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户部侍郎求见。”冬竹的声音压低了在珠帘外响起来。
王爷蹬了蹬爪子终于射在了丞相嘴里,凑上去舔舔丞相嘴角,又赶忙跳下去从塌上叼过来一团衣裳。
“喵喵喵!”(快穿衣裳!)
丞相被他突然跳走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轻轻笑了两声,没接衣裳,反倒直接将白猫抱了回来按在了心口,摸了摸被淫水打湿的细软毛发,又吻了吻。
可能是刚刚叫多了,哑声道:“嗯,召他进来。”
冬竹应了一声是,脚步声渐近。
“喵喵!”(衣裳衣裳!)
王爷大急,君卿穿衣裳,猫爪子急的直接就想往他身上套,丞相辜的看着他,情事过后的湿润的双眸带着些笑意和慵懒,在他耳边哈气:“殿下,我没力气……”
以前没力气王爷宠他不让穿衣裳或者亲手为他更衣都是有的,穿的时候丞相再哼哼两声勾一勾再来两次也不是没有,可是如今他只是一只猫呀!
王爷气到猫须直翘,恨不得把这人直接打横扔回塌上去算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丞相终于捞起一件宽松常服懒懒散散的遮在了身上。
“喵!”(裹胸!)
珠帘将开,白猫后腿发力直接一个猛虎扑食扑进了丞相怀里,横起猫身,偌大一个白猫直接窝进了丞相怀里。
被丞相意料之中的稳稳抱住,丞相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声在猫耳朵旁道:“殿下,他进来了。”
猫耳朵痒的扑闪扑闪,也不知是生谁的气直呲牙。
远看自然是丞相抱着爱猫的和谐画面,但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他们是有多不和谐。
白猫横着身子挡住美人身前春光乍泄,四只爪子一个没闲着,两只捧住一只护在怀里,生怕被旁人看了去。
那衣裳松松垮垮,也就能遮个七七八八,丞相那处本来就不小,刚刚欢好过后红艳的奶头还激凸着,顶了衣裳小小一个凸起,再显眼不过。
幸亏这猫是只大猫不然就遮不住了。
户部侍郎进来正好看着丞相怀里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那猫看着就矜贵讨喜,他有心多看两眼得丞相这种人喜爱的猫是什么样的,但只是刚刚抬起眼就发觉一股森冷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危险犹如实质,丞相脸上倒还是带着温和浅笑,半点看不出来那股森寒冷意。
户部侍郎忍不住抖了一下,深深埋头。
——总觉得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被丞相碎尸万段。
这种目光他好像还是上次在宫宴上陛下夸赞他时看见过,可是这分明只是只猫啊!又不是陛下!哪里就是看也看不得一眼了?
户部侍郎心中不停腹诽丞相虽然有大才但为人未免太过于小气,实在不是好事,但面上还是诚惶诚恐的开始禀报。
丞相听的漫不经心,反而摸着白猫紧绷的爪子,悄声道:“殿下,户部侍郎抬头了……”
白猫绷的更紧,四只爪子收拢,把那两个奶子牢牢捧住,身体贴的更紧,生怕被人窥见一丝春光。
户部侍郎隐约听见丞相开口,却又没听见说什么,当下忍不住停下来,也不敢抬头,试探着:“您——刚才是?”
丞相神色如常,淡然疏离:“没什么,范大人继续说就是。”
范大人说的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丞相的大半心思却都被怀里的白猫占着,偶尔低头吻吻猫耳朵或是悄悄耳语两句,逗弄的白猫耳朵直抖甚至气的小幅度的拿肉垫抓那对双乳。
好不容易禀报完了,丞相低头沉思了片刻,随口吩咐了两句便将人打发了下去。
几句点拨就叫人豁然开朗,户部侍郎心道虽然这位为人度量小了些,但是才能倒是可挑剔的,怪不得独得陛下盛宠。
独得陛下盛宠的丞相被陛下气的踩了一个下午的奶才肯消气,猫好像天生就会踩奶,本来是气他过分了,才抬着爪子在他奶子上踩。
结果不想踩的他太舒服竟然还泄身了两次,奶水打湿了肉垫。
王爷彻底语,罚他都能罚到潮吹,他彻底没了脾气,埋头进丞相怀里气的喵喵叫都不肯了。
丞相扶着自己的渗奶的红艳奶头喂到王爷嘴边哄他:“我知道殿下是不会让旁人看见的……”
欺负了一个下午,白嫩的乳上留下了肉垫的红印,王爷拿鼻子嗅了嗅,闻到一阵浓郁的奶香,半晌,才假作勉为其难的舔了舔。
丞相笑了笑,抱他抱的更紧了些,喟叹似的呻吟起来。
王爷以前就懒得起来早朝,如今变了猫正好不用上早朝,正想着好好睡懒觉,清晨丞相起来上朝却又忍不住想跟着一起去。
暖怡阁跟宣政殿相隔不远,走路不过一刻钟,丞相便日常抱着王爷过去,在朝堂外就将他交给冬竹抱在后殿,下了朝再抱回来。
宫里头暗自传说这只御猫比小皇子都要更受丞相宠爱。
这种生活终结在某一日王爷在后头睡着了,丞相来时下意识的在丞相怀里蹭蹭,丞相看了一眼旁边的冬竹皱了皱眉。
丞相眼睛眯了眯,摸他猫耳朵哄着,第二天换侍卫抱着。
——大醋坛子翻了。
法,王爷百聊赖的去逗小皇子玩,小皇子一岁有余,生得白白胖胖,藕节似的胳膊看见他就挥挥,咿咿呀呀的学着说话。
白猫进去时小皇子的拨浪鼓正好掉了,他叼着小玩意儿敏捷的跳上床榻,把拨浪鼓扔到小皇子面前。
“喵喵。”(喏,拿好)
小皇子的乳母抱着小皇子就想退,生怕这御猫挠了小皇子。
王爷伸出被丞相修的圆润干净的爪子,表示自己毫攻击力,也不会挠伤小团子,然后戳了戳小白团子的藕节腿。
小皇子眼睛亮晶晶的,直接忽略了拨浪鼓,兴奋的扑过来嗷呜一声:“猫猫——猫猫!”
丞相下朝后看见的就是一副鸡飞狗跳的模样,小皇子抓着白猫的尾巴,白猫挣扎着想跑又怕弄伤小皇子,只能任由他逮着尾巴玩。
“爹……爹!”小皇子已经能认得些人了,看见丞相进门磕磕绊绊的喊爹爹,然后眼巴巴的往他后面看去,手里还抓着猫尾巴摇了摇,想给自家爹爹和父皇展示自己刚抓住的好玩意。
后面当然空一人。
“父父……”父皇了?
丞相嘴角略微抽搐了一下,看着差点被拽出眼泪来的白猫额头青筋直跳,又好气又好笑,连忙过来从胖手里解救出来可怜的猫尾巴。
小皇子以为爹爹是过来抱他的,欢天喜地的松了手,结果眼睁睁的看见爹爹抱了猫,眼睛扑闪扑闪的,突然嗷呜一声要哭:“猫猫……猫猫……”
然而爹爹只是看着他,丝毫没有要把猫猫还给他的意思。
小白团子皱着鼻子口齿不清的委屈:“父……”
父皇在哪里,爹爹不把猫猫还我。
白猫怜悯的拿肉垫拍了拍小白团子的胳膊,然后往丞相怀里缩了缩——小胖子不知轻重,揪的当真有点疼。
傻云重,你父皇在这儿了。
取云深万重之意,云重,楚云重。
终南山的书信迟迟未到,王爷也就暂时适应了当一只猫的生活,逗逗小皇子爬上宫墙吹吹风,当了一只漂亮矜贵在哪儿都能讨到吃食的宫中御猫。
讨到小零嘴叼就回去和小皇子一块分食,在床榻上陪小团子玩毛球和小木马驹,偶尔跳到树上去睡着了丞相就会来接他,在树下伸出手来,他抖擞一下猫耳朵跳进丞相怀里蹭蹭他的下巴,变戏法似的叼一朵花给他。
生活倒也还算惬意,秋末的时候他跟小皇子去御花园玩,小团子要扑蜻蜓,他仗的身手敏捷给小团子抓到处乱飞的玩意儿。
结果脚下不知道怎么突然踩空,扑通一声就掉进了荷花池里,小白团子急的哇哇大哭,他软着脚从池子里爬出来,把嘴里的蜻蜓放到了小家伙手心里,然后就晕了个彻底。
他晕时还在想那个小家伙哭的可真吵人啊,再把嗓子哭哑了可怎么办。
那么小一个,药太苦了,肯定不乐意吃。
再醒过来时看见的就是眼眶通红的沈君卿了,骑在他身上,衣衫不整的瞧着他,叫的声音煞是好听,眼尾一片嫣红。
他说:“殿下,你摸摸我。”
王爷伸出手揉捏那两团柔嫩丰满的奶子,抬起头跟他亲吻,或许是许久未曾承欢,丞相身下的穴紧致异常,咬的王爷发疼。
但不过几下就又张开了口簇拥着吮吸龙根,那两口肉穴早已被肏的熟透,像一个饱满到极点的桃子,咬一口满满的都是汁液,里头淫水咕噜直涌,被肏开了又被填满,抽插间淫水四溅,上头挺拔双峰被大掌照顾的服服帖帖。
缱绻纠缠,一室春情。
直到王爷射进丞相里头时才敢确信自己不是做了一个梦。
丞相或许是失而复得的心思作祟,又或许是太渴求王爷滋润,来来回回纠缠不休了半夜,最后前后两个穴都肿胀不堪还想要,王爷不得不哄着给他舔吻着承诺以后天天喂他,不急于一时。
刚哄好一个外面就传来哭声,王爷挑开帘子抱着丞相问怎么了,外头乳母实在没办法抱着小白团子过来。
为难道:“小皇子非得要猫猫……”
王爷:“……”
猫是不可能有猫的,不过父皇倒是有一个,他亲亲丞相出去把哭的打嗝的小皇子抱了进来,小皇子看见他竟然没觉得陌生,拿小胖手摸摸他的脸,眨巴了一下还带泪的眼睛喊:“猫猫……”
王爷:“……”
找到那只猫以后小皇子神奇的止住了哭声,打着奶嗝犯困。
平常他都是不和爹爹父皇睡一处的,但是今天猫猫不见了,委实伤心,所以才过来求安慰。
小家伙占了一点地方,挤挤挨挨的蹭到爹爹身边,王爷抱着汗淋淋的丞相进怀里,以免他快感太过受不住,又擦了擦身上混乱,才两个都亲了一口然后入睡。
小皇子一只胖爪子抓住爹爹的手一只抓住父皇的手,心满意足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