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毛也不重,蜷曲的毛发间挺着那根极秀气的阴茎,顶部沁出些清液,一看就知道是没插过人的。
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厌恶。
丞相虽然就是个疯子,但在外间风评向来极好,才貌双全,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可不是不近女色嘛,他近男色!
王爷腹诽了一句,还是伸出手握住了那根东西,王爷一手刚好握全包裹住,热的烫手,被握住的瞬间丞相下意识的挺了挺腰,被王爷手里的茧子磨着敏感的柱身,突然抖动了两下,就听见丞相压的极低的一声闷哼,竟然毫预兆的射了。
白浊溅了王爷一手,有些甚至射到了王爷胸膛上。
王爷:“......”
这还没开始给他摸,光碰一碰就出来了,未免也太过敏感了些。
射的实在太快了,丞相像是有些羞耻的,默默把头埋进了王爷胯下。
那是殿下的手,这个认知几乎让丞相毫抵抗之力。
本来想嘴欠两句的王爷噎了噎,半晌,伸手摸着人的脊背为他顺气。
他在心里忍不住叹气,快就快点吧,反正只要自己时间够长就好了,只是听说早泄是身体不好,他本来就病殃殃的,万一再伤了元气就不好了,要不然,以后自己用腰带给他系上?
不对,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王爷被自己变态的想法刺激的又硬了两分。
射过后丞相的阴茎很快软了下来,王爷的指腹摸了摸那根的铃口,看着那根刚刚吐完白浊的东西颤颤巍巍的好似又要站起来,连忙不摸了,生怕再碰他又泄一次伤身。
他本来都准备收回手了,又突然记起来,丞相是还有一个穴的。
手鬼使神差的往下摸去,摸到了一手濡湿,感到含着自己那物的人骤然紧绷的身体,不禁又往里摸了摸。
丞相颤抖着夹紧了王爷的手,不知道到底是想阻挡他进去,还是阻拦他退出来。
唔,好软。
可能是因为自己白天发疯的时候扇了这儿,摸着还有些红肿,湿漉漉的,给自己含还含出了一腿心的水。
王爷想了想,往后抽了点,丞相含着他的孽根小口含吮着铃口,感受到那手移开下意识的想夹住,约摸是又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慢慢放开了。
他在心里几乎望的想,算了吧。
他那两条腿修长笔直,赤裸着横于卧榻之上,双腿微分时能看见阴茎下嫩红流水的阴部蚌肉,王爷拿了一旁的湿帕子拨开他的腿,不知怎么的突然莫名其妙的解释了一句:“黏腻着不舒服,我给你擦擦——你,别多想。”
语气有点别扭,他上辈子拿丞相这口穴冷嘲热讽过不少回,骂他不男不女,大概是心中愤懑,又实在痛恨这人将他困在这方寸之地,因此口不择言,觉得不论什么,能刺痛他就不管不顾的拿去伤他。
不男不女,现在回头想想,对他那样一个骨子里骄傲的人,着实是最恶毒的话。
可丞相这个人怎么说呢?年仅弱冠便高中状元,人品家世才学乃至容貌都是世间少有,除了狼子野心和阴阳同体便没有什么地方是不完美的,所以他也只能逮着这些来骂。
骚货、荡妇、欠男人操的贱货,要是换旁人敢在丞相面前说哪怕一个字恐怕都活不过第二天,但王爷骂骂咧咧多少年,还是活的好好的,直到他那个侄子大权在握。
只是王爷到底出身皇室,连骂人的词汇都贫瘠的感人。
丞相性子矜傲,虽然嘴上没说过什么,后来却也是不怎么愿意在他面前袒露身体。
或者是,不敢。
王爷一边想一边伸手拨开那片红肿的阴唇,用浸了热水的锦帕小心的替他擦净了腿间淫液,相府用的东西虽然都是最好的料子,但擦上那嫩的过分的穴肉还是显得有些粗糙,王爷的手指隔一天一层锦帕抚摸着那红肿的阴唇穴肉。
丞相着口穴倒是生的极好看,又嫩又会流水,体毛也浅淡,两片蚌肉平时紧紧合拢,拨开后才能发现另有一番美景,穴肉嫩红可能是因为肿胀有些可怜兮兮的,藏在里头的一小颗阴蒂半露出头,像是渴望着什么人去弄一弄,捏一捏,再往下就是——
等王爷反应过来时,他的一根食指已经插进了那小洞里,里面湿软等厉害,又热又紧,层层叠叠的媚肉吮咬着他的手指,却又夹的极紧,王爷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有种难言的微妙痒意。
就着这个姿势搅动了两下,丞相身体紧绷了一下,突然泄露出一声呻吟,喘息的热气喷在王爷怒胀的阴茎上,瞬间热那玩意儿又胀了几分。
太紧了。
他下面这张嘴紧的跟什么似的,刚好能吞进他一根手指,想整根咬进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过里面倒确实舒服的让人不想退出来。
王爷大掌直接覆盖上丞相整个鲍穴,一根手指插进去,常年握着刀枪棍棒的大掌上满是茧子,不管磨到哪儿都是销魂蚀骨的体验,更何况那是殿下的手——
王爷用手指两回抽插了两次,搅动着里面媚肉戳刺了几下,丞相就突然闷哼了一声,潮吹了。
热液直接喷了王爷满手,刚刚的白浊还没干涸,混合在一起沿着王爷腕骨滑落。
穴里媚肉颤抖着咬紧王爷的手指,紧接着就是一股一股的热流喷出,那感觉仿佛当真是直接操到丞相失禁一般,王爷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刺激的阴茎一紧,突然听见外面匆忙的脚步声。
“公子,御医到了——”
几乎是声音刚刚响起的那一瞬间,王爷就猛地回过神来,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一旁堆积的锦被扯过来把丞相遮的严严实实,然后就想抱着着几近赤裸的丞相赶紧缩回被窝里。
可他忘了,他的阴茎现在还被丞相好好含在嘴里,动作间竟然直接往里插了进去。
那一瞬间的感觉王爷形容不出来,生涩紧致到他甚至想长长久久的插在里面不再出来。
冬竹刚进来就后悔了。
屋里一股明显的欢爱过后的气息,而后便是一阵虚弱急促的咳嗽声。
王爷气疯了,连忙将人从身下拉起来,低头那一眼,他看见这人的喉咙都被操成了自己的形状。
丞相俊秀的脸上尽是潮红,浓稠的精液射了他一嘴,剩下的抽出来时洒在了他的下颌上鼻梁上甚至是眉眼间......
他含不住大概又伤了喉咙,咳嗽都撕心裂肺,满溢的白浊沿着嘴角蜿蜒到下颌再滴上锁骨,入目皆是淫靡。
这副模样绝不可能让其他人看见,王爷莫名的有危机意识,收拢手臂把人牢牢圈在怀里,吓得一边给他顺气,一边吼道:“谁叫你们进来的?!还不给本王滚出去!”
冬竹自知坏事,连忙拉着御医退了出去。
等好不容易给人顺过气来方才伸手拿了个茶杯搁在他身前,皱着眉急道:“快吐出来!”
丞相像是难受极了,半晌才缓过气来,张了张口,不知是不是憋的太久,明明是今天第三次了,仍然射了丞相满嘴,磨破了皮的唇齿间的白浊显得格外淫靡。
王爷耳朵尖莫名其妙的发烫,又假装面不改色的将茶杯往他嘴边移了移。
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丞相张开嘴,当着他的面,一口吞下去了。
丞相竟然把那玩意儿给吞了、吞了、吞了.....
王爷整个人当场石化。
那是什么东西,就算寻常人家夫妻妾室间也断没有这样折辱人的,更何况这人还是沈君卿,如今朝堂上说一不二的丞相,那般光风霁月冷清孤傲之人——
丞相像是累极了,咳嗽的许久方才靠在王爷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喘气,那一下顶进去的实在太深,他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半晌,才能勉强说出一句话来。
“我……是自愿的.....”
王爷端茶的手一顿,片刻后又剧烈的颤了一颤,然后肉眼可见的,整只耳朵都红了个通透。
丞相闭着眼喘息,手不自觉的抓紧王爷前襟,王爷那个性子大概是以为他是自愿吞下去的,可不仅仅是吞下精液,刚刚那一下,如果不是他在王爷扯被子的时候自己张开喉咙深喉,王爷又怎么可能那么莽撞的插进去——
咽喉火辣辣的疼,前所未有的被硬生生拓开的滋味不好受。
只是此事,王爷想不明白,他更不会告诉他。
——
御医对王爷和齐王的风流韵事早有耳闻,据说是同寝同食,原本还是不信的,觉得丞相不可能看上看起来就蛮的齐王,但......有时候有些事就是这么离谱。
今日亲眼所见虽然难以置信,却还是一句话不敢多说,诊了脉又开了方子,这才思忖着开口。
“丞相身体底子不好,又正值秋冬交替之际,怕是今日受了寒的缘故夜里才突发急症,如今朝廷大计全赖丞相支撑,请丞相就算为了朝廷百姓也要好生将养爱惜身体。”
说完又顿了顿,鼓了极大的勇气看向一旁默默发呆的王爷,咬牙道:“这,虽然知道老朽不该多管,但丞相体弱又抱病未愈,二位在房事上还是应当克制一些,等、等丞相病愈再、再......也不迟。”
王爷嘴角抽搐了一下,为什么说的本王这么像个急色?!
但看这屋内一片狼藉,好像就是......
王爷尴尬的简直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说得自己好像个禽兽似的,在这人大病未愈时还翻来覆去的搞......
但配合着看丞相这说不出话的嗓子,又好像确实没。
王爷心梗了。
送走御医后王爷抱着少见的歉疚之心,没假手于人亲手给丞相擦干净身上那些东西,又一勺一勺喂进半碗汤药,他嗓子实在疼的受不住,后来喝不下去王爷也就没再勉强。
丞相缓了一会儿,撑着哑着嗓子开口:“叫冬竹进来,我有话跟她说。”
“有什么话不能以后说?”王爷忍不住皱眉,少见的有些烦躁。
都什么时候了,病成这样半死不活的模样,还死抓着权力不肯松手,跟他累死的父皇和大哥一个样,他最恨的,大概就是他沈君卿的狼子野心——
丞相闭了闭眼,突然很是艰难的勾了勾嘴角,朝王爷笑了笑,声音低的好似喟叹一般:“去让她放了那个人——你忍着恶心陪我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
王爷一脸懵逼,半晌过后脑子里终于灵光一闪。
——完了,现世报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