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那太监提起,便是顺水推舟称自己身体不适,怕是不能前去观礼。
那老太监见她神情恍惚,脸色憔悴却也不敢为难她,忙是回去与老皇帝禀报,特许温情染在宫里休息。
温情染脱了这苦差,松了一大口气,挨着那软榻想补个觉。
外头却进来个丫头,端了碗参汤,说是老皇帝体恤她身体不适,特意让御膳房的人熬的,让她吃过在睡。
温情染便是端着那参汤喝了小半碗,便倚着那窗棱想看会子书,远远似乎能听见前殿传来的锣鼓声音,忽然想到那耶律齐穿了婚服也不知是甚么模样,这般壮硕的身材也不知那公主受不受得了…
一时胡思乱想,却又有些困得厉害,便是挨着那软榻躺下,将那翻开的书页盖在了自己脸上,不一会便是沉沉睡去…
温情染却是被一阵阵马蹄声给惊醒的,眼未及睁开便已觉不妥,身子软得像摊棉花,好似躺在波涛汹涌的水面上,跟着涌起的浪潮起伏不停。
待是睁开眼,却是在一处轿厢内,外头传来阵阵马蹄声。
她撑身而起,却觉头疼欲裂,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缓了半晌才回过神,印象还停留在那寝宫里的软榻上,如何一睁眼便置身在这马车中。
她皱着眉头,撩起一旁的车帘,却惊见外头跟着的守卫面生得紧,且具是一副外族打扮。
温情染心下大慌,忙是掀开车帘要出去,人还未得动,外头却进来了个打扮奇异的女子,盘着一头的发辫,身材比起中原女子壮硕不少。
见着温情染便是咧嘴笑开,抄着一口生硬的汉语说道:“公主醒了,身子可还不适?”
她整个人便将那车门具是堵住,连带着车厢里都暗了不少。
温情染缩着身子退回车厢里,一脸警惕的盯着她:“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
那女人闻言却是抬眼打量她,盯着她看了半晌皱眉说道:“公主莫不是病糊涂了?我是伺候你的小希,这些时日都是我在伺候你的呀…”说罢便是伸手要探她额间。
温情染侧头的避开她的手,一脸警惕的盯着那侍女:“你叫谁公主?”
“…宁馨公主?您这是怎么的?”那侍女一脸茫然,让温情染都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失忆了,但听到这宁馨公主之名她还是有些印象,这不就是与那耶律齐联姻的女子封赐的名号么?
“耶律齐何在?”她愈发慌神,直觉这一切跟那二王子脱不了干系。
“这路上不太平,殿下领大队沿另一条道回大金,公主不必担心,过几日便能见着殿下了…”
“我要下车…快停车…”温情染越听越觉得惊怕,耶律齐深思熟虑,回大金的车队另行取道必是为了迷惑敢来寻她的追兵,沐国寻她的人即便想到是耶律齐掳走的她,如今她不在大金的车队内,又如何寻得到她?
那壮侍女却是皱了皱眉,挨上来按住温情染挣扎的身子,只答道:“殿下命我伺候公主,此路不太平,公主事万不可下车,若有事要办奴婢可代劳…”
这侍女明摆着是耶律齐派来监视她的,自温情染醒后便时刻不盯着她,而且她精力极好,似乎不需要休息,哪怕温情染半夜醒来,都能见她睁着那双铜铃大的眼珠子盯着她看,便是出恭也要寸步不离的跟着。
温情染初时还试着逃过,次次皆被她情轻而易举便抓了回来,如此几次之后,人也是疲累,干脆整日瘫在轿厢里,整日昏睡,听天由命。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景色几番轮转,亦不知到了何处。
温情染正躺在轿厢里睡得昏沉,却觉胸前被人挤得胀疼,脸上似虫蚁搔爬,一阵阵麻痒。
她皱了皱眉头,扭头侧脸躲过那扰乱,放才清净一会,却是被人堵住红唇,一条软滑灵巧的舌头只钻进她小嘴里吸舔她满嘴香液,吞噬她的呼吸。
呼吸尽被他夺走,憋得她喘不过气,才将她放开。
温情染双眼迷离,透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隐约能看见身上那人咧开的白牙,见她醒了闷闷的笑,低头又是堵住了她的嘴,直将她嘴唇都吸得红肿才将人放开。
“醒了?”耶律齐声音带着笑意,索性翻身压到她身上,大手勾着她鬓边垂下的头发,撩着发尾轻搔她的脸颊。
温情染皱着眉,胸口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手硬撑着抵着他的胸膛,奋力要将他推下去。
他原是不动如山,见她喘得厉害还是顺势翻到一旁,大手勾着她的脖颈将人揽进怀里,一面眯着眼睛去亲她,一面将手伸进她怀里揉弄那两只弹软的奶子。
“…耶律齐…你快放开我…你大胆…这么做必会引起两国纷争…嗯啊…”温情染扭着身子在他怀里挣扎,他却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反倒将她身上的衣衫扒了个精光。
“我带自己的王妃回国光明正大,有何可怕?本王现在要干自己的王妃更是名正言顺,有何不可?”耶律齐大言不惭,大手已是伸到她腿间,勾刮她脆弱敏感的肉穴。
“嗯啊…谁是你王妃…嗯…我是沐国皇后…啊…”他粗硬的手指已是捅进她肉穴里一路抽插,不时还曲起扣弄她敏感的内壁,温情染忍着快感,勉强把话讲完。
话音才落身下肉穴已是被一根灼热的肉物直塞得满满的,穴口被撑成膜,一丝缝隙都不留。
耶律齐却是懒得与她纠结这些,只紧贴着她赤裸雪白的美背,大手勾着她的膝盖窝将她一条腿台到半空,大鸡吧从她股间直伸进她肉穴里,插着那小骚逼肆意进出,干得她再是说不出话来。
“啊…嗯啊…”温情染好些时日没吃过大鸡吧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体内的凝精丸的毒性竟是不知不觉的解掉了,这才让她这一路下来没有精液浇灌也还能活。
只这骚穴素日里吃惯了大鸡吧,如今连着好几日都没得吃,正是空虚瘙痒,如今耶律齐这大鸡肏进来却是干得她舒爽不已,哪里还记得现前要说的话。
只被那粗长的大鸡吧干得身子颤抖,眼神迷离,戚戚哎哎的浪叫,抬在半空的脚趾具是蜷缩在一处,穴间噗嗤噗嗤的被那鸡吧捣出晶莹的淫液。
“爽不爽?夫君的大鸡吧干得夫人舒不舒服?”耶律齐越说越兴奋,胯间那根湿淋淋的大鸡吧更是生生胀大了一圈。
他索性翻身压到温情染身上,坐在她翘起的臀腚上,粗长紫黑的大鸡吧插在她的肉穴里快速肏干。
轿厢被他摇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车顶更是晃得厉害,似乎下一秒就要散架一般。拌着温情染愈发高亢的淫叫,却是让外头的人都跟着兴奋起来。
大金民风彪悍,开放,对男女性事从不避讳,在大金国内男女常常是来了兴致便会就地解决,便是当街肏穴也是常有的事。
且十分崇尚性能力,男人让女人叫得越浪越淫荡,便越受人推崇。
如今温情染却是被耶律齐干得神志全,只顾着浪叫,外头的人见那马车摇晃的频率幅度,加之马车中女人的淫叫,对这二殿下的憧憬之情更盛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