、很浪。他隔着屏幕都想肏你。”商之衍的声音突地低沉许多,“容鱼,我有点好奇,你挑得是什么大型犬,嗯?能把你拱成那样?”
这话简直就是在直接挑衅容鱼,他被人摸得呼吸急促,胸口也跟着不住起伏:“哈,是……是什么品种的狗,和你有关系吗?总之是一只很漂亮的小狗。呜——”
“商之衍!你他妈的,不许咬我!”
他一身脂玉般的皮肉上,总是隔三差五地多出几个不和谐的咬痕来,一例外都是姓商的咬得。
商之衍隔着他的衣服,恶狠狠地咬着他敏感的乳头,乳晕像是也被咬肿了……
胸口泛起一阵极致的酸胀酥麻感,男人一边用手掌抓捏着胸肉,一团酥嫩的乳肉被他挤弄着往上提起,等容鱼哭骂起来的时候,商之衍又放缓了一点力道……
男人换了舌尖,将那颗激凸起来的奶尖嘬得涨圆,舌头又顶又压,吃得唧唧作响。
容鱼在他身下扭动起来,他一蹭,腹部又蹭上男人身上的毛外套。
被绒毛刷弄的腹部像是被一股微弱却尖锐的电流窜过,尽的快感在他腹下穿梭,很快就渗入敏感的皮肉里……他忍不住抽搐起来,抖着两条酸软的大腿不住尖叫。
“商之衍,你王八蛋!唔嗯……别、别咬我了……”
衣服对于乳头来说还是过于粗糙,容鱼挣扎着把衣服撩起,男人却仍旧强势地压在他身上:“主人,我想你了。你喂得药,药性太猛了,我一时把控不住。”
商之衍说完这句屁话,竟然又埋头含住了另一颗湿哒哒的淫粉奶尖!
敏感的红蕊在男人口腔里不住晃颤着,四周都被牙尖恶劣刮弄着,那些瑟缩着的红褶更是因为情动,逐渐膨胀、绽开……
乳首上再不见一丝嫩褶,容鱼呜咽一声,只觉被一记电流直击了大脑。
操、操他妈的商之衍。
他今天就不该走进这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