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自由,随意而来,也随意而去。
王爷死死忍耐着,最终覆盖上去,却没操丞相,而是把双腿放下来,火热粗硬的孽根狠狠塞进丞相的双腿间。
“太小了,吃不下。”
丞相合拢双腿任由王爷插进去,却还企图给自己辩解:“吃得下的......”
王爷:“......”
吃得下个屁,丞相阴阳双身那里本来就小,王爷又大不过,平时好好扩张半宿才将将能吞进去欺负一下,现在又没脂膏又没水的,真操进去跟第一回一样血流成河了怎么办?
况且,这还是在荒郊野外。
丞相腿心皮肉细嫩,被丞相惊醒的穴口渗出淫水,王爷的孽根粗硬刮过丞相高高鼓起的阴唇时刺激的丞相受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
这个林子里现在还有数人,不知是哪边的人听见动静慢慢向这边靠近,王爷眼皮跳了跳,抱起丞相就往旁边的草堆里一滚,同时封住了丞相的唇。
丞相在上,王爷在下,头顶即是垠夜空,长风万里只余今朝。
王爷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丞相的吻落下来,衔住他的唇,像是朝圣一般虔诚。
乌发散落一地,明月落他满怀。
王爷突然觉得心底某一处跳的格外快,像是终于打开了某扇紧紧关闭的门。
他闭上眼,默认接纳了丞相的舌。
可能是在野外,又时刻可能被发现,虽然紧张,情欲却更加高涨,王爷仿佛格外兴奋,孽根来回抽插半晌还没泄出,丞相的腿根却都磨破了,王爷想退开用手。
丞相握住王爷的那根怒涨的东西,抵在了高高鼓起流水的肉蚌上,声音低喘着。
“殿下,用这里……”
王爷愣了一下,随即把丞相圈进怀里,略带薄茧的手拨开两瓣蚌肉,露出里面一颗半露出头的阴蒂。
王爷只伸手碾了碾丞相便受不住的流出一股淫水,发出小声的呻吟,已经处发泄的孽根怒涨着就撞了过去。
“啊......”
丞相想咬住自己,防止声音泄露,然而很快便被王爷撬开唇齿攻城略地,身下那颗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的敏感肉粒被狠狠操弄着,被圆润的龟头和时不时摩擦过的柱身狠狠的欺负,龟头偶尔滑到那个入口只在外面浅浅凿动一下很快退开,但是丞相根本受不住这种刺激,阴蒂被操的快感让他很快就喷出来,然后又迎接下一轮的高潮。
阴蒂被操进去又被翻出来,哆哆嗦嗦的承受着王爷的疼爱,又痛又爽,丞相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王爷泄了两次,顾及着追杀解决的异常速度,一次操着丞相的阴蒂射出来,一次是丞相用臀缝夹出来,后面一次的时候丞相背靠在王爷怀里,王爷孽根顶着后穴口作最后的冲刺,手却在丞相身前撸动丞相的阴茎。
最后射出来时,王爷堵住了丞相的铃口。
“别尿,”他压抑的声音嘶哑,“你的暗卫快来了。”
他清楚丞相的身子,已经再射不出来什么了,再继续就是失禁,而沈君卿是谁?是如今南巡的沈相,虽然遇见刺客,但半路失禁又该怎么解释?
丞相泄不出来,浑身颤抖不休,最后抖着拿手让王爷摸他的阴蒂,操肿了,原本的一小颗如今涨大在外头缩不回去,殷红充血。
王爷摸了摸他,又伸出一根手指进了丞相的穴。
刚好含住一根手指,王爷想起来这人一开始嘴硬说自己吃得下,不由又好气又好笑——这也叫吃得下?
不禁狠狠操弄起来,只用一根手指直接把丞相送至欲望的高峰。
快临界点时林子外突然传来疾速的搜寻声,已经眼看着快要搜到了,带人过来的侍卫统领耳力非比寻常,似乎听见了动静,站在树丛外喊道:“可是沈相?末将来迟!”
突然的人声激的丞相直接受不住泄在了王爷手里,王爷只得封住他的唇让他不至于叫出声来。
“沈相?”外间那武将不确定的喊道。
眼看着那人快要走进草丛,丞相只得出声:“是我.....”
外间兵马纷乱,冬竹喊了一声公子,也怕丞相是被挟持,不敢靠近。
“是......兵部的叶校尉,”丞相缓过一口气来,紧紧抓住王爷的手臂,“是我的人。”
王爷这才松了一口气,刚刚他已经准备好带着丞相杀出重围,现下拿自己的衣裳草草给丞相擦拭干净下体,幸好刚才只是隔着衣裳摸了摸那两只兔子,没给他解开,不然这会儿该更手忙脚乱。
“丞相可是出了什么事?”叶校尉眼见迟迟人出来,不由握紧刀柄,凝声喝道。
而后便见发冠散乱的沈相步伐极慢的从林中走出,沈相平日里极为肃冷,就算看着温和骨子里也有着些拒人千里的味道,此刻长发披散的从密林中走出,竟然平白多了些难言的滋味。
而且似乎衣裳有些散乱......
丞相的容貌世所罕见,只是平素才气和权势遮掩了容貌的优势,此刻看起来竟当真是勾魂摄魄。
一时不由看得呆了,直至沈相抬起头冷冷瞥了他一眼,那一眼极冷极冽,轰然将他那些莫名的思绪都击的粉碎,只敢长跪不起,哪里再敢多看一眼。
丞相回过头他走出来的那个草丛早已空一人,只留下被压平的草地,似乎昭示着方才发生过什么。
丞相一步一步走的艰难,王爷没有射进去,但是阴蒂和蚌肉都已经被操的红肿,更不必说破皮的腿根,那处肿胀的阴蒂缩不回去,摩擦着腿间布料疼的他几乎有些站立不住。
可他还是长久的站在原地,长风萧瑟,夏夜虫鸟鸣叫,唯独不见那人身影。
藏在树梢上的王爷:“......”
不由怀疑起自己,自己当真有那么过分,把他弄到路都走不得的地步了吗?
如果不是如今的“他”还重病在皇城修养,他还是有些想出去扶沈君卿一把的,沈君卿身体不好,大晚上的一直站着吹风不是个事儿,况且刚刚还那么荒唐了一番。
然后悚然一惊,自己分明和沈君卿有仇!
沈君卿对他情真意切不假,可囚禁他三年也是真,小皇帝是个混账,可他楚家三百年的基业如今被丞相这个奸贼霸占着也是事实。
王爷沉下脸,却不自觉想起方才丞相在月夜下吻他。
虔诚的好似世上所有东西与他相比都不过尔尔,王爷头一次想一件事。
若是他和滔天权势比起来,沈君卿会选哪一样?
这是个解的答案,王爷猝然闭目,当他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时,有些东西就已经变了滋味。
——他以前只会考虑是他先死还是沈君卿先亡。
沈相在江南遇见了几回刺客,生了一场小病,除此之外也敲打了江南士族,收回了半数粮仓,总算是不虚此行,江南莲花凋谢时丞相回了皇城。
而另一边荒凉的古道上,一个带着长刀的游侠也慢悠悠的往蜀道而去,年少时总听说蜀道难于青天,他倒要去看看。
这一去就又是一个花谢花开,半年过去,转眼就入了冬,这些日子里化名楚靖的游侠过的潇洒快意,看过绝险的蜀道也喝过当地的陈酒,临近年关,各地开始纷纷扬扬的落雪。
王爷站在临时住着的小院前,想念皇城沿着护城河开满的梅花。
亲信在王爷身后说些琐碎的小事,他到底还曾经是位皇子,手底下也不是当真人可用,只是对上沈君卿就不够看而已。
拉了半天家常,王爷终于还是问亲信丞相最近怎么样。
亲信顿了顿回,很不好,秋里生了两次大病,朝会也是时去时不去的,总归他大权在握人胆敢置喙,但皇帝也使绊子,在丞相府里安插的人说药就没断过。
王爷只是沉默。
自从那次露水情缘过后王爷已经近半年未曾听见丞相的消息,他甚至刻意隐藏了踪迹,不再让丞相时刻知道他的行踪。
他发觉有些事情或许出乎了他的预料。
或者说从他重生,沈君卿竟然放手开始,一切就走向了脱缰野马一样的岔路口。
他又病了么?