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器相击的声音逐渐远去,他的声音还是冷极,我在他院前站了好一会儿。
烈酒烧喉,脖子里火辣辣的疼。冷风刮得我清醒了不少,已没了头脑发涨的冲动。
他素来讨厌我,是我自己死皮赖脸的缠着他,虽不像当初缠着傅上玄那样,可他大概也是极厌恶我这般吧。
我总是惹人讨厌。
在宗门内也是,我甚天赋,却靠着家里给的灵材地宝生生堆出灵脉,又整日不学术,靠着坑蒙拐骗进了剑宗。
根本没人瞧得起我。
顾行之素来矜冷,我这样的混账,又怎能入得了他的眼。
他若是有心意之人,也该是同他一样的天之骄子。
就像是傅上玄那样的。
傅上玄.....
他们本就自幼相识,同年出生,又同样心高气傲,如今亦是名冠九洲的剑修,若是他有意中人因当是傅上玄这般,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从傅家遛出去的时候,已是四更。
傅家地处沂洲中心处,周遭秦楼楚馆不知凡几,夜间街道亦是车马骈阗。
我本意只是想一个人出来透透气,不知怎么进了一座朱楼碧瓦的屋子。
满屋子的莺莺燕燕顷刻将我围了起来,脂粉味很是好闻,好多姑娘来拉我。
她们的手也是软软的。
有人在摸我的衣服,有人在看我腰间戴着的玉坠子,有人问我从哪里来,叫什么,我一一回答,她们听后似乎很是激动。
有个穿湖蓝色裙子的姑娘将我身边的人赶走了,她很漂亮,是这里最漂亮的,别的姑娘似乎很是听她的话。
那个姑娘给我端来了一大盏酒,我不想喝的,可她一直在我耳边软声哄着,白皙的腕子就那样一直举在我眼前,似乎是我不喝她就不准备放下。
于是我只好低头啜饮了一口。
甜滋滋的,还有一点烫,我从未喝过这种酒,一时兴起,就着她的手将一整壶都喝光了,她想推我,却推不开,只能由着我尽数喝完。
不知道为什么,我喝完后,她大叫了一声,脸色也变得很难看,像是受了什么惊吓,用一种有些害怕的语气问我为什么要全喝了。
我不理解,只当她是怕我付不起酒钱。
便从衣兜里摸出一大把上等灵玉放在桌子上。
本来已经被她赶走的人又重新围了上来,开始争抢,挤得我很是难受,喉咙里火辣辣的,肚子里也是,像是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
我很不舒服,只想睡觉了,但又不想继续呆在这里,方才香甜的脂粉味开始变得粘腻,于是我推开众人,往门口处走。
期间有人想要拉我,可我到底是个修士,寻常人又如何能将我拦住,所以我推搡了几下就跑了出去。
不知为何,身体越来越热。
大概是那酒比较上头吧。
我也未多想,很快回了寝殿。
可身上黏糊糊的,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喉间生起了一股我从未体会过的燥热,很是奇怪,大约是走得太急了,胸前涨得难受,沉甸甸的,那处的布料也是绷紧了。
好热。
或许我应该洗个澡。
我的后院里有个浴池,几下褪去衣物。
前胸坠得难受,肥硕的两颗直接绷了出来,我捧着那处,进入池水中,可那难以言喻的燥热非但没有半分退散的迹象,还愈演愈烈的向腿心处汇聚。
这些年来我一直竭力忽视的部位。
两片本就肥厚的阴唇仿佛又肿大了一点,黏糊糊的烂在腿心处,私处的触感太过强烈,猝不及防间我只好将双腿夹住。
将身子胡乱擦了一下,实在站不稳,便套上寝衣朝寝殿奔去,大概是真的喝太多了。
我得睡觉了。
睡着就没事了。
难受……
两颗高耸像是在被挤压,我甚至能感觉得到奶管正被什么东西撑开,身下更是……更是,我将手放到那里,已然泥泞一片。
肥嘟嘟的肉片被我一拨动,就迫不可待地往两侧分开,本能的开始用手指来回摩擦那里,当指尖触摸到逼口的时候。
我高潮了。
我那里没有毛,逼水打湿了裤子,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一边发抖一边咬着下唇,才未叫出声来,几乎失去了理智,不由自主地用下体去撞我自己的手指,一边走,一边用手指戳插着那处。
没走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