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白的雪地再添一抹猩红,土拨鼠的巨爪上还挂着点点血迹。
“吼~”
蒸腾的热息从土拨鼠的鼻孔里钻出,它发出了愤怒的咆哮。
冬泳怪鸽从地上翻滚两圈,腹中的肠子都飞散出来,他来时的地方留下一道显眼的血迹。
巨手狠抓地面,冻土坚硬比,为了能把手嵌进土里,冬泳怪鸽失去了十片指甲盖。
贝尔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在他眼里,他只看见了土拨鼠的利爪挥下,冬泳怪鸽顿时变成了一片血雾。
嗤啦!
沸腾的血液撒在冰雪之上,发出了蒸发的声音。
冬泳怪鸽在土拨鼠和贝尔格里尔斯的注视下奋力站起,血液流满了全身,几乎让他变成了一个血人。
他紧咬牙关,喷薄的肌肉极速收缩,竟做到了让那不可医治的伤痕用蛮力缝合。
“还……还好吗?”
冬泳怪鸽柔和地看向怀中的伤员,他为了刚才的危险举动而感到抱歉。在被土拨鼠打中的前一刻,冬泳怪鸽意识到了危险的到来,他将伤员扭动到不会被击中的角度后才被土拨鼠打中。
伤员早已失去意识,他法回应冬泳怪鸽的问候。
贝尔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他把匕首掷向土拨鼠的眼睛,趁着它分神的一瞬间,紧忙来到冬泳怪鸽的身边:“你怎么样?”
“还不。”
冬泳怪鸽哈哈一笑,表示贝尔不用担心。
“我平生所遇的危机就像是在培育温室花朵,只有这次才稍微像样啊!”
贝尔:……
贝尔凝眸看向冬泳怪鸽的身体,三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从背后延伸到侧腹,常人受了这一击非得当场去世,而冬泳怪鸽非但抗下了这一击,还用惊人的技术把伤口缝合。
噗。
伤员被冬泳怪鸽轻放到了地上。
“你大可以把希望交托给我。”
轻轻交代一句,冬泳怪鸽冲着土拨鼠摆出了战斗架势。
“你带着他走啊!”
贝尔急了,虽然他没必要为了赚钱而做到这种地步,但心中的责任感不让他撒手走人。
“伤口还没愈合……”
贝尔:?
“肌肉缝合并不是完美的技术,这第一次使用,我能感觉到……被破坏的肌肉想从我的怀抱中逃走,一旦我松懈下来,那等待我的将会是死亡。”
冬泳怪鸽必须绷紧肌肉到伤势痊愈,再此之前不能松懈一刻,否则被压制住的血肉会在这一瞬间爆发,让其爆体而亡!
说罢,冬泳怪鸽不顾身后的伤者,直奔着土拨鼠而去。
“奥利给!!!”
…………
“当时……”
冬泳怪鸽晕乎乎地睁开眼,他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
但他突然发现,自己看见的不是台下拥挤的观众,不是湛蓝的天空,也不是将自己轰出擂台的东雪莲,而是一片漆黑的牢笼。铁链把冬泳怪鸽锁了个动弹不得,几根筷子粗的铁刺扎穿了他的每个关节。
“我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被锁住?”
冬泳怪鸽四处张望,身上的痛楚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
…………
早在东雪莲一脚踢中冬泳怪鸽的时候,冬泳怪鸽就彻底昏厥了,虽然看似只有几秒钟,但已经过去很久了。
“你怎么在这?当然是我带来的喽。”
咔哒,咔哒,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