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路行不紧不慢,他还算体面的拿餐巾纸擦了擦嘴,没怎么擦干净,嘴上还是有油,那张油亮中诡异透着粉嫩的嘴慢吞吞张合,缓缓吐出一个字。
“哦。”
几分钟后,路行眯着眼坐在钟明洛的超跑里,车速带起的风浪吹的他眼睛睁不开,头发往后飞扬,好在发际线完美,撸上去了后钟明洛瞥眼一看竟然还从这“丑人”脑门上看见了美人尖!
草!钟明洛忍不住暗骂。
他要把人带走时这人的助理是个缺心眼,死抱住自家艺人不肯放手,嘴里叨叨不停把路哥弄丢了他就要跟孙姐以死谢罪之类的屁话,听的钟明洛愈发烦躁,彼时但见一只在阳光下白的晃眼的手突然出现在他两中间,那只手是个标准的美人手,纤柔修长,白皙如玉,指甲盖是粉的,指关节也透出了粉,顿时就吸引了钟明洛的目光,然后他顺着往上看,就看见了一张也是透粉的油嘴,再一次一张一合,慢吞吞道。
“没事,我去去就回。”
钟明洛最终忍可忍的亲自上手把这人的油嘴擦干净了,才结束了路行和小邓的生死相别戏码。
他此时心想,这头猪还是有点资本的,不见面还好,一见面没几分钟他就被蛊了两次了,可见此猪身上必定暗藏玄机,不然也不能拱到他未婚妻那颗水灵灵的白菜。
为了验证他所想,钟明洛带着这头暗藏玄机的猪去了他损友名下的会所,正是白天,会所没什么人,不然他这么大一个巨星携一个十八线糊咖出入此地可有的写头,虽然
路行“……”
这也就导致他过了最佳逃跑时机,身子被一掰,前后调换了位置,脸闷进了枕头,手向后被反剪,路行试着挣扎,用,被镇压,他感到自己的裤带被抽走这才又拼死抵抗了起来。
“你搞我未婚妻……”
但是他不懂什么叫做在沉默中爆发,尤其是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爆发起来往往是不可理喻毫逻辑,且热血全往脐下三寸涌,在扒了路行裤子后,钟明洛又把人翻了身拉高双臂绑在了床头上,正面对着他,眼睛往那鼓起的内裤弧度和白花花的两条长腿上一瞟就立刻扯旗敬礼了。
他也拉开裤链大喇喇敞着门,一大鼓包就热腾腾的贴在了路行的腿边,贴的路行汗毛直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钟明洛不自觉滚动喉咙,又有被蛊到,他一边想对方这招可能是扮猪吃老虎,另一边开口时嗓子已然暗哑。
“你疯了!?”
“其实这件事我可以解释……好吧我好像解释不了,要不然我坦白从宽一下…你说什么?”
但比起虾米,他可能真的更是个愚蠢的猪,蜷缩的姿势看似保护了自己,实则突出了臀胯的圆球加三角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