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装傻了,你其实才是鬼王对不对?」
「鬼王?什麽鬼王?你是不是鬼片看多了?」
婴儿肥nV生担心的从床上跳了下来,柳白的晕车症状她是明白的,真的很严重,现在柳白都能正常行走了,肯定晕车症状又严重了。
「别靠近我,你的目的我全都知道,你还要装疯买傻吗?恶鬼。」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你是在说某部鬼片的台词吗?」
柳白退後一步拉开了与婴儿肥nV生的距离,嘴中咬着黑sE的手链,蓄势待发。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今天就算战Si,我也不会让你出去祸害人类,丑陋的恶鬼。」
「丑陋的恶鬼?是说我吗?」
婴儿肥nV生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瞪大眼睛看着柳白。
「除了你还有谁。」
「你好过分,亏人家这麽照顾你,你居然还说我丑,果然和姐姐说的一样,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明明人家对你这麽好了,你居然忘得一乾二净。」
婴儿肥nV生眼中含着泪水夺眶而出,从小到大。她就没受过这种委屈。
柳白咬着黑sE手链嘴惊讶的张开,黑sE手链掉在了地上,他怎麽都没想到,恐怖强大的鬼王居然会因为自己的臭駡而哭泣,这不符合常理啊,柳白犹豫了一会始终没有下手,他反思是不是哪里Ga0了。
「我想你肯定是晕车加重了的,不然不会说出鬼王什麽的话,小哥哥我马上去找晕车药,你先在这里等着。」
抹了把眼泪,泪水依旧停留眼眶打转,鼻尖和带有婴儿肥脸颊因为哭过而泛红,婴儿肥nV生回头看了一眼柳白後又忍不住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不会吧,有这麽Ai哭的鬼王?柳白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快碎了,难道是自己认了?柳白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判断。
如果她真是那个帮助过自己的婴儿肥nV生,那自己真的有点过分了,愧疚感不断加重,柳白问道:「不是你把我拉进来这个梦境的?」
「看你说的胡话越来越离谱了,我知道的,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第一次有人说我b鬼还丑,第一次……」
听着地上蹲着的人如同怨念的呢喃,柳白想到了可以测试她到底是不是鬼王的办法。
柳白悄悄走进了婴儿肥nV生,捏紧拳头靠近她的後脑勺,拳头携着拳风就要砸在她的後脑勺上,柳白停了,松了口气,同时负罪感海量的涌了上来,他的猜测的离谱。没有鬼王会拿自己的生命在演戏,他们拥有和人类同样的智慧,柳白的拳头上蕴含的力道足够砸Si一头牛,砸在鬼王身上,不Si也得让他好受,而且鬼王真的不需要在柳白面前演戏,他只需要用霸道的力量捏Si柳白就行,实力差距过於明显。
现在柳白所烦恼的是如何哄好一个哭泣的nV生,以及如何向她说明她所处的地方不是现实世界的问题。
柳白最怕nV生哭了,尤其怕他妹妹哭,他更加不知道如何安慰一个被他弄哭的nV生,关键是那个nV生还对他挺好。
碰到这种情况,柳白也不知道怎麽办,所以他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坐在旁边等着婴儿肥nV生冷静下来。
「我了,你能不哭吗?」
因为你後面还会茫然措,所以眼泪留给後面b较好。
当一个nV生低头哭泣的时候,是不是轻轻拍着她的後背安抚着她b较好?这些柳白不知道。
「那你能不说胡话了吗?」
柳白:「……」
胡话当然要说,接下说的事情可能会让婴儿肥nV生从此再也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甚至可能会让她变成疯子,可能她会认为柳白是疯子。
「我们现在在梦中,你信吗?」
「你又开始了。」
柳白视她说的话,自顾自的说起了他看到的一切,「所有的人都睡着了,除了你和我,时钟也不走了,火车依旧在往前走,但是终点我们永远都到不了。看到了天上月亮的位置了吗?从你醒过来到现在没有移动,车外的声音还是那样枯燥,列车路过的隧道总是去了又来,每隔一段时间乘务员的播报还是那一句,那条河还是依旧蜿蜒……」
婴儿肥的H0U泣慢了下来,起初她以为柳白又在说胡话,但是听着听着,她开始了对照。
秒针在走,分针永远停在2、3之间。车内隔一段时间会提醒乘客下一站是【历山站】,但火车始终没有减速。
天上挂的月亮依旧那麽高冷,不肯换个姿势看下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